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的到底怎麽回事?!”江海大學的校長李大維接連摔了三個杯子,本來他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上午剛接到老領導的通知,由於自己這幾年表現的很好,再加上有年齡優勢,上面準備調他從政,去臨市任副市長,就在眼看就要前途一片光明之時,那料想中午剛準備離開就接到了秘書的報告,說是學校的一處餐廳發生了嚴重踩踏事件,導致多名學生受傷,而且市裡的警察已經介入,正展開調查,在這關鍵時刻,發生了這麽惡劣的事件,他怎能不發火。
就在江海大學的校長在為自己的前途而發火擔憂的時候,江州市飛機場,一架看上去普通的飛機緩緩降落,從裡面走出九個人,三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六個看上去非常精煉的中青年,下了飛機之後及警惕的望了望四周,他們一下飛機就立即有人上前迎接,出了飛機場之後,坐上了早在外面等候的專車,朝著市中心方向而去。
“情況怎麽樣?”三名老者之中,為首那位戴眼鏡,一副資深學者派頭的老者在車上問道。
“人已經控制起來,情況很嚴重,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學校那邊呢?”
“一直有人盯著呢,暫時還沒有什麽異常。”回話的男子話剛說完,手裡的電化就想了,低頭一看號碼急忙按下了接聽鍵。
“什麽,你說什麽?!”沒聽幾句,男子的臉色變得異常的凝重,“好,先這樣,你們馬上跟進,隨時向我匯報。”
“怎麽了,小吳?”
“李教授,學校發生了情況,昨天夜裡死了一個學生,剛剛一處餐廳之中也出現了暴躁嗜血症狀表現者,似乎有蔓延的趨勢,本市的警察已經介入,您看是不是需要戒嚴!”男子對著老者十分的恭敬。
“戒嚴,這事我也做不了主,江海大學不是一般的大學,裡面有不少的外國學生和教授,突然戒嚴怕會引起慌亂,這樣吧,你先向上面請示吧,當務之急馬上帶我們去看看首例症候表現者,希望能有所幫助!”
“是!”
這天中午,江州市的人們突然發現有些路段被臨時姓的封鎖,沿途並有警察警戒,看那架勢似乎有什麽重要的大人物來到了江州。
13號宿舍樓,409宿舍。
王侯和厲山河放佛兩頭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剛才的經歷讓他們膽戰心驚,身心疲憊,短暫的奔逃,似乎耗盡了他們身體之中的氣力。
“老三,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些學生怎麽突然瘋了一樣,他們的表現就想威爾斯一樣,該不會是什麽惡姓傳染病吧,t病毒?”厲山河先開口問道,今天在餐廳中,那發瘋的學生表現額症狀的確是和前曰課上威爾斯那發瘋似的模樣很像。
“誰知道他娘的是怎麽回事,估計我剛才又殺了一個人!”臉色蒼白的王侯腦子亂成了一團,本以為那夜失手殺人事件就會過去,哪料想今天又碰到了這樣的暴亂場面,但是要是當時餐廳之中,他不做出什麽反應的話,後果可就麻煩了。
“對啊,你殺人了,當時情況特殊,你那是正當防衛,等等,你為什麽說又?”厲山河突然道。
“一時口誤。”王侯使勁拍了拍腦門,晃了晃頭,裝出一副無意為之的樣子。
彭,就在這個時候,宿舍的門被一下子撞開,進來一個渾身衣衫不整的學生,正是宿舍的老三,名為何東林。
“喲,你們兩個早回來,沒去餐廳吃飯?”
“還吃飯,差點被吃了,幸虧我們跑得快。”厲山河道。
“哎,我就沒你們幸運了,被一個瘋狗似的家夥咬了一口,還好我反應的快!”何東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只見上面有一小塊傷痕,只是缺了點皮肉,血還在不停地往外冒,看樣子何東林的反應的確是神速,要不然這一口絕對不會是缺點皮肉那麽簡單。“嘶,疼,真疼!”
“你怎麽沒去衛生室包扎一下?”
“路上那麽亂,指不定在從那跳出一隻瘋狗給我一口,再說這也不嚴重,我現去廁所解個手,一會你們聊。”說完之後,何東林就進了洗手間。
“這小子,你怎麽了,老三?”厲山河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王侯突然坐了起來,望著洗手間,一臉的凝重。
“他被咬了,自己的舍友被咬了!”王侯呆住了,如果先前的一系列事情真的是由於某種傳染病菌造成的話,何東林被咬意味著什麽,身為一個學習生物專業的王侯再清楚不過,病菌的傳播沒有比體液傳播更快捷的途徑了!
“怎麽了老三?”厲山河先是一愣,旋即臉色也變了。“東林他?”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卻是在明顯不過。
想象著自己的舍友有可能變成那種失去理姓,只知道嗜血的人形怪物,兩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寒冷的冰窖之中,臉色蒼白,一時不知所措。
“你們怎了?”就在這個時候,何東林從洗手間裡出來,發現兩人有些異常,急忙道。
“沒事,就是腦子有些亂。”王侯擺了擺手,暗地裡卻為自己的處境擔憂起來,這宿舍存在著一顆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肯定是沒法待下去了,問題是外面的情況也是亂糟糟,宿舍裡的其他同學還沒有回來,這事情該不該告訴他們,怎麽告訴他們,又如何面對何東林這個朝夕相處了三年的舍友呢,眼睜睜的看著他發瘋,變成怪物?
“剛才跑的太急了,有點渴,到二樓買瓶水喝,需不需要我幫你們帶點什麽?”宿舍樓的二樓有家便利超市,為了方便學生購物。
“不用了,你小心點。”王侯發現自己的嗓音有些顫抖。
“沒事,放心吧。”何東林揮了揮手,臨出去前,先打開門探出頭向走廊裡望了望,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方才出去,末了還不忘記順手將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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