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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創漢末》第三卷 獠牙初現(四十六)
  第三卷獠牙初現(四十六)

  文醜在這悶著頭,只顧發泄自己的怒火。z這邊的顏良也火了,罵道:“原來你他媽的投降了!找死啊?!老子成全你!”說罷架開文醜的兵器揮刀就砍。

  兩人平日也常常比武,對各自的招式再熟悉不過了!你一刀來我一刀往,真個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時文醜發話了,“老子投降?老子還是俘虜!你他媽的有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晚輩你都下這樣的重手?!老子看不慣!就得教訓你!”

  顏良和文醜可是自小一起長大,長大了又一起出生入死!兩人感情深厚那是不再言表!同時顏良也知道文醜的脾氣,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發這麽大的火!架開文醜的兵器,提馬跳到一旁,用刀一指,“我說老文,你說清楚,我啥時候對你我的晚輩動手了?我你也是知道的,會做這樣的事?!先別打,你給老子把話說清楚!”

  文醜也收住兵器,吼道:“剛才,就是剛才差點被你殺死的那個!他是蕊兒的夫婿!你還說你沒動手?你差點讓蕊兒沒過門就成寡婦!有你這樣當叔叔的嗎?”

  顏良目瞪口呆的瞪著文醜,其實顏良還真的是冤!甚至比竇娥還冤!他那裡知道啊?就連文醜戰敗被俘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怎麽會知道文蕊會有夫婿了呢?不過文醜混,顏良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聞聽此言後竟然傻乎乎的問了一句:“真是蕊兒的夫婿?”

  “這事還能說假?!”文醜一瞪眼,“蕊兒就在那邊,你自己問她!”

  一個混一個球,兩個混球!

  “我問?蕊兒不把我這幾根胡須給拔下來才怪!”顏良摸摸顎下稀稀疏疏的胡須,竟然露出一種還怕的表情。也是,這兩家就這麽一個寶貝,文蕊打小起就沒少讓顏良的胡須遭殃!甚至有時候一邊拔一邊還用小手撫摸他的下顎,問他疼不疼!“這人丟大了,我還敢見蕊兒?我說老文,你也早點出來說一聲啊,也不至於我”

  “出來?!出來個屁呀!老子還是人家的俘虜呢!”文醜說道。這莽夫也不想想,真要是把他當做俘虜,他能出得了軍營?能隨便走動?“

  “我說老文,你這不是出來了嗎?我們一道去見軍師不就得了?這次是沮授大人過來的。”

  “跟你走?蕊兒怎麽辦?還有,老子連一個侍衛都沒打過,我還得找他打一架一雪前恥!跟你走,以後再說吧!”

  倆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兩邊的士兵多少也知道了這二人之間的感情,也都整齊的排好隊伍,一動不動的看著。

  一聽文醜兩一個侍衛都沒打過,顏良來勁兒了,哈哈大笑,“我在這裡好幾天了,一個對手都沒有!都他媽的草包!你還打不過?!”

  文醜象看白癡一樣看著顏良,“老顏,不是我說你,你遇到他和我也是一樣!”

  “把把他叫出來!”顏良發火了。

  “老子的回去看看我女婿!改天!還有,要是我女婿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我老文不給你面子!”文醜說完打馬回營。顏良一看,也隻好回營去了。

  聽到對面的軍師是沮授,徐嘉知道此人也很有才華。於是召集眾將商議怎麽打敗袁軍的援兵!甘寧受傷,徐嘉也沒有來得及責備,只是給他說回到北海再說。甘寧倒是無所謂,這次出來找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還有什麽想不開的呢?!

  顏良回到營中,沮授聽完他講了戰場上的情況,也陷入的沉思。他這次出來可是相當隱蔽,整個軍營就只有顏良和他的幾個心腹知道。

  “顏將軍,你說文將軍被俘?還出來和你交戰?”沮授想了半天,還是問顏良。“是不是文將軍已經投降?”

  “不會!老問這人我知道!”顏良大大咧咧的說道,“真要是投降了他就會說真話!我是打上了他女婿他才出來的!要是投降了青州軍就不可能派一個娃娃出戰!”

