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接著說道:“當時方臘失敗成為定局,芝主絕望之下自殺,柴進倒也是個真漢子,然選擇了殉。我爹剛好撞見這一幕,發現芝主然沒死,就悄悄將她救了回來,再隨便找了一個侍換上她的服假扮成她的樣子,瞞天過海騙過了朝廷裡的人。”
宋青書一臉古怪,心中忍不住在想,當時賈敬還真會撿漏,給芝主換裳的時候豈不是將她全看光摸遍了?
“父親死了,丈夫也殉了,就算被你爹救回來,她還活得下去?”宋青書奇道。
“本來她醒過來後是要再次尋死的,不過我爹告訴她已經有在,這才放棄了自殺的念頭。”賈珍答道。
“遺腹子?”宋青書暗暗點頭,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本來生理知識就很貧乏,再加上她剛懷沒多久,不清楚也正常。
“芝主原本非常恨柴進,不過眼睜睜見他為自己殉,所有的怨恨都煙消雲散,於是決定替他留下子嗣,”賈珍繼續說著當年這段往事,“後來孩子生下來,也就是秦可卿,過了幾年芝主還是鬱鬱而終。秦可卿份敏感,我爹為了掩人耳目,就把秦可卿送到養生堂,讓秦業收養。”
宋青書心中整理這些線索,秦可卿的份當然敏感了,不僅是逆賊方臘的外孫,還是鄭王之後,某種程度上來說秦可卿的確算得上枝玉葉,主之軀。
賈敬不可能不知道趙宋皇帝素來忌憚柴家後人,冒這麽大風險救下芝主母,絕不會是單純地行善吧?
心中有了疑,宋青書便問了出來,賈珍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爹當是怎麽想的,他這人整日裡神神叨叨的,終日躲在道觀中修行不許任何人擾,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他幾次。”
宋青書倒沒有懷疑他的話,賈珍顯然不清楚長輩的算,現在綜合俠ke島那股龐大的勢力,各方面信息分析起來,賈家顯然並不足當一個權臣,救下芝主多半是賈敬、賈似道留下的一個暗棋,將來時機一到,就會拿秦可卿的份大作文章。
難怪他們會讓秦可卿嫁入賈家,就是想利用她的血脈取得正大光明皇室後裔的份!
盡管這些都是猜測,宋青書卻清楚自己分析得**不離十。
“所以你的乾坤大挪移就是從芝主那裡來的?”宋青書忍不住問道,“你們賈府中人還有其他人將乾坤大挪移練到更高層次沒有?”
“秦可卿的份本來就是個秘密,府上知道她真實份的屈指可數,除了我之外好像也沒誰練過,”賈珍頓了頓,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不知道我爹練沒練過,不過就算練過也不會比我境界高。”
“為何?”宋青書奇道,要知道賈敬不管是功還是修為,肯定比賈珍不知道高哪兒去了,練同一種武功又怎麽會比不過他?
賈珍答道:“因為我們芝主那裡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只有前兩層啊。”
宋青書瞬間恍然,乾坤大挪移乃明主才有資格修煉的武功,素來隻傳下任主,方臘傳給了兒已是破例,又豈能將全本秘籍傳給她?更何況以芝主的修為,前兩層的心法已經足夠她修煉了。
原本宋青書還想問他是怎麽把秦可卿騙上手的,不過想到盈盈還在危險之中,也就放棄了繼續盤問的算,拉起一旁的駱冰說道:“我們走吧。”
駱冰臉一紅,下意識抽回了手,宋青書這才意識到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份,冒然去拉她的手,的確有些孟浪了。
“先等我一下。”駱冰忽然停住腳步,轉跑到賈珍面前,鳳目含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一腳往他雙之間狠狠踢去。
宋青書隻覺得間一涼,下意識了雙,頭皮發麻地吞了吞口水:人狠起來還真可怕,千萬不要得罪人……
“啊~”賈珍一聲慘叫隨著蛋碎的聲音,只可惜他這個密室羞得極為隱秘,又特意注重隔音效果,因此哪怕他在這裡把嗓子喊啞了外面的人也聽不到隻言片語的。
“我好了。”駱冰小跑回來,臉微紅,羞澀之余還有幾分激動,宋青書這才想起紅會的鴛鴦dao駱冰,素來就以大方為名,從來不是那種受了欺負忍氣吞聲的小媳子。
想到這些,宋青書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想當自己欺負了她,結果沒被她報復,看來是魅力所致啊。
駱冰雖然看不到他的容貌,但是明顯感覺得到他在笑,心中不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剛才那一下大膽得不像個人。
宋青書這次沒有再去牽她的手,而是示意她跟上來,兩人出了密室,正要衝出屋外的時候,宋青書忽然停住了腳步,直接走到了邊,秦可卿也瞪大著一雙眼睛,略帶驚恐地看著他。
“替她把服穿好。”宋青書對駱冰吩咐道,說完便轉過去。原來他想到自己等會兒帶著駱冰衝出去,肯定會驚動府上的守衛力量,到時候那些人肯定會進來查探。秦可卿光著子又被點了穴,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被一群男人看光子。
雖然兩人非親非故,但也許是出於為剛才的事疚,宋青書並不想她遭受到那樣的事。
