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白世伯,他是輸定了。”一旁的洛菁寧也笑盈盈的開口說著,看著台上的兩人,一邊說:“子情,我告訴你,今天的這場比武論名,大陸上的幾大世家的地位我估計是不會有變動的。”
“哦?你怎麽知道?”她輕笑著,回頭看著她。
“當然是因為他們都很強啊!暗城的地位除了想死的人才會去挑戰那個可怕的冷絕辰,而二堡和三莊幾位莊主的堡主的交情都不錯,在者,雖然說二堡在三莊之上,不過其勢力卻是與三莊差不多的,幾位莊主和堡主的實力也是不相上下,他們根本就沒有比的必要,除非是底下的哪些人想要像台上的那個漢子一樣,不自量力的去挑戰他們,不過我敢肯定,他們的地位是無人撼動得了的,所以這一回的比武論名,其實倒像是四大名山裡的弟子排名比試罷了。”
聽到她的話,子情淺淺一笑,倒不知她看起來一副調皮的樣子,倒也把這事看得通徹。當她再把目光往台上看去,正好見白一橋側身避開了對方擊去的流星錘,一記側踢夾帶著凌厲的氣流飛踹而出,正中那名漢子擊來的流星錘,流星錘的重量加上本身的那股衝勁的力道,現在一個冷不防的被反踢回來,那名漢子一個措手不及,厚實的胸膛被自己的流得錘重得的撞擊了一下。
夾帶著暗勁力道的流星錘一擊落,砰的一聲重重的響起,只見一聲悶哼從那名漢子的口中傳出,他的身體猛的被撞出了三米之後,急急後退到最後才穩住了腳步,那臉色,青中泛著白,似乎那一擊撞得不輕,而當他正打算再次衝上前去時,卻感覺胸口一陣血氣翻滾,喉嚨一甜。
“噗!”猛的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噗出!濺落在地面上,如紅梅般的綻開,很是顯眼!
他又驚又怒的抬起頭,瞪著那由始於終都還沒有出示兵器的白一橋,驚歎他的實力之強大,竟然在不用兵器的較量下也能將他如此重傷,知道若是再較量下去,自己必死無疑!認清了這一點,伸手擦去嘴邊的血漬,抱拳對他沉聲道:“謝過白莊主的手下留情,白莊主果然名不虛傳!我技不如人,自當認輸!”他知道,他若是出了兵器,他必死無疑,換成別人不會留他一命,他白一橋今日的手下留情,他記下了!
“呵呵……”白一橋笑著點了點頭,這才把目光看向了底下的眾人,問:“不知還有沒哪位想上來討教幾招?”
一時間,底下的眾人相視了一眼,卻並沒有人開口,台上的比武,他們看得真切,這白一橋剛才,只怕還使不到五成的功力,這樣可怕的對手,他們若是上台,豈不是也只有落敗的可能?
看著底下眾人沒人上台,台上的白一橋笑了笑說:“既然各位英雄都謙讓了,那我也就先下去休息,人老了才動了那麽幾下這骨頭就有些受不了了。”他說著,在眾人瞪著眼睛盯著他的目光之下,這才躍下了台,走回他自己的座位上坐著。
另外的二堡堡主和莊主們,一聽到他這話,都不由笑著搖了搖頭,而當眾人在議論紛紛之時,又有人躍上了台,那是一名一身黑衣的陰沉男子,他一雙凶殘的目光緊盯著那底下坐著的碧落山莊莊主墨成軒,陰沉著聲音說著:“墨莊主,我想請你賜教幾招!”
聞言,墨成軒一拂衣袍站了起來,大步的走上前說:“既然如此,那墨某就來會會閣下。”說著,他腳尖一點躍上了台,與那黑衣男子各站一邊,兩人中間相隔約有十米之遠。
台下看著的子情一見她爹爹上了台,不由打量了那名黑衣男子一眼,見他一身陰鷙的氣息,身上邪氣很重,那凶殘的目光與狠辣的面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而對方那明顯看著她爹爹似乎帶著仇恨的目光,更是讓她很是不解,那人是什麽人?為何用著那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她爹爹?看那人狠辣的神色,這人可不容易對付。
“寧兒,你可知那穿黑衣的是什麽人?”子情開口問著,目光緊盯著台上的那名黑衣男子。
一聽子情叫她寧兒,她不由笑眯了一雙眼睛,笑盈盈的說:“那個好像是五門之一毒門的門主,他用毒很厲害的,雖然毒門排在四樓底下,但是他的實力在這幾年提升很快,尤其是在用毒方面,我聽我爹爹說,這個人要小心防著,因為他不知會在什麽時候給你下毒的,而他的毒,也很厲害,一般的人是無法解的。”
“原來他就是毒門的門主。”她喃喃的說著,目光注意著台上的一幕,根本她用神識探查,黑衣男子的品階應該沒有她爹爹高,不過毒門門主用毒的本事可一點也不差,若是一個不小心,有可能就會中了他的毒,而從他用那帶著恨意的目光看來,一旦下毒,一定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台下周圍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那台上的兩人身上,這毒門門主與墨成軒是有過節的,今日開口挑戰他,想必是有一定的把握,要不然,他怎麽會膽敢上台挑戰?毒門門主善用毒,而墨成軒則善武,兩人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同樣的,那坐在山上的石頭往下看著的雪柔,當看到那出現在台上的玄衣中年男子時,半斂下的目光不由輕輕一閃,是他?那個叫墨成軒的男人?感覺看到他,她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跳著,似乎很是欣喜似的,這奇怪的異樣,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而坐在她身邊的紅袍男人一見她的異樣,濃眉一挑,沉聲問:“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