  “說得有理!”沮授也和文醜算得上是老交情了。

  “我說沮先生,你為啥不讓主公知道你出來呢?”顏良終於問出了藏在心中好久的話。

  “呵呵,以後你便知道!”沮授笑道。

  沮授,字公與,廣平人,從小有遠大志向,喜歡謀略。曾為韓馥手下別駕,當過兩次縣令。和辛評一直交好。自從韓馥、辛評、潘鳳被徐健綁架或俘虜之後,袁紹入主冀州,便在袁紹手下但當重任。他也盡心盡力輔佐袁紹,在官渡之戰時也給袁紹出了不少的好主意,但袁紹聽不進去。心灰意冷的他便從此不再開口。徐健阻止曹操偷襲烏巢,他也料到曹操還會偷襲,就把這個想法和郭圖說了,想借郭圖的口勸告袁紹,然而袁紹卻認為沮授是在擾亂軍心,盛怒之下把他押入大牢。好在田豐說情才沒被處斬,但卻被押解會信陽,未想到卻讓他躲過一劫!沒被曹操抓到!回到信陽的沮授心灰意冷,再也不願多開口,也只有自告奮勇押他回來的田豐、審配能說上話。而這時韓馥、辛評等人在北海擔任重職的消息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想到韓馥以前對自己的知遇之恩,還有辛評等人的兄弟之情,他很想過去看看,但敗回信陽的袁紹也知道錯怪了他,又對他重新啟用。沮授沒有就會出城,所以一直到現在。聽到顏良帶兵支援南皮,他便偷偷的找顏良商議,喬裝改扮,說是想看看青州軍到底有多厲害。顏良被他耍的團團轉,加上平時對沮授也很信服,所以也就答應了。

  沮授出城之後本來想直奔北海求見韓馥、辛評,但想到自己若是這般前去,定會被人看輕,仔細思考後決定留在顏良軍中,準備見識一下青州軍再說。如此一來,就連暗狼也沒察覺到他的動向。同時,由於他的出現,讓徐嘉的好多計謀都付之東流,還搭經了幾員副將的性命!原因就是沮授知道他他卻不知道沮授!倆人在官渡就交過手,沮授雖不知道徐嘉便是郭嘉,但從青州軍一路的戰績來看,帶兵的人也是一個好好某之人!所以他就隻讓顏良出陣,但不隨便挪動地方,就是你敗了,他也不追!這讓徐嘉想盡辦法想要設計顏良終不得逞!

  顏良哪裡知道沮授的想法?!這幾天他對沮授的安排是言聽計從,也真的見到效果!殺的青州軍士氣全無!所以對沮授的話是深信不疑。

  幾人在中軍大帳商議對付顏良的辦法。太史慈也帶病參加。聽完徐嘉轉述的文醜和顏良的對話,大家都哈哈大笑。就連在那裡還有些鬱悶的甘寧也笑了!不過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大家所說的是自己未來的嶽父大人!

  “看來這顏良是一根筋,容易對付!關鍵是他身後現在多出來的一人——沮授!此人我在官渡的守候和他交過手!很有才能!那時袁紹要是能聽的進去他的話,也不至於敗給曹操!我在想,要打敗顏良,我們有的是辦法,所以我們可以不考慮他!最主要的是要對付沮授!這才是我們的勁敵!”徐嘉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坐成兩排的將軍、副將說。

  “我們派兵把顏良纏住,然後偷襲大營!”太史慈說道,“我看這幾日都是只有顏良出戰,對方高手應該不多!”

  “這樣不行!就算是我們能勝利,也會付出很到的代價!”徐嘉搖搖頭。“我們人數比他們少!何況我們能不能困住顏良還是個問題!”

  “那我們該怎麽辦?”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確是這樣子!那該怎麽辦呢?

  “我有個辦法,幾天叫你們來就是想和你們說說。”徐嘉笑道,“我們要取勝,關鍵還在甘寧將軍身上!”

  “我?”甘寧肩上還抱著厚厚的布巾,心想我都這樣子了你還想叫我上陣啊?這不是叫我送死嗎?死倒是不怕,可我這樣子能困住顏良?

