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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霸五代十國》第十章 建州王延稟
  第十章建州王延稟

  王延稟乘大艦走建陽溪(今閩江)先到福州,在城下殺敗了福州指揮使陳陶,強攻入城,將驚嚇過度的王延翰從床下掏了出來。王延稟大罵:“弑父逆賊,崔氏早死不見殺,今天我要為先王討個公道!”下令斬王延翰於紫宸門。

  不久,王延鈞也到了,這時王延稟自己先王養子的身份,不便出頭,奉王延鈞為威武軍節度留後。王延稟回建州前,王延鈞在城外大擺宴席送客。王延稟喝上頭了,拍著王延鈞的肩頭說:“兄弟千萬不要學王延翰,不然兄弟我還要再來福州的。”言下之意,王延鈞當然知道,暗中記下了王延稟的仇。

  王延稟說話不講場合,這樣的話換成誰都會遭疑忌的,王延鈞在王延稟回去之後,越想越不痛快:“今日王延稟能殺王延翰,明天保不齊就要殺我。”天成三年(公元928年)的七月,唐明宗李嗣源封王延鈞為閩王,王延鈞現在需要鞏固自己的地位,暫時不便對王延稟下手。

  王延稟回到建州後,越想越後悔:“明明是我先拿下的福州,卻讓給了王延鈞,傻不傻?養子又如何?李嗣源是李克用的養子,他當皇帝也沒見天下人反他。”下定決心,後唐長興二年(公元931年)四月,王延稟留次子王繼升守建州,自己和建州刺史長子王繼雄率建州水軍順建陽溪東下福州。隨後王延稟攻西門,讓王繼雄攻東門。

  王延鈞氣的鼻子都歪了,半天沒扶正:“靠!我還沒動手,他倒先來了!”王延鈞讓侄子王仁達率水軍出戰王繼雄。王仁達有點鬼主意,詐降王繼雄。王繼雄也不動動腦子想想真假,便獨自上了王仁達的船上,要找兄弟喝小酒。王仁達大喜,立斬王繼雄,然後來到西門外,把王繼雄的人頭扔到王延稟腳前。

  王延稟正準備放火燒城,看到大兒子的人頭,驚哭不已。福州軍趁亂出城攻擊,大敗建州軍,王延稟邊哭邊逃,但沒跑多遠就被追兵給拿了,送給王延鈞。

  王延鈞笑言:“真沒想到啊,獨眼哥哥真的再來福州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王延稟羞愧難當。建州的王繼升聽說老爹吃拿了,跑到杭州避難去了。一個月後,王鏻下令殺掉王延稟,取消他的王氏宗籍,複名周彥琛。改由親兄弟王延政主政建州。

  翻開一部中國史,我們會發現,越是亂世,狂人就越多。這些人不是純粹意義的精神病患者,他們都有治國治人之才,但為人凶殘狂暴,比如魏晉的司馬昭,再比如南北朝的高洋。五代十國這樣的人也非常多,尤其是十國,南漢的劉?劉晟父子,湖南的馬希范,再加上這位閩王王延鈞。亂世社會動蕩,生命的價值被抹殺,也必然會造成某些人人格上的扭曲,甚至變態。

  王延鈞在這點上象極了他的嶽父南漢皇帝劉?,劉?是個標準的自大狂,荒唐事做了不少。王延鈞的“英雄事跡”比起老嶽父來,更加荒謬可笑。長興三年(公元932年)三月,吳越王錢鏐病逝,七月楚王馬殷病逝,因為錢鏐和馬殷都有個尚書令的頭銜,王延鈞想要,上書李嗣源:“馬殷和錢鏐都是尚書令,但他們現在見閻王去了。請陛下賞我一個玩玩吧。”自從唐太宗李世民做過尚書令之後,有唐一代,便沒有尚書令的專職,到了五代,也只是給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軍閥戴戴,王延鈞半大的孩子,要什麽尚書令?被李嗣源給拒絕了。

  王延鈞大怒,下令停止對後唐的進貢,學習老嶽父劉?,把寶貝留下來自個玩。王延鈞還是個虔誠的“道教徒”,聽說王鏻“信奉”道教,一幫專靠旁門左道糊弄人的道士巫婆神漢紛紛跳了出來。王延鈞大喜,讓道士陳守元、神漢徐彥等人建造一座富麗堂皇的寶皇宮,然後竄到宮裡練丹。

  陳守元見王延鈞好騙,胡說:“寶皇有旨,命大王暫時讓位,安心修道,可以做六十年太平天子。”王延鈞已經走火入魔,對陳守元言聽計從,讓長子王繼鵬暫時打理福建軍政,王延鈞做了道士,道名玄錫。

  沒過幾天,“玄錫道長”就把兒子踢到一邊,仍做大閩王。王延鈞問陳守元:“你說我能六十年太平天子,六十年後怎麽著?”陳守元拿王延鈞當傻子耍:“寶皇再有旨,說大王六十年後可得道成仙,為大羅仙人。”王延鈞大喜:“當什麽狗屁閩王,我要做大閩皇帝!”

  後唐長興四年(公元933年)正月,王延鈞在寶皇宮自稱大閩皇帝,改元龍啟,更名王鏻,同時還將福州改稱為長樂府。尊父王審知為太祖皇帝,封長子王繼鵬為福王兼寶皇宮使。哪知道王鏻屁股還沒在寶座上捂熱,就突然發了病,昏倒在地,半天才醒過來(估計可能是王鏻激動過度)。

  五代十國的開國帝王多喜歡改名,寫起來非常麻煩,唐宋時皇帝改名風最盛,比如唐肅宗李亨,曾用過嗣升、浚、璵、紹四個名字。當然在現代人看來,名字只是個符號,但古人卻認為名字有關運道,起個好名字圖個吉利。

  王鏻胡鬧到二月,福建發生強烈地震,王鏻以為寶皇生了氣,嚇的又跑到寶皇宮中做起了“玄錫道長”,讓王繼鵬監國,自已樂個清閑。當然王鏻避位不是為了修道,而是為了享福,以前閩太祖王審知為了節約,宮府比較簡陋。王鏻覺得老頭子太不會過日子了,放著大把的錢不用,長霉了算你的責任?

