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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陸王途》十八卷重回摩季那 第三章 最後的瘋狂
  “真是輕松啊,這時候還有閑心教徒弟。所以說,就算這座城市真的被攻破,大概也只有那家夥能全身而退吧。”希爾尼斯這麽評價道。

  “哎喲,我的媽呀。”這時,哈洛特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的屁股上還插著一支砍斷了箭尾的弩箭。

  “你這是…”希爾尼斯驚愕的指著他。

  “靠,老子早就習慣了。”哈洛特無奈的擺了擺手:“也奇怪了,我的屁股怎麽好像特別招箭似的。”

  說著,他擔心的道:“先別提這個,我說,再這麽下去可大大的不妙啊。”

  兩人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敵軍攻城的力度和決心簡直出乎之前所有人的預料。戰前眾人曾做過估計,由於敵人幾乎都是傭兵,戰力雖強,但拿錢賣命的畢竟比不上真正的士兵,因此戰鬥意志必然薄弱。

  加上他們缺乏攻城戰的經驗,也沒有大型器械,因此靠著目前這幾千人,完全能夠防守住對方的攻擊。

  哪知開戰以後,這些傭兵不知是吃錯了什麽藥,一個個變得奮不顧身,攻城的激烈程度簡直超乎想象。

  這不由得讓守軍措手不及,經過連續兩天的猛攻,敵軍固然損失極大,他們也很不好受。禁衛軍等還好說,那些原本只是城鎮守備隊的士兵,有部分人已經出現動搖的跡象。

  “真是怪了,那些家夥幹嘛這麽不要命。”希爾尼斯不由歎道。

  “為今之計,唯有等少主回援,從背後給敵人致命一擊,我們才有勝算,。”魯茲說道。

  “那老大什麽時候來?”哈洛特急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哪知魯茲搖頭道。

  “什麽!?”希爾尼斯和哈洛特驚愕的對看一眼。

  “你怎麽會不知道?”哈洛特瞪大了眼。

  魯茲沉聲道:“敵軍的實力遠遠超過我們,若想將他們一擊即潰,就必須等敵軍最疲憊,最松懈的那一刻。所以我們才必須拖住對方,在攻城戰中不斷消耗他們的力量。”

  “為了不被敵人發現我們的計劃,少主才率領騎兵藏於傑德森林,以避開對方的警戒范圍。因此,何時攻擊才是最佳時機,完全要靠少主自己的判斷,我們根本無從得知。”

  “那…要是老大來不及趕回來怎麽辦?”哈洛特擔憂的道。

  魯茲眼中露出無比堅定的目光:“放心吧。少主一定會及時出現的!”

  *******************************************************************

  同一時刻。遠處的拉維特軍營地中。

  兩天以來不計代價的猛攻,也讓傭兵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數千人命喪羅迪亞城下,更製造出數倍於此的傷者。

  此刻在營地中,大片的帳篷裡都傳出重傷者痛苦的慘叫。醫生和牧師忙碌的穿行其間,盡一切能力挽救被死神帶走的生命。

  受傷較輕的士兵則根本無人理會,他們裹著染血的繃帶,無助的抱著相依為命的武器,每一個人都像行屍走肉般神情麻木,似乎這兩天的戰鬥已經抽空了他們所有的精力。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與各種傷藥的味道混合,變成一種極為怪異的氣味。

  不過奇怪的是,雖然遭到這麽沉重的損失。但傭兵卻並未出現士氣低落的跡象。反而隱隱有種莫名的躁動。很多士兵都眼睛充血,咬牙切齒,目光中帶著濃烈的殺氣,就好像此刻仍然身在戰場。這種很不正常的戰意流露,讓整個營地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總之。整個軍營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的不尋常。

