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雪,松雪。”禦延桀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灼烈的陽光照射進屋子裡,頭痛,除了自己便空無一人,房內,屋外,裡裡外外都沒有。
走了嗎?
一身酒醉才醒的禦延桀開始後悔,如果自己沒有喝酒就好了。禦延桀關上門,朝唯一的一條路走去。
一個身穿華麗,頭戴貴重物品的女人在大街上到處,抓人就問事“大叔,您知道衛陵王府怎麽去嗎?大嬸,請問您知道衛陵王府怎麽去嗎?”
可是,沒有一個人開過口,都只是傻傻地搖頭,然後走時再回頭看兩眼。或許,是自己問的方向不對?木松雪又重新抓住一個人“請問,您知道這是哪裡嗎?”
“這是錦州。”
木松雪愣怔,這裡竟然是錦州?那龔林太尉他們會不會在這?他們找到寒澈了嗎?如果沒有找到怎麽辦。這就是自己的錯。她無能,她不敢去承認,不敢去面對自己的過錯。
木松雪恢復了平靜,呆呆的走著,很久沒吃東西的她,看見旁邊小孩經過,手上拿著吃的就想流口水。小孩見木松雪的樣子,舉起嫩嫩的小手“給你吃。”
木松雪無力的搖頭“不了,乖,自己吃吧,姐姐不餓。”
“吃點吧。”聞聲,禦延桀遞出兩個油滋滋的餅到木松雪面前,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就發現了木松雪。
面對美食的****,木松雪艱難的接過手,邊走邊吃,此時此刻有他在身邊,木松雪就感覺無比的有安全感。
“謝謝你。”木松雪含淚咽下東西,這謝謝裡,包括了太多,太多的感謝,太多痛苦的分離,太多的抱歉。
禦延桀不語,只是跟在後面,他知道兩個小小的餅,她是不會這樣子來道謝。可他又想不出,禦寒澈是他害得掉了下去,難道害死自己名分上夫君人,面對他還會說謝謝,這更不可能。但是他卻不能去問,問這個此刻滿懷心事的人兒。
“你想回衛陵王府,還是就此消失?”禦延桀突然問道。
木松雪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現在真的很擔心禦寒澈的安危,想知道他是生是死“我不想回去衛陵王府,我不想他們還知道我活著,如果寒澈死去了。但是我想回到那座城鎮裡,想知道他的情況。”
“千誠。”
“嗯?”
“你?”
木松雪睜大眼珠,這個名字,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才對,怎麽回事?木松雪再次叫到“千誠,你還記得嗎?”
木松雪的第二句話明顯要比第一句話要吐字清楚些,但是這次,禦延桀卻回“千誠是誰?還記得什麽?”
“沒,沒什麽,是我自己在胡言亂語。”木松雪低下頭,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居然還去懷疑他記得自己是千誠,真是傻。
“那,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吧,等明天的時候,我送你回去。”木松雪點頭,也不再去看禦延桀的面容。因為這會讓她對自己的心,動搖。
客棧住下後,木松雪進房之前便對於延桀說了一句話“不要叫我,我很累。”
的確,在沒有禦寒澈之後,她身體又有明顯的變化。開始,快和以前一樣,疼痛感蔓延。不能讓禦延桀知道,所以只能自己咬著牙忍受著。明天的時候,我送你回去。”木松雪點頭,也不再去看禦延桀的面容。因為這會讓她對自己的心,動搖。
客棧住下後,木松雪進房之前便對於延桀說了一句話“不要叫我,我很累。”
的確,在沒有禦寒澈之後,她身體又有明顯的變化。開始,快和以前一樣,疼痛感蔓延。不能讓禦延桀知道,所以只能自己咬著牙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