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松雪憋屈著雙頰,在克制自己,努力地不要對這個醉鬼發火。可就是這可愛的又圓鼓鼓的臉頰讓禦寒澈笑了,他醉眼朦濃地撫摸上木松雪的臉,沉浸在他自己的思想裡。
自古除了她老媽還有千誠,還有誰敢摸她這個鐵石心腸人的臉。而木松雪雙眼的火星子就像要燒到禦寒澈身上一樣,在旁邊的翠也已經趕了過來,猶豫再三的她終於跑了過去,扶住禦寒澈,盡量讓他跟木松雪保持點距離。
“王妃,自從您走後的第二天,王爺便日日夜夜都淪落在宿醉中,所以還請您不要生氣了,回到衛陵王府吧。我們都很想您,大家是,王爺也是。”
翠的親情訴說,讓木松雪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就像她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一樣。可事實就是她是始作俑者,只是這個人的心裡從來都很難愧之於人,受之於人。她只會做她自己想做的。
搖搖晃晃的禦寒澈一把推開翠,嘴裡嘟囔著“本王沒有喝醉,本王就要納王妃了,這是高興。”
似乎忘記了此行目的的木松雪突然記了起來,她撿起旁邊不遠的盆子,然後跑浴缸裡舀了盆水潑向禦寒澈,然後丟下盆子,朝翠微笑道“王爺醒了,帶他去更衣吧,不然我怎麽喝喜酒呢。”
“木松雪,你這是做什麽。”已是七分醒的禦寒澈怒吼道,他用手掃下臉上的水,早已經不記得剛才發生過的事情。隨即又疑問“你怎麽在這裡。”
“我來和你的喜酒啊,是你請我來的呢,你不記得了嗎?”木松雪質疑道,雙手叉腰。她不明白眼前這個人,為什麽能發酒瘋發到如此地步,誰又能理解她的苦呢,一大早就倒霉的痛苦。
禦寒澈拍了拍疼痛的腦袋,想搖醒自己腦海裡是否有記得,之前發生什麽事情的記憶,可就是記不清楚。顯然他更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要重新納王妃了?禦寒澈又看向旁邊的翠,可是隻換來她轉身時無奈的一句話“王爺,這是你自己闖的貨,我有阻止你的。”
面對怒氣衝天的木松雪,他很想解釋。可是木松雪白了他一眼就轉身想要走了。
這一走,又什麽時候能見到。
禦寒澈大步追了上去,可是木松雪並沒有領情,連個回頭都沒有。禦寒澈心急之下朝著前面的官兵喊道“攔住她,不準放任何人出去。”
“你還想幹嘛。”木松雪停住腳步,本來就怒氣衝衝的木松雪被這麽一攔就更怒了。
禦寒澈上前就是一耳光,把木松雪打愣在那,可是木松雪沒有說話,只是捂著臉愣怔著。他雙手緊握住木松雪的肩膀,眼神中似乎也有些許的怒氣“本王告訴你,你只是一介****女子。從你本太子送進本王的府裡開始,你的命運就由不得你。”
對,他說的沒有錯。
禦寒澈的話就像在提醒木松雪一樣,她早就不是可以替自己命運做主的人了。這次的耳光獎賞,大概就是在懲罰自己,之前的胡作非為。但是她一點都沒有心痛的感覺,就算不能自己做主,她也可以活的好好的。
禦延桀帶著小優趕了過來,被擋在門外。禦寒澈拉著木松雪走了過去。他笑著眸子“這是什麽風,把王爺給吹來了,難道是來參加本王和松雪的婚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