  營地中央矗立在一座巨大的帳篷,離帳篷數米開外,一群神情凶狠的傭兵背對帳篷,筆直的站成一個圓圈,隔絕了所有想要接近的人。這座帳篷,就是派斯特的帥帳了。

  自從德拉文被雷蒙斬殺後,他便名正言順的接過了部隊的指揮權,次一級的傭兵指揮官連反對的余地都沒有。

  此刻若是走進帳篷的話,就會看到地上畫著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幾乎布滿整個帳篷的空間。陣中擺放著一口巨大的銅盆,盆裡盛滿了很多不知名的草藥和魔法材料。而在魔法陣中心,圍繞著銅盆的那一圈符文,正散發著詭異的白光,就像一圈組成符文形狀的白色火焰。

  魔法陣前,派斯特已拋卻偽裝,露出了死靈法師原本的模樣。他雙眼中的幽火激烈的跳躍著,嘴裡念誦著詭異難解的咒文,隨著他的念誦,被符文灼燒的銅盆,正向空氣中散發著絲絲縷縷的煙霧,通過帳篷頂端的窟窿飄向外面。

  帳篷中的情景是如此怪異,很難不讓人將其與外面軍營中的狀況聯系起來。難道說,這些天來傭兵們詭異的表現,便是與此有關?

  就在派斯特不斷催生著盆中的煙霧時,忽然有一隻灰色的飛蛾偏偏擺擺的從帳篷頂端的那個洞飛了進來。

  似有所覺,派斯特抬起頭,好看的小說:。看到飛蛾,他愣了一下,隨即恭敬的跪在地上。

  飛蛾落到了銅盆的邊緣,翅膀伏下。這時才能看清,它的翅膀上有一些不規則的黑色紋絡,隱約間就如一個飄忽的骷髏模樣。

  “德內克大人。”派斯特衝著飛蛾說話了。

  德內克?莫非這飛蛾…

  果然,就聽劈啪一陣輕響,飛蛾四周的空氣扭曲了一下,飄過其身邊的煙霧就像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拽住,竟然在一陣翻滾中組成一張人臉的模樣,仔細辨認,赫然就是德內克。

  “戰事進行得怎麽樣了?”德內克問道。這隻飛蛾顯然就是他派出的使魔。

  派斯特道:“對不起,暫時還沒有進展。”

  德內克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麽回事,難道你連一群烏合之眾也對付不了嗎?”

  聽出他語氣中的怒意,派斯特急忙低下頭:“請恕屬下無能,但那些人比想象中更加頑強。加上沒有準備,我們缺乏攻城器械,所以一時間…”

  德內克正要說話,突然他注意到地上的魔法陣:“唔,這是嗜血禁陣?”

  “是的。”派斯特道:“那些傭兵是一群缺乏忠誠心的家夥。為了讓他們全力作戰,我使用了一些能夠影響神智的藥物,配合嗜血魔法陣。激起他們殺戮的**。以驅使這些人盡快替我攻下羅迪亞城。”

  原來如此,這兩天來傭兵的異常表現,果然是派斯特在後搞鬼。

  “以你的魔力,很難同時影響這麽多人的心智。那些傭兵也不是笨蛋。時間一長很容易被他們發現破綻,你有想過這後果嗎?”德內克道。

  被他一口說破,派斯特面露惶恐之色,他顫聲道:“大人明察,連續兩天,屬下確實已有些力不從心,還請您…”

  “這是你的事。”德內克一口打斷他的請求:“如果連這麽點叛軍也消滅不了,那你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價值了。”

  “我不想聽任何借口,也不管你用什麽手段。總之我希望下次見面時。是在羅迪亞城裡。”

  “是…是的。屬下明白。”派斯特幾乎把頭貼到了地上。

  這時,似乎想起什麽,他又道:“德內克大人,洛蘭正在到處找您。擅自使用‘那東西’讓他非常生氣,還請您千萬小心。”

  德內克哼了一聲:“那家夥還以為自己是會長。可惜不過是個被架空的蠢貨罷了。等我傷勢痊愈以後,自然會讓他好看。”

