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煜沉聲應了一聲,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下了台。
“男弟子的比試五場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雙方女弟子的比試,女弟子比試結束後,雙方的弟子皆可挑戰對方,不過都要點到即止,不可傷及性命。”台上一重門的門主沉聲說著,接過了一名弟子遞上前來的比試名單,就開始念了出來。
“天山第一場上場比試的女弟子,是呂冰雁,青山第一場上場的是女弟子,是子情,嗯?子情?”按著那比試名單念出來後,一重門的門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不由再低下頭看了看,那名單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子情兩個字,這一看,臉色錯愕萬分。
這青山中誰不知道凌峰山那個子情是個修煉廢物?是誰把她的名字寫上來的?讓一個修煉廢物上台比試?那不是存心想讓天山的人看青山的笑話嗎?
除了天山的人不明所以之外,青山的眾人皆是錯愕的朝那站在人群中間的白衣女孩看去,她竟然也去報名?就憑她也敢上台?
坐在評委台上的冷絕辰在聽到子情的名字時,幽深的目光輕輕一閃,看來有人不想讓她太好過呢!只是,不知她會怎麽樣做呢?是上台?還是……
“子情,你什麽時候也去報名了嗎?”子青錯愕的看著她,感覺不太可能吧!這不像她會做的事呀。
平靜的清眸輕輕一閃,掃了周圍那些人輕蔑而不屑的神色,輕聲說道:“不是我報的名。”她還沒無聊得沒事找事做。
同樣站在人群中的白煜和白逸兩人看了她一眼,只是微皺了一下眉頭便松開了,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們知道子情就算是上台了,也不會吃虧的,只是會是誰想把她推上台?青山的眾人都知她在武功方面的修煉幾乎是零,竟然還在這樣的場合把她推出去?
聞言,子青看向台上的一重門門主,大聲的問著:“門主,你叫的子情是心旁加青的情還是琴聲的琴?凌峰山裡她們兩人的名字是同音的,不過寫起來是不同的,你別看錯了呀!”
被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這麽說,一重門的門主不由沉下了臉來,沉聲說道:“我還沒老眼昏花到看不清這名字,這上面比試的名單上,你所說的那兩人都有,怎麽可能會錯?如果真的說會錯,那也應該問問她,不是她去報名想要參加比試的哪裡比試名單上會有她的名字?”
“可是子情根本就沒有去報名。”子青說著,微皺起眉頭,這麽說,子情還真的得上台了?她能行嗎?那天山的女弟子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聽著他們的話,評委台上的三位天山門主不由疑惑的挑了挑眉頭,看向青山山主,不解的問:“山主,這是?”
“呵呵,也許是他們底下的人弄錯了比試的名單吧!不過這比試誰都可以,既然已經單上有名,那子情你就上台與天山的女弟子比上一比吧!輸贏都沒關系的。”青山山主笑呵呵的說著,一邊撫著白花花的胡子,笑得一臉的和藹。
見青山山主這麽一說,眾人這時才靜了下來,山主都發話了,子情能不上去嗎?不過就是這一場輸了,後面的四場想辦法贏回來不就得了,只是這麽個實力幾乎是零的廢物上去比武,眾人心下還真的很是反感,呆會定會因為她而連累他們被天山的弟子笑話的。
站在子情不遠處的子琴眼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芒,恰好這一抺光芒卻被正收回眼眸的子情瞥見,當下,心思微轉,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才慢慢的斂下了眼眸。
“子琴,她上台的事,難道與你有關?”捕捉到子情那道若有所思的目光,站在子琴旁邊的子硯微皺起眉頭的看著身邊的她。
“大師兄,你說什麽啊?怎麽可能會是我呢!”子琴一臉的無辜,似乎很不滿子硯這樣看待她似的,然,心下卻是對她那一道若有所思的目光有所驚心,難道她知道了?
子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我也希望不是你。”以子情的身手,對付台上的綽綽有余,但是她若不想上台而被人算計上去,惹怒了她又不知她會做出什麽事來。
一旁的子源幾人看了看子硯和子琴兩人,又朝那斂著眼眸似乎在沉思的子情看去,心下複雜,子源見子硯微皺著眉頭,便開口說道:“大師兄你不必為她擔心,她就算是武功不濟,以她的心性又怎麽會讓人傷到她半分,不會有事的。”
“我所擔心的不是她會在台上吃虧,而是擔心你們之中有誰算計她。”子硯語氣深重的說著,暗暗歎了一聲,希望是他擔心多了吧!這次比試中的弟子都是經過挑選的,連他都沒能上台比試,而她的名字竟然能被人寫上去,這真是他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聽到這話,幾人不由相視了一眼,沉默了下來,而這時,那邊傳來的話讓他們都抬起了頭看了過去。
“子情,你真的要上台啊?”子青擔心的看著她,如果上台比武的話,她一定會受傷的。
“嗯,既然都有人幫我報名了,那我就上去吧!總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她說著,就在眾人各種的目光下移步往人群中走去。
子青他們報的名,並未能進入前五得以上台比試,而她這個在眾人眼中武功等於零的人竟然能上台,真是讓她很是好奇,她究竟是怎麽辦到的?目光落在那子琴的身上。
報名的弟子有很多,但是真正上台比試的也就各選出五男五女,其他的報名參加的弟子,也是可以上台比試的,不過就是前面所說的自由挑戰,雙方可以在那些準備參加的弟子當中挑選對手一分高低,而這自由挑戰比試,就得等這前面的十場比試結束之後才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