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不錯!”
正當五人皆不知應當如取決而擰著眉頭思索的時候,便聽見一聲朗朗的大笑聲從空中傳來,那渾厚的笑聲夾帶著強大的威壓分散在空氣中,讓人無法分辨那聲音是來自於何處,卻輕易的令眾人的心頭重重的一震。
好渾厚的聲音!子情心頭微微的一動,這聲音這樣的渾厚,她可以感覺到體內的血氣因這股渾厚的聲音而湧動著,暗暗的運起氣息穩住體內的血氣,這才抬頭朝周圍看去。
五人聽到那聲音,眼睛皆是一亮,他們師傅回來了?這下好了,問問他的意見,若是他不反對,他們就收了!當下,幾人皆朝空中看去,尋找著那抺熟悉的身影,便見那抺白色的身影如同一般輕風般的從他們的眼前掠過。
“徒兒拜見師傅。”五人異口同聲的說著,恭敬的聲音中帶著自然而然的尊敬,只見五人半彎著腰,向老者行了一禮。
“拜見天門門主。”周圍的眾人反應過來,也連忙恭敬的彎腰行禮。
唯有子情和青衣兩站著打量著那一身白袍的老者,只見他微微發福的身體和紅潤的面容讓人覺得很是和藹,白花花的胡子垂落在胸前,寬大的白色衣袍把他托得跟世外仙人一般,那彌漫的身體之外的那股若隱若現的能量氣息,深不可測,讓人不敢小窺,子情不禁暗自思忖著,從老者口中得知天門早在他以前還沒離開就存在著的了,那這天門門主得多少歲了?
“你這女子,好生大膽!見了門主竟然敢不行禮!真是太放肆了!”那名八字胡的男子見子情和青衣皆沒有行禮,當即大步的來到她們的面前,伸手指著子情斥罵著。
正打量著那天門的門主,誰料那名八字胡男子會突然上前擋住了她的目光,而且還拿著手指著她,她不由微微的一皺眉,清眸中閃過了一絲的不耐煩,這名男子的素質簡直不是那五名掌門可比的,狗眼看人低不說,還喜歡比手劃腳。
見那八字胡男子對著她家小姐指著罵,站在她身後的青衣眼中閃過一絲冷冽,身形一閃來到子情的面前,冷冷的掃了那八字胡男子一眼,冷聲說著:“收回你的手,別指著我家小姐!”
沒料到她們兩人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甚至還敢跟他叫板,那“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站在一旁的天門門主微微的一擰白花花的眉毛,不用他開口,那一門的掌門便已經知道他師傅不悅了,當即沉聲喝著:“還不退下!”這人真是無知,他師傅都還沒開口他倒在這裡大呼小叫著。
誰知那人竟然以為一門掌門是在喝子情兩人,於是一手叉著腰對著她們兩人喝著:“還不快退下!再不走讓人趕你們走!真是兩個沒大沒小不懂禮數的女子!”
子情唇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並不言語,而那五名掌門本打算開口,卻在見到自家師傅那突變的氣息時主動的閉上了嘴,同情的看了那八字胡男子一眼,也就在這時,便見他們師傅抬起腳一腳就把那站在前面的人給踢飛了出去,同時沉聲喝著:“把這介敗類給我逐出天門!”
“啊!門主,門主不要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那八字極慘叫了一聲滾落地面,一個勁的求饒著,誰被迅速上前的人給帶了下去,逐出天門地域。
想他堂堂天門,向來以德服人,竟然出了這麽個敗類,今天他正好回來看到了那一幕,那名男子原本就差不多要斷氣了,他還打算再往上踹上一腳,若非當時那丫頭出手救下了那名男子,他非得披了他的皮不可!這樣的人渣敗類竟然出現在他天門裡面?真不知到底是誰招來了像他這樣的人。
見他們師傅發怒,五位掌門不敢開口,他們尊他敬他,同時也怕他,他是嚴師卻也如同嚴父,平時師傅總對他們再三交待,要以德服人,不能仗勢欺人,如今也不知是誰竟然收了那樣的人進天門,還讓他看見了,此時又惹他動怒,幾人哪裡還敢開口。
待那人被人帶下去後,天門門主這才整了整神色,很是福態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對子情說:“丫頭,你叫墨清姿?”這名字清雅脫俗,倒是與她的氣質很是相符。
“是。”她輕聲應著,清眸坦蕩的看著他。
天門門主上下打量著她,而後點了點頭說:“嗯,不錯,是個條苗子,丫頭,剛才你說你已經有了身孕了,這天門例來都沒這個先例,所以他們不能收你當他們的弟子。”聲音一落,天門門主故意頓了一下,睿智的眼睛靜靜的觀察著她的神色。
周圍的眾人聽到天門門主這話,大多數的人都暗自欣喜著,看來這個女人是進不了天門了,這樣正好,讓幾位掌門搶著要收她當弟子,這樣的人他們可不想跟她同處天門當中。
而五名掌名聽到他們師傅的話,皆是相視了一眼,以他們對師傅的了解,要是他真的不打算讓他們收,也不會特意跑出來了,可是,這若是要讓他們收了她當弟子,又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來?
青衣聽到那天門門主的話不由朝自家小姐看去,見她神情淡然與先前無疑,便靜立一旁看著。
子情看著面前的天門門主,唇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規距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是規距就沒有什麽是不可打破的。”只有被束縛著的人才會在乎那些所謂的規距,而她認為,面前的這天門門主,不會在意那些所謂的規距,否則以他堂堂天門門主,若是不想她進天門,只要一句話就不會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