駱冰一怔,雖然心中奇怪但還是依言過去替秦可卿穿服起來,掀開被子發現對方上不著片縷,不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回頭看了宋青書一眼,見他依然背對著兩人,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替秦可卿穿服的途中,難免會碰觸到她的肌膚,駱冰對她又滑又彈的肌膚都有些嫉妒起來,給她穿好服過後,駱冰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樣一個人,完全就是集天地靈氣所生,用絕尤物形容也絲毫不過分。
“穿好了。”駱冰來到宋青書側說道,指尖還殘留著對方那膚若凝脂的觸感。
宋青書點點頭,這才轉走到秦可卿面前半蹲下來,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剛才的事雖然有些抱歉,但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相當美妙的回憶……我們一定會有緣再見的。”
輕笑一聲隨手解開了她的穴道,然後攬著駱冰的腰肢直接衝了出去,外面頓時響起了侍衛們的驚呼之聲。
秦可卿上製被解開,緩緩地從上坐了起來,想著對方臨走時留下的話,忍不住摸著發燙的臉頰,坐在頭神複雜,一時間有些癡了。
宋青書之前是怕被寧府的侍衛發現,如今既然知道任盈盈不在這裡,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直接抱著駱冰往外衝去,那些侍衛根本攔不住他。
以宋青書的輕功,很快便甩開了後面的追兵,在一個僻靜的小巷子停了下來。
“前輩,我能自己走了。”駱冰忽然開口說道,除了丈夫和那個人意外,她這輩子還沒這麽近距離和男人接觸過,感受到對方上滾燙的陽剛熱力,她又是害羞又是尷尬。
在這裡她還耍了一個小心眼,直接稱呼對方為前輩,雖然ke氣卻故意疏遠了雙方的距離,在她想來,自己以晚輩自,你總不好繼續佔我便宜了吧。
誰知道宋青書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si:“前輩?不該叫恩麽?”
感受到對方手上微微加了力道,兩人的體越貼越近,駱冰也不微微了顏:“恩能放開我了麽?”她並不想徹底激怒對方,畢竟以剛才對方表現出來的武功,連自己心中最怕的那個王般的男人也比不上,憑空樹立敵並不明智。
宋青書微微笑道:“既然喊我恩,那我救了你,還拯救了你的清白,那你算怎麽報答我啊?”
駱冰心中一沉,自擠出一絲笑容:“不知道恩想我怎麽報答。”這個時候她忍不住想到剛才被子裡不著片縷的秦可卿,想來也是眼前這人的手筆,看來他和賈珍一樣,都是個好的無恥之徒。
“不如以相許吧。”宋青書嘿嘿笑了起來,不過笑容瞬間就凝固了,“哎喲我去~”
緊緊夾住駱冰上抬的膝撞,宋青書擦了擦冷汗,幸好自己反應夠快,不然要步賈珍雞飛蛋的後塵了。
緩過神來宋青書不有些惱怒:“你也太狠了吧,有你這樣恩將仇報的麽?”
駱冰緊緊咬著嘴唇,冷冷地說道:“對付無恥之徒自然就得用狠方法,只可惜讓你躲過去了。”她清楚既然失了先機,以雙方的武功差距,自己根本無力反抗了,一顆心早已沉到了谷底。
“要是我沒躲過去,到時候哭的恐怕是你。”宋青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怎麽會哭……”駱冰話沒說我,忽然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原來宋青書已經摘掉了面具,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
“我就說你會哭嘛~”宋青書苦笑一聲,伸出手指溫柔地替她擦拭臉頰上滑的淚珠。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壞!”駱冰捶了捶他的口,這段時間忍受的大壓力與恐懼終於徹底釋放出來,整個人撲在他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宋青書知道她肯定受了不少苦,輕輕拍著她的背安起來。
“哼,小師妹和盈盈現在生死未卜,你卻還有心在這裡和別的人廝混。”不遠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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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倍月票又來了,一群讀者追著問我為什麽不爆更,和尚不得不感歎一下,這種書真的有點難寫,所有節都要自己想,還要將14本書巧妙融合在一起,速度真的快不起來有句話說得好,自古深留不住,還是得人心,和尚決定好好研究一下文,爭取下本書就寫文,這樣又符合市場,我也輕松,你們看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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