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麽!”子青一聽,憤怒的瞪著他。
子情目光微冷的看著他,唇角微微往上一揚,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的說:“我勸你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倒不如早點去藥谷,慢了,後果可就嚴重了。”敢碰她?真是不知死活!就像那個什麽白錦說的,對醫藥熟悉的人,可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的,更何況,她可不止懂醫,她的毒,更是詭異萬分!隨便的動動手指,她都可以叫他死於非命!
聽到這話,白煜眉頭一擰,瞬間似乎想明白了什麽,陰沉著一張臉,目光中泛動著危險的光芒:“你對我下了毒?”
站在子情身旁的子青臉上神色微愣,詫異的看了子情一眼,原來她對白煜下了毒?那是不是就說,就算他剛才沒來,她也可以自己應付?不不不!子情再怎麽說也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對醫毒精通,但又怎麽會是白煜的對手,指不定他一個惱怒下了殺手那可就麻煩了,還好,他有過來找她,雖然打不過白煜,但至少有多一個人在,他也不敢做得太過了。
子情神色淡漠的看著臉色陰鷙的他,唇角輕輕的勾起:“對我動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武功再厲害又怎麽樣?她若要殺他,定然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你!”正欲上前的白煜,一身的怒火,才走了兩步,卻感覺體內似乎有什麽不對勁似的,當即迅速用玄氣壓製住,惡狠狠的朝子情掃了一眼,縱身一躍,迅速的往藥谷而去。
該死的!竟然真的對他下毒!她到底是在什麽時候下的毒?他竟會沒有察覺!
“咳咳咳……噗!”白煜一走,子青再也忍不住的猛咳起來,一口鮮血噗的一聲噴出,眼前一黑,整個人也隨著倒了下去。
“子青!”子情擔憂的喚了一聲,扶住他沉重的身體,一手迅速的搭上他的手脈,探出他內髒被震傷體內血氣翻滾上頭才會暈倒,當下迅速的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倒出了一顆丹藥塞進他的口中,又扶著他到一旁的樹下先靠坐著。她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還沒醒過來的子青,心下思緒萬千。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轉醒過來的子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子情靜靜的站在身邊,目光望著天空,不知在思索著什麽,本能的伸手摸了摸那被白煜所傷到的胸口,奇跡般的竟然不會痛了?他怔了怔,錯愕的看著子情說:“子情,我胸口的傷好了?”是她治好了他?在這麽短的時間裡,她怎麽治好的他?受了那樣的內傷,他本以為最少也要好幾天才可以恢復的,誰知一醒來竟然好了?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聽到他的聲音,她回過神來,對著他笑說著:“醒啦?”
子青從地上站了起來,伸了伸手,轉了轉腰,一點也感覺不到胸口曾受過傷的樣子,不由驚呼連連:“子情,你太厲害了!白煜那一掌可不輕,你竟然給我治好了?你給我吃了什麽東西啊這麽厲害?”
“你也知道他一掌不輕?”子情微沉下臉來看著他,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由歎道了一聲,說道:“下回可不能這樣了,遇到比自己強的,不能硬碰,只能智取。”
聞言,他撓了撓頭笑著應:“我知道了。”然,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如果下次還看見子情遇到危險,他怎麽說也得先救子情,哪怕自己會因此而受傷,甚至是死!
另一邊,運用著輕功飛快的來到藥谷的白煜,此時卻在藥谷裡找不到藥師的人影,感覺著身體的那股異樣越發的厲害,他陰沉著臉,伸出揪住了一名藥徒語氣暴怒的問道:“藥師呢?”
“藥、藥師先前和子情出去了,現、現在還沒回來。”那名被揪住的藥徒看著面前面色不善,甚至可以說陰鷙得可怕的白煜,不由咽了咽口水,眼中盡是惶恐之色。
“該死!”他怒喝一聲:“馬上去給我找他回來……”誰知他這話一喝出聲,竟然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也隨著倒了下去,驚得藥谷裡的眾名藥徒驚慌不已,連忙大喊著:“快!快分頭去找藥師!”
幾日後
山道上,結伴而行的幾名弟子低聲的說著:“你們聽說了嗎?一重門的白煜師兄,一隻手不知被什麽人給廢了。”
“不是廢了,是沒知覺了,這事今天早上已經在青山裡傳開了,聽說前幾天他不知從哪裡回來,直奔藥谷說要找藥師,誰知一聽當時藥師不在藥谷,整個人也就暈了過去,藥谷的眾弟子見狀,七手八腳的把他抬了進去,最後因找不到藥師,便由藥師的幾名弟子看診,據說是中了毒,又因為運氣讓毒液流遍了全身,最後還好是壓製住了,才把全身的毒液逼到了其中的一隻手臂放血排毒,不過聽說還是慢了,那隻手的毒液沒清除得了,便麻木了,失去了知覺,好在不是握劍的那隻手,要是握劍的那隻手沒了知覺,那可就真的慘了。”
“他是怎麽會弄成這樣的啊?白煜師兄的武功在青山裡可一直都是第一的,怎麽這次會弄成這樣?”
“誰知道呢?不過啊,我聽說他醒來後得知自己的一隻手沒知覺了,就拚了命的想要出一重門,最後還是他師傅一重門的門主一記手刀把他打暈了才平息了下來,聽說山主好像叫了一重門的門主和凌峰山的峰主去談話了,也不知他們是不是在談白煜師兄的事情。”
“叫一重門的門主去還說得過去,怎麽連凌峰山的峰主也去了?”其中一人疑惑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