  “屬下會永遠站在您這邊。”派斯特急忙道。

  “那麽,你好好努力吧,最好別讓我失望。”隨著說話聲,煙霧組成的人臉驟然消散,飛蛾振翅而起,很快飛離了帳篷。

  “這法子已經沒法再用下去了,快沒時間了…”德內克離開後,派斯特站起身。看著光芒閃爍的魔法陣,他咬了咬牙,似已有所決定。

  轉身從一個口袋裡又抓出一大把藥粉,派斯特將其全部投入銅盆中。隨著呼的一下,盆下熾熱的符文猛的變亮,盆中煙霧刹時滾滾而起,順著帳篷頂端飛速向外逸去。

  “就在今晚!”

  ******************************************************************

  當,!

  隨著一聲大響,一片火花從兩劍相交處濺起,持劍的兩名傭兵各自退了一步,隨後大叫著再次衝上。

  “好啊!”

  “打呀,殺了他!”

  一旁圍觀的眾多傭兵個個面帶殺氣,帶著嗜血的渴望為這場戰鬥加油打氣,似乎巴不得趕快見到有人濺血倒下。

  所有的傭兵團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無論有多大的矛盾,都只能用拳頭解決,嚴禁使用任何武器。因為不管私下有多大的仇恨,到了戰場那人都有可能成為你的後盾,而沒人希望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一個曾刀劍相加的人。

  因此,就算真有人昏了頭,真刀真槍和同伴打起來,也很快會被阻止,雙方還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因此,像這樣兩個傭兵用真劍打鬥,四周的人還大聲叫好的情形,實在是非常怪異。

  然而,不止是此處,這時整個拉維特軍營就像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空氣中充斥著強烈的不安與躁動。幾乎所有人都像野獸般雙眼發紅,到處都是惡言相向,拔劍動手的人,即便傭兵的紀律渙散,但這也太不尋常了。

  “隊長,我總覺得有點奇怪。”某個帳篷的角落裡,一名年輕的傭兵望著營地裡怪異的情景,忍不住對身旁的老傭兵說道:“從前天開始,我就一直睡不好覺,老做噩夢,醒了也總想破壞點什麽。”

  “是啊,我也一樣,今晚大夥都怎麽了,怎麽全都這麽大怨氣。”另一個傭兵也道。

  被稱作隊長的那個老年傭兵一直反覆的把腰間的劍抽出又收回,他聞言緩緩吸了口氣。似是壓下心裡的悸動:“對,這幾天我都覺得不太對勁。攻城的時候也是,一看到血就什麽都忘了,隻想拚命衝上城牆去殺人。就好像…就好像…”

  說到這裡,他皺起眉頭,自言自語的道:“就好像以前冒險時,被加持了嗜血術的感覺。可哪有牧師有這麽大的魔力。能讓幾萬人同時中招。”

  聽到他的話。年輕的傭兵遲疑的道:“隊長,今天下午我無意中走近派斯特大人的帳篷,好像看到裡面有白光閃爍,而且有很多煙從帳篷裡飄出來。是不是…”

  “別開玩笑了,派斯特大人只是個商人而已。”傭兵隊長想也不想的道。

  “但是…”另一名傭兵悄悄看了看左右,確定沒人注意這邊,這才壓低聲音道:“我聽說,前陣子在維亞加鎮那晚上,就是那個叫雷蒙的人提著德拉文大人的腦袋去襲擊派斯特大人時,附近有兄弟親眼看見派斯特大人用過魔法。”

  “你這麽一說。”年輕的傭兵不禁抽了口氣:“還記得在馬特拉爾沼澤,突然冒出來的那隻骨頭龍嗎?”

