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藥癡迷,一碰到這個與之相關的愣是興奮了半天,從他小師妹拿出雪參丸送他時他就知道小師妹在藥物方面的認知不會比他少,剛才他幫陸展看了老半天了,也愣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麽藥。
“他中的是軟筋散不會有事的,等藥效過了就會恢復。”她不緊不慢的說著,半斂下的目光中掠過了一絲的莫名的光芒。他是不會有什麽事,不過那個白鳳嬌,可就不一定了。
注意到她話中的不明意味,幾人相視了一眼,正欲說話,便見外面一名弟也急急的跑來:“師傅,師傅不好了,白師姐她不知怎麽了,一直在那裡喊痛,您快去看看。”
聽到這話,幾人不由微微的一擰眉頭,一掌門更是對子情拱了拱手說:“小師妹,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急急的往外走去。
待他走遠了,另外的幾人見她一副淡然自在的模樣,仿佛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一般,不禁相視了一眼,最後六掌門問:“小師妹,難道,是你動了手腳?”
“不錯。”子情大方的承認了。
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的說出來,幾人倒是怔了怔,一時間不知應該說什麽好。九掌門頓了一下,說:“小師妹,這白鳳嬌背景顯赫,雖然我們天門為一大門派,可是若是真的得罪了他們,也不太好。”
“是啊!小師妹,你也抽了她十鞭子了,不如就高抬貴手放了她吧!”四掌門也跟著說著。
子情笑了笑,淡淡的說:“幾位師兄,若是她今天傷的人是我,那還好,我就抽她十鞭子直接了事,只是她不該打傷的是青衣,青衣於我而言是家人,可不是什麽下人,她傷她在先,而後又言語侮辱,我又豈能隨便就放過她。”說著,她不緊不慢的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身邊站的青衣聽了,目光一柔,唇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幾人聽了,不禁相視了一眼,她都這樣說了,那他們還能怎麽樣?這小師妹的性子他們也是領教過一點的,她想做的事可不是隨便別人說說就能說動的,那白鳳嬌看來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子情抿了一口茶水後放下了杯子,看向了七掌門,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說:“七師兄,你不是對藥物十分感興趣嗎?也許你可以研究一下我給她下的是什麽。”
七掌門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當即站起來說:“對啊!那我先走了,我去看看她到底是怎麽回事。”說著,便一臉興奮的往外面跑去。
另外的幾人見狀,也不好再多留,便起身對她說:“小師妹,那我們也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那我就不送幾位師兄了。”子情說著,目光他們往外走去。
待他們走後,青衣這才問:“小姐,這樣好嗎?”
“這是代價。”她輕聲說著,回過身來握住了青衣的手說:“青衣,不用管對方是誰,就若敢傷了你,你就狠狠的還回去!”說著,她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說:“這幾日誰來我都不見。”聲音一落,便往裡面走去。
另一邊,陸展在恢復了身上的力量後聽到白鳳嬌不知怎麽了一會喊痛一會又狂笑個不停,不禁急急的跑去看她,而這時,一些女弟子已經幫她在身上的那些鞭痕上敷上了藥,又給她換上了新的衣服,只是那張嬌美如花的臉蛋卻是不時的露出痛苦的神情。
“啊!好痛……痛死了!哈哈哈哈……”
她一會捂著肚子痛呼著,一會又笑得掉眼睛,這從沒見過的狀況讓周圍的人都錯愕不已,不明白為何她會這樣?難道是中了什麽藥物?如果真的中了什麽藥物,七掌門應該是會知道的啊!
眾人心下想著,目光不自由主的朝七掌門看去,而在這時,陸展也快步的走了進來,見他師妹躺在床上一會痛呼著,整張俏臉一片慘白,一會又笑得上氣接不上下氣,那奇怪的模樣讓他見了都不由錯愕了一番。
“師叔,師妹這是怎麽了?”他快步上前來到七掌門的面前問著,眼中盡是掩不住的擔憂。
七掌門也是一臉的奇怪,檢查了很久了他也檢查不出這到底是中了什麽,不過他知道這藥死不了人,頂多就是讓她痛苦著,說白了就是折磨人的藥,這也難怪,誰讓她好惹不惹偏偏去惹他們的小師妹了?
見陸展一臉焦急的看著他,他假意的咳了咳兩聲,站了起來拂了拂袍子,對一旁的一掌門說:“大師兄,這我也不知道小師妹給她下的是什麽藥物,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來,這東西我是沒有辦法的了,不過大師兄也不用擔心,這個是死不了人的,我就先回去了。”他還是少管這事了,比起這白鳳嬌,他更想著怎麽樣和小師妹商討著藥物的效用之類的東西,從今天這事中可以看出,小師妹對這些東西可不是略懂,而是很精!
想到這,他眼中掠過了一絲興奮的光芒,不知小師妹那裡還有什麽稀奇古怪的藥物呢?
“師叔!師叔您幫幫我師妹吧!”陸展見七掌門一臉若有所思目光泛碰上興奮光芒的往外走去,不由連忙喚住了他,誰知他根本就不打算理這事了,回頭瞥了陸展一眼,沉聲說:“這是你師妹咎由自取的,誰不好得罪,偏偏去得罪我小師妹了?她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要是讓她受驚了嚇到腹中胎兒,你們承受得起後果嗎?要不是看在大師兄的份上,你以為以我小師妹的手段就這樣處置那白鳳嬌?哼!”他數落了陸展一番後冷哼了一聲直接甩了甩衣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