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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的小悍妃》086章,狂傲的丫頭!
  點到為止?這還有什麽意思啊?沐蝶靈自己說完了之後,小臉立即就跨下來,看來要報仇還真不容易呢,她托著蒙住紗巾的臉,顯得無聊極了。

  段逸堯突然昴首冷傲地說道:“柳子然,不怕死的,就跟著本殿下來,到後山去。這裡是相爺府,又是靈兒剛剛整修過的花園。本殿下不想毀了一個設計如此精美別致,獨出心裁的小花園。”

  柳子然環目一看,爽快道:“好!本殿下也不想破壞了沐小姐的西廂蝶苑。”

  呃!這下是要轉移陣地了?眾人還在懵然之間,沐君庭卻小孩子氣地又拍起了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後山那裡空曠無人,只有灌木花草,正是一個打鬥的好地方!”

  “小靈兒,想看打架就跟著了,叫人帶上半柱香。”段逸堯有些傲慢自負地提醒著沐蝶靈。

  片刻之後,這熱熱鬧鬧的西廂蝶苑就走得空空蕩蕩的了。所有人都跟著轉移到相爺府的後山去。

  很快地,他們來到了一個有著山石,野花,灌木,到處青青翠翠,又顯得空曠,四野清靜的地方。

  陽光普照,夏天的炎熱即便是還在晨曦之中,也讓人感到特別地悶熱。但是,這裡山青水秀,古老的山林氣息很是濃鬱,各種野花野草的香味隨著晨風吹來,沁人心脾。跟現代的都市比較起來,這裡的氣候都顯得宜人多了。

  段逸堯和柳子然以輕功互相較勁,自然是最快站在這裡的一對翩翩佳公子了。他們還是對面負手而立,中間隔著幾米遠的距離。

  一個是錦色紫衣,身軀挺拔張揚,氣質風華傲世,渾身散發著殺伐的氣息,霸氣天成;另一個也絕對的不差,同樣的溫雅矜貴,銀衣如雪,玉樹臨風。

  同樣是謫仙般的芝蘭玉樹,風度翩翩,目光相對,火花四起,卻靜靜地等待著,一觸即發。

  不多一會兒之後,幾乎就所有人都跟著來了。丫環小廝們還抬來了椅子,將椅子放下,請他們的主子坐好觀戰。

  沐蝶靈坐下後,就吩咐人點著了半柱香,也不知為何,原本想讓這兩個人拚個你死我活的人,眼底卻劃過一抹淺淺的擔憂,猶豫了一下,衣袖突然輕揮道:“事先聲明一下:你們隻拚招式,不準用內力,不能用刀劍利器,不能讓對方見血,凡違規者,一律算輸。好了,香點著了,你們開始吧!”她原來是不在乎他們死活的,可不能連累了相爺爹爹哇。

  四皇子段逸辰想說什麽,也來不及說了。因為,沐蝶靈話音剛落,原來一直負手閑立的兩個人頃刻之間就腳尖一個點地,向對方箭一般地掠過去。兩條人影如閃電一般,那速度快得讓人眼睛花了一花,誰也沒想到他們如此的迫不及待,馬上就纏鬥上了。

  “呀!加油!戰王加油!”十三歲的沐君庭聲音突兀地響著。別人倒是不好意思太過明顯地偏幫其中的一個。所有的人都看得眼珠子都突了出來。傳說中的戰王殿下戰無不勝,在戰場上戰功赫赫有名,卻從來不會跟人私下裡決鬥。所以,此刻,真的是讓所有的人都大飽眼福了。

  沐蝶靈也看得有些呆了!一直以來,她是在抗拒著,只因這裡是古代,心裡上的抵觸太大,她都沒有好好地,認真地欣賞過這兩個古裝美男。但是,此刻交手的兩大古裝美男子真的是美呆了!

  靜態之中的兩大美男一個是冷豔高貴;一個是溫潤如玉。因為有著相同的出身,芝蘭玉樹的身姿是同樣的欣長挺拔。但是,卻哪有此刻纏鬥起來的動態更加動人心魄?那矯健的動作如驚鴻掠影一般,令人看得眼花繚亂而又不由自主地吞口水。

  丫環們個個伸長了脖子,看得狂飆紅心,眼珠子就快要掉了。

  半柱香被點著,時間不會太長,這兩個美男子誰的武功更高?在半柱香的時間內,他們真的能分出勝負麽?顯然,他們雖然不能用內力,但光是招式也已經打得難分難解,如風卷殘雲,皎龍出海。

  戰王殿下段逸堯原本只是為了小時候的一份恩情而要娶沐蝶靈。但如今他一言既出,當著天下人的面,這尊嚴問題,哪容得了沐蝶靈被人搶奪?面子悠關,戰王的榮譽也不容他有一絲一毫的手軟。

  更何況柳子然在金鑾殿上的那個夢中三世情緣之說令他忍無可忍。在金鑾殿上因為有父皇在,不然,早就想教訓他一頓了,並非因為沐蝶靈的挑潑和四皇子的挑唆才鬥上這一鬥的。

  但是,柳子然也確實地,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倆人交上手後,段逸堯竟然沒法立馬就拿下他來,而是鬥得個難分難解,戰況激洌。