  這話一出,三人都不說話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傭兵低聲道:“莫非真是派斯特大人…”

  話沒說完,就被傭兵隊長捂住了嘴:“閉嘴,這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但跟著他又道:“不過派斯特大人一直都神神秘秘,做戰鬥部署時也不準人接近他的帳篷,也許真有貓膩也說不定。總之我當傭兵打了這麽多年的仗。還從沒遇過這麽古怪的事。”

  就在三人對心中的疑惑做著猜測時,忽聽一聲大吼在營地中響起:“集合,準備戰鬥!”

  “什麽?”三人都吃了一驚:“這麽晚了還要攻城?”

  這時,負責督戰的軍官已經在營地四處開始收攏士兵,他們粗暴的分開打鬥的人,喝罵著驅散聚集的人群,將傭兵們組織起來。

  傭兵雖然今晚個個無比亢奮,但畢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在一陣忙亂後,他們仍舊遵守命令集合起來,好看的小說:。

  奇異的是,那些受傷較輕的傭兵似乎也受到影響。他們渾然忘了自身的傷痛,不少人還纏著浸血的繃帶,卻也帶著渴望殺人的眼神,歸入隊中。

  不過,夜間作戰畢竟事不尋常,很多人都面露疑惑之色。

  這時,在幾名侍衛的護送下,派斯特走到了眾人面前。

  夜風呼嘯,吹得火把的火焰明滅不定,在不斷閃動的光影中,派斯特的臉色帶著種可怕的死灰色。他目光陰沉,讓人不敢逼視。

  就那麽盯著眼前上萬軍士,片晌,派斯特才沉聲道:“連續兩天都毫無進展,已經不能再讓叛軍逍遙下去了。因此我命令,今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攻下羅迪亞城。”

  這話一出,傭兵們無不大嘩。這兩天連續猛攻,每個傭兵團都損失慘重,白天已經狠狠打了一天,沒想到派斯特竟然還不罷休,想連夜繼續攻城,這自然讓超負荷作戰的傭兵們大為不滿。

  “憑什麽!”當即就有人叫了起來:“我們已經打了一天了,為什麽不能等到明天!”

  “沒錯,憑什麽今晚還要打!”

  “不乾,老子還要睡覺呢。”

  有人出頭,自然就有人附和。很快,眾傭兵已是吵鬧一片,本就不甚整齊的隊伍鬧哄哄的,非常混亂。

  “閉嘴,都給我閉嘴,不準喧嘩!”四周的軍官大聲製止,好不容易讓才騷動平息下來。

  派斯特目光越發陰森,他緩緩道:“沒有為什麽,這是我的命令,再敢有違抗的就立斬無赦!”

  不知為何,滿心殺氣的傭兵被他的目光掃過,就如同老鼠見了貓,竟然一個個都畏懼的低下頭去,不敢有絲毫反抗。隨著派斯特的說話,原本群情激憤的傭兵一個個無不噤若寒蟬,再沒人敢發一言。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老傭兵低聲咕噥了一句:“就算是命令,也不能不顧我們的死活啊。”

  哪知派斯特目光一轉,立刻在憧憧人影中一眼盯在了他身上。與派斯特的目光接觸,老傭兵就覺心裡一片冰涼,竟忍不住發起抖來。

  “看來真有不怕死的。”派斯特冷笑道:“把他給我拖出來。”

  幾名侍從凶神惡煞的衝入隊伍中,很快將老傭兵拖了出來。這時老傭兵早已嚇得臉色蒼白。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求饒:“派斯特大人,我…”

  冷冷看了他一眼,派斯特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殺!”

  旁邊的侍從立刻抽出了佩劍。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老傭兵突然大叫起來:“不對勁,這幾天所有的人都不對勁。大家好好想一想。我們為什麽要這麽給他賣命。明明…”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一旁的侍從手起劍落,砍下了老傭兵的腦袋。

  老傭兵的話讓派斯特臉色數變,同時不少傭兵也疑惑的低聲議論起來:“說得沒錯。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們好像太拚命了,好像總有什麽驅使著我們去殺人一樣。”

  “我現在就像…”

  一瞬間,派斯特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什麽敗露的畏懼之色,但他很快就聲色俱厲的道:“都住嘴,難道還有人想像他一樣嗎?”

