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鳳火龍!快停下來!”
子情皺著眉頭喝著,看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鳳歌,心下很是無奈,怎麽每次見到她,她都要去佔小孩的便宜?上回把小孩子親哭了,這回竟然二話一不說的說撲上她的兩隻獸獸了,她還沒見火龍和雪鳳這麽生氣過,估計兩人也是氣瘋了。
聽到子情的話,火龍和雪鳳這才停了下來,收起了外放的能量,瞪了那鳳歌一眼,而鳳歌也在兩股能量抽回時,身體一軟,整個人往地上倒下去,一旁的子情見狀,白色的身影一閃,伸手扶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扶著她的身體,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半冰一半熱的,再見她已經昏了過去,不由伸手探向了她的手脈。
眉頭輕輕一擰,對他們說:“她傷得不輕,我得帶她回青山,你們誰幫我送一下她回去?”說著,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而火龍和雪鳳兩個,見到子情皺著眉頭,像是很擔心那個紅衣女人則的,不由怯怯的相視了一眼,他們是不是又惹禍了?
“我送你們回去吧!”霍逸說著,站了起來,看了那鳳歌一眼,暗想著,子情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一個女人了?
“我有飛行幻獸,我送你們回去吧!”雷戰祈站了起來說著,見霍逸又是一道怒目朝他射來,便開口說:“你不會以為你的輕功還是的你幻獸可以快得過我的雙翼金虎?”
聞言,霍逸不由沉默了下來,地上跑的跟天上飛的,根本就是兩個區別。他只是不甘他好不容易帶子情出來,卻被一個個冒出來的人給攪和了。
“就他送我們回去吧!鳳歌被他們兩個傷得很重,現在體內氣血亂竄,多留一分也是危險。”子情說著,對雷戰祈說:“麻煩你了。”說著,扶著她走出酒樓外面。
雷戰祈跟了出去,喚出了他的雙翼金虎躍了上去,而在同時,子情也帶著鳳歌躍上雙翼金上虎的背上,坐好後,她對底下的火龍和雪鳳說:“你們兩個自己跟上來。”隨著聲音一落,雙翼金虎展翅一飛,迅速的往青山飛去。
“我好不容易帶出來的人就這麽被他帶回去了!真是可惡!”霍逸說著,紅色的衣袍一拂,正打算回頭問問兩隻獸獸剛才那是怎麽回事?以及那個叫鳳歌的女人到底是誰?子情什麽時候認識的?誰知一回頭已經不見了兩隻獸獸的影子。
“一個個跑得比什麽都快。”他低喃了一聲,看了那天空之處,又轉身回到酒樓裡去喝酒。
回到青山,子情扶著鳳歌進了她的屋子,這才對外面的雷戰祈說:“多謝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幫她看看。”說著,也不等他應話,便已經轉身進入屋子,順帶的關上了屋門。
見狀,雷戰祈看那緊閉著的門一眼,這才躍上了雙翼金虎的背往山下而去。而屋子中的子情由拿出了她的小藥箱,從裡面找出了一瓶藥,倒出一顆喂她服下,這才用銀針幫她鎮定下體內那亂竄的血氣,又以玄氣幫她調息,漸漸的,她的身體才恢復了原來的正常溫度。
輕呼出一口氣,她收起東西放進小藥箱裡,看著床上躺著的她,不由目光閃了閃。火龍和雪鳳的真氣豈是普通人抵擋得住的?要不是她體內的玄氣渾厚,指不定能在這床上躺在好幾天。
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她這沒有定神寧氣的藥丸,還得去藥師那裡拿點過來,正想著,耳邊一動聽見外面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響,目光微微一閃,她輕抿了一口水,這才問:“誰在外面?”
在外面的子硯正想著要不要進去,正猶豫著,就聽她的聲音傳來,便應著:“是我,子硯。”
她走上前去,打開房門,見他就站在屋外,便問:“有事?”
“我剛才看見雷戰祈送你回來了,還帶著個暈過去的人,沒出什麽事吧?”剛才遠遠的,他只看到個影子,卻沒看到那女的是誰,他知道今天她是與霍逸出去了,怎麽現在卻是雷戰祈送她回來?以為是出了什麽事了,便過來問問。
聞言,她淡淡的說:“我帶回來的人你也認識的,是鳳歌,她出了點意外,現在在我這裡休息,我正想去藥師那裡拿點定神寧氣的藥丸,既然你來了,你就去走一趟吧!我等著給她服用。”
鳳歌?那個很奇怪的女人?子硯目光微閃,卻還是點頭說:“好,那我現在就去拿。”說著,轉身便往藥谷而去。
而在子硯走後,子情正打算轉身回屋,就見火龍和雪鳳兩個低著頭走了回來,她靜靜的站著,看著他們,並不言語,讓兩隻獸獸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麽?是生他們的氣?還是不生他們的氣?
“主人。”兩人來到她的面前,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小聲的喚著。
“知道錯了?”子情淡淡的問著,清幽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如果當時他們再不收回能量,估計鳳歌的小命就不保了。
“嗯,我們知道錯了。”兩隻獸獸同聲應著,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她問:“主人,那個人是誰啊?她死了沒?”他們沒見過那個人,也不知道她是什麽人,她又那樣吃他們的豆腐,他們也是太生氣了才會那麽做的。
“還沒斷氣,不過看樣子也快了。”
“啊?”兩隻獸獸一聽,不禁有些著急:“那怎麽辦?主人,她要是死了那怎麽辦?”那人要是死了,主人會不會生他們的氣?會不會不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