  揮霍了一段時間,王鏻手頭的錢不多了,得想想辦法。王鏻想到了“生性巧佞”卻很有經濟頭腦的中軍使薛文傑,便讓薛文傑做了國計使,專門給他刮地皮。

  薛文傑也確實沒有辜負“玄錫道長”的厚托,新官上任之後開始放火,第一把火就燒到了福建富戶身上。薛文傑派人打聽誰家最有錢,然後給富戶羅織個罪名,家財沒收充“私”,有不願意合作的,火刑伺候。百姓賺點錢都不容易,薛文傑陰毒狠辣,王鏻貪得無厭,福建人無不咒罵,民怨沸騰。民心對有些權貴來說可有可無,他們需要的是人世間最頂級的奢侈享受,而不是在他們看來一文不值的狗屁民意。

  薛文傑的狗眼又盯上了建州土霸吳光,想趁著吳光來福州朝覲的機會,送給吳光一頂“謀反”的大帽子,撈一把肥油。吳光豈是好惹的人,帶著手下弟兄逃到吳國,俟機報復。

  王鏻不管這些閑事,天天坐在錢堆中數錢,人是金錢的奴隸,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王鏻搶來的是金錢,丟掉的卻是民心。雖然他沒感覺到什麽,但當人民對統治者失望時,就象火山一樣在積蓄力量,終有徹底爆發的那一天。

  薛文傑對王鏻做出了“傑出貢獻”,王鏻也對他寵信異常。薛文傑得勢之後,開始大肆報復和自己有過節的仇家。內樞密使吳英正在家養病,薛文傑裝好人,對吳英說:“主上要罷免吳公。”吳英不知薛文傑的壞腸子,問他如何應付。薛文傑笑道:“你就說頭疼小病,過幾天就好。”吳英是個傻冒,居然相信薛文傑的鬼話。

  薛文傑買通一個巫師,這個鳥人便在王鏻面前栽髒:“先王嘗在北廟中擊吳英的頭,疼痛萬狀。”王鏻派人去問,吳英果然正患頭疼病。王鏻大怒,立捕吳英下獄,讓薛文傑審訊。那還有好?夾棍鞭子,吳英吃打不過,隻好認罪,王鏻下令處死吳英。閩軍多是吳英帶出來的,吳英一死,閩軍大怒,揚言要殺掉薛文傑報仇。

  閩龍啟元年(公元933年)十二月,數月前逃到吳國避難的建州土霸吳光唆動吳國信州(今江西上饒)刺史蔣延徽出兵攻建州,王鏻派驃騎大將軍王延宗去救建州,同時向吳越求援。

  國難當頭之時,王鏻居然還有閑心“處理家事”,殺掉了對王鏻立下大功的禁軍都指揮使王仁達。王仁達自持有殺王延稟之功,在王鏻面前沒大沒小,說話不講分寸。王鏻連沒罪的吳英都敢殺,何況你這個找屎的糞耙子?王鏻收王仁達一族,扣上謀反罪名,族誅市中。

  而王延宗帶著大軍沒走多遠,軍中就出現嘩動,吳光帶出來的將士聚眾大呼:“薛文傑不死,我等死不前進一步!”王延宗沒敢惹這幫已經出離憤怒的軍爺,急使告變王鏻。王鏻哪裡舍得這個財神爺?王繼鵬可不管什麽薛文傑,把軍隊惹毛了,以後他別想安生繼位。勸王鏻:“薛文傑和江山孰輕重?父親自思之。不然前線倒戈,麻煩就大了。福建這麽大,還愁沒第二個薛文傑?”

  王鏻想想也對:“薛文傑不過是我的一條狗罷了。”讓王繼鵬捕拿了薛文傑,押上囚車送到前線。還沒出福州城,得到消息的老百姓紛紛在路邊用瓦片砸薛文傑。送到軍中後,將士們大喜,碎剮了薛文傑。然後閩軍出發,去救建州。

  而已經攻至建州城下的蔣延徽眼見得就要破城時,卻被吳國實際統治者徐知誥強行調了回來。因為蔣延徽是楊行密的女婿,徐知誥擔心蔣延徽得到建州後,會反過來找自己的麻煩。

  蔣延徽實在不想放棄這塊肥肉,但此時王延宗的救兵和吳越國的援兵都趕到了建州,無奈之下隻好收手。王延宗非常的好客,送了蔣延徽一程,吳軍死傷慘重。徐知誥正準備篡位,現在還沒功夫搭理王鏻,遣使通聘福州。王鏻知道徐知誥的厲害,他能來求和自然是巴不得的好事,王鏻精力有限,他還要尋歡做樂,周邊無事最好。

  外患內憂解除後,王鏻開始縱y。王鏻的正妻金氏不比王延翰家的那頭醋獅,為人賢惠,但卻極不合王鏻的口味。王鏻需要的是浪蕩女人,金氏雖好,終不能讓王鏻神魂蕩漾。

  王鏻東瞅瞅西看看,發現父親王審知的侍女陳金鳳極合自己的脾味,便跟餓狼一樣,撲倒了陳金鳳。陳金鳳也不是個賢德女子,跟著王鏻就能享盡榮華富貴,何樂不為?不要指望世上所有的女子都賢惠,就如同不要指望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正直一樣。兩人天天鬼混在一起,不久就封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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