  魔法陣的影響猶在,傭兵總算得到了控制,其他書友正在看:。隨後,派斯特幾乎是瘋狂的嘶聲叫道:“都給我殺!只要攻下羅迪亞城,每個人都重重有賞,不管多少錢都行!”

  於是。在金錢的誘惑與殺意的驅使下。大軍傾巢而出,向羅迪亞城衝去。

  看著如同潮水般湧出軍營的傭兵,派斯特卻一點也輕松不起來。他很清楚,魔法陣和藥物的影響已經到了極限,今晚是最後的機會。否則一到明天,清醒過來的傭兵將不會再替自己賣命。

  所以,無論用任何手段,都必須在今晚攻下羅迪亞城!

  想到這裡,派斯特猛然轉身,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

  “我靠,這些混蛋是不是瘋啦!”

  哈洛特一劍砍翻一名衝上城牆的傭兵,但後面的人卻已不要命般,接二連三攀上牆頭。

  幾個極其悍勇的,甚至半個身體還在牆外,他們已一手攀著箭垛,一手揮劍向哈洛特劈去。

  “老大,小心!”

  哈洛特的手下一聲驚呼,兩人急忙挺槍刺去,把那幾個傭兵捅下城牆,但緊跟著他們就被下方飛射而至的弩箭射殺。

  另一側,希爾尼斯也正率領手下拚命向城下傾瀉著箭矢,德瑞分,艾希塔和精靈們則用魔法箭還擊著瘋狂湧來的敵人,一束束閃亮的光軌不斷劃過夜空,隨後變成團團巨大的火球。

  突然間,就聽一聲狂吼,魯茲化身為比蒙巨獸。他龐大的身軀幾乎充塞整個牆頭,隨著比蒙獸巨爪揮舞,那一方凡是衝上城牆的傭兵,全都慘叫著拋飛出去。

  然而,以往面對比蒙獸退之不迭的傭兵,這時卻像失去理智般,一個個悍不畏死的繼續往上爬,根本無懼魯茲的威勢。

  “注意身後的敵人,別用多余的動作,戰場上要懂得保存體力…”

  而在那兩師徒負責的區域,克雷斯一如既往的一邊擊殺敵人,一邊遊刃有余的教導著洛娜。

  突然兩名赤著上身的傭兵高舉戰斧,狂叫著向他衝來。克雷斯看也不看,只是隨意的把劍一揮,鐵砣刁鑽的自斧影中鑽了進去,捅穿衝在最前面的那名傭兵的咽喉,跟著他回劍一格,擋住了另一名傭兵的攻擊。

  就在這時,一名傭兵趁克雷斯不及招架的空隙,一把擲出手裡的長矛。克雷斯急忙側身一避,腹側還是被掛出一條傷口。

  他不由大怒,先一劍乾掉眼前的傭兵,待其斧頭落地的刹那一腳踹出。就見巨大的斧頭打著旋飛了出去,劈中擲矛那人的胸口,直接將其給劈飛城下。

  “洛娜,別管那麽多了,只要乾掉這些家夥就行!”憤怒之下,克雷斯也懶得再去教什麽劍術,直接對洛娜道。

  少女無聲的點了點頭,揮劍衝入敵群,激起一片腥風血雨。

  由於一直都對拉維特軍有所防備,因此當傭兵殺來的時候,羅迪亞城守軍立刻做出了反應。

  本來敵人晚上也會攻城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人,然而交戰之後,敵軍的瘋狂還是讓他們大吃一驚。以至於留守的部隊根本不夠用,所有撤下去休息的部隊都在第一時間衝上了城牆。

  隨後,羅迪亞城上下爆發了自開展以來最為激烈的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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