  “對!”徐嘉笑道,“不是要你上陣,而是要你讓文小姐和文將軍一起上陣!”文醜回來,可是一字不漏的都和他說了。

  “她去?”甘寧納悶了,“她有本事打敗顏良?”

  “呵呵,她別的人打不過,不過這顏良一定打得過!”徐嘉哈哈大笑。“這事就交給你了!回去別說是我的意思,你就說你明天要上陣和顏良再戰上一次就可以了!”

  甘寧不再說話了,鬱悶的坐在那裡。

  徐嘉也沒有再理會他,對大家說:“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對付顏良,顏良一除,沮授再有計謀也沒有用處了!但是文小姐只能打敗他,卻不能抓住他!所以要抓顏良,還要大家配合!大營我們不能強攻,但是我們可以截斷他的水源!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到了,關鍵是沒有合適的人選!有了文小姐,我們就成功了一半!”

  大家聽到這裡,終於明白了一半!就是切斷援軍的水源是個好辦法,但是沒有人能守住水源,那顏良一去,這個辦法就是白費!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文小姐可以守住水源!

  徐嘉接下來有安排了一下人手,讓甘寧回去找文醜父女。文醜聽說和顏良打架,死活不乾!還大罵甘寧!甘寧隻得悶悶不樂的準備回中軍大帳交差,文蕊追出來了,“將軍,是不是打敗顏良你可以將功贖罪!”文蕊有點羞澀的問道,聲音就像蚊子一樣。

  “不知道,徐大人是這樣安排我的,也許是想給我一個機會吧。”甘寧鬱悶的點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幾天也是倒霉透頂了!自己不聽軍令,這次又沒辦法完成任務,唉

  “嗯。將軍,我幫你!”文蕊咬咬牙。“爹爹和顏叔叔打的話,再怎麽都是平手,我們倆去守水源,就是顏叔叔來我也不怕!別人來還不是蕊兒的對手!”文蕊對袁軍很了解。

  “顏叔叔?顏良?”甘寧瞪大眼睛看著文蕊。直看得文蕊臉紅到脖子,輕聲說:“嗯!爹爹自小和顏叔叔一起長大的!”

  甘寧終於明白了徐嘉的想法,心中大呼幸運之外也對徐健對事實的了解、分析多了一份敬佩!

  第二天,顏良照例哦前來討戰。青州軍卻毫不理會,任由他罵,就是不出站!等到太陽慢慢升起,天氣越來越熱,顏良感到口乾舌燥,隻得收兵回營。一進營門就發現人心惶惶,一問才知道,營地外的水源被切斷,幾個副將先後帶人出去,都被青州軍不是殺了就是俘虜了!顏良猛吃一驚,這水源斷了自己這邊可就要引起大亂!少有處理不好就會失敗!想到沮授在大營,安排人先休息,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去見沮授。

  沮授聽到這個消息,暗中佩服徐嘉。但他並沒說明,只是讓顏良親自去奪回水源。等顏良走後,他馬上收拾東西,一個人溜出大營,往青州軍這邊而來。

  顏良在士兵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水源,可他有點無可奈何,因為那裡有個女將橫刀立馬,攔住了他的去路。後面還有大約兩千人馬,由一個年輕的將領帶隊,靜靜地呆在女將身後。這倆人他都認識!而且這女的現在他是最不願意見到的!

  “顏叔叔,您好嗎?”文蕊一見顏良,催馬上前行禮說道,“蕊兒這廂有禮了!”

  “嗯,哦。這”顏良支吾著說。

  “顏叔叔,您怎麽了?”文蕊故意的裝作吃驚的樣子。

  顏良那個鬱悶啊!“叔叔我嗯這個”

  “叔叔,您是為這水源來的吧?”文蕊故意問道。

  “嗯這個正是!”

  “要是知道是叔叔帶的兵,蕊兒真不該斷這水源!”

  顏良一聽大喜,敢要說話,文蕊卻又說道。“顏叔叔,您知道,前日和您交手的是蕊兒的夫婿,”文蕊說到這臉紅了一下,“他不聽軍令私自出戰,結果敗在叔叔手上,本來應當問斬,後來大人安排他守水源將功贖罪!要是水源丟了,就要問斬!叔叔,您不忍心見蕊兒還未過門就成未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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