  直到幾個回合之後,那半柱香燒到一半時,沐蝶靈才看得出來,柳子然已經處於下風了。段逸堯果然不愧是戰王殿下!渾身的殺伐氣息濃烈得象將柳子然團團地困在了他的超強煞氣之中,有幾次都差點就將柳子然擊敗於手下。

  柳子然一路從天閩國走到天元國,因為一本傳說中的書,莫明其妙地被各路武林中人追殺,靠的當然不僅僅是他出神入化的易容術,還有他天閩國皇室的獨門功夫冥火神功。但沒想到戰王殿下的功夫竟然如此厲害,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如此硬碰硬,絕對不是戰王段逸堯的對手。雙方都不使用內力的話,其實兩個人都沒法真正地發揮出自己的獨門功夫之厲害。

  冥火神功和寒冰功靠的都是超強的內力才能發揮到淋漓盡致的。而且,他們的功夫不出手還好,出手就是摘葉飛花皆可傷人於無形。現在卻隻比招式,不用內力,所以看起來就更象花拳秀腿,中看不中用似的,打得飄亮罷了。

  突然,段逸堯的身姿如雄鷹殿翅般,從高空中落下,右手兩指直取柳子然的雙目。說時遲,那時快,柳子然急切地後退著,正驚惶著避無可避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入耳朵道:“小心!他這是虛招,目的是左手點你左胸大穴,並非真的是右手廢你招子。”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因了這驚心動魄的指點,柳子然才腦中乍醒,段逸堯根本就不敢真的廢他雙目,所以,他無需擋他的虛招,只要防他的實招,不要被他點倒就行。

  然,段逸堯卻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被驚呆了!他驚的不是眼看就要贏,又被柳子然因此避過了一劫。而是,出聲點醒柳子然的是沐蝶靈。那丫頭為何能看出他戳他雙目是虛招,點他左胸穴位是實招?這太詭異了!難道是單憑猜測麽?好一個冰雪聰明的小丫頭!

  他段逸堯的武功就算是武功到了登峰造極的人也未必能料得先機。駭然之間,他招數未使完,已瞬息萬變,打斜裡飄移,襲擊柳子然的左面,沒想卻又卻聽得沐蝶靈嬌嫩的聲音叫破他的心機道:“他左手打你左肩,實則右手襲擊你背心,跟著要點你後脖子的風門,戳你的風府穴……”

  啊!段逸堯這一下當真是心中驚濤駭浪般地襲來!沐蝶靈站在那裡,指指點點,句句料得先機,他的動作才出,她就點破了他的動機。原本他已經有八成的把握可在半柱香的時間之內點倒柳子然。可是,此刻柳子然發現沐蝶靈所言句句如仙人指路般,在幫著他,令他登時便感覺如絕處逢生,精神大振,左支右拙的敗勢登時被被扭轉了。

  於是,原本很快就要分出勝負的兩個人又成了勢均力敵,打得難分難解了。

  該死的!那丫頭是什麽意思?要幫柳子然打贏他麽?為何她能知道他的武功路數?這天底下除了他的師父“天山雪仙”之外,誰能一語道破他的武功?而且,這小丫頭此刻居然就象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他想做什麽,想打柳子然哪裡,要點他什麽穴道,都被她一一地叫破。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但段逸堯有了毛骨悚然之感,就連柳子然,四皇子段逸辰,六皇子段逸澤,都有了同感。他們的目光甚至時而不在那兩個正打鬥得十分激烈的人身上,而是轉而望著沐蝶靈,眼中的驚色太過明顯。

  沐蝶靈的本意是要這兩個人在半個時辰之內誰也贏不了誰。眼看柳子然就要落於下風,如果讓段逸堯贏了,她不得就要上段逸堯的花橋了麽?這叫她如何能甘心?難不成想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不成,反輸了自己出去麽?所以,她心裡一急,便從竹椅上站了起來,不知不覺地,便幫著就要輸出局的柳子然。

  因為能解讀別人的腦電波,她自然能如飛一般地讀出段逸堯的所有招式了。更何況,她本就將他的武功招式和內功心法都複製到她的腦子裡了。那天,她被軟禁於戰王府時,還在戰王府裡關門練習了段逸堯所修練的“寒冰功”。雖然只是練到第二層,也足以讓她對“寒冰功”有了深刻的了解。

  但是,她此刻一時心急於這個賭局,站起來為柳子然指點著,卻不知道,她的“指點”有多麽的驚世駭俗!戰王殿下的武功是多麽的了不起,她居然能了如指掌?等她終於醒悟到這一點時,那半柱香竟然已經燒完,段逸堯和柳子然居然打成了平手。

  換句話來說,這兩個謫仙般的男了打成了平手的話,那就是她沐蝶靈贏了。所以,雖然她此刻面對著所有人投來的火辣辣的目光,她大小姐卻小身板挺了挺,背脊挺得筆直,高聲宣布道:“停!半柱香已經燒完。你們兩個人打成了平手,沒輸沒贏。所以,按照事先的約定,你們都可以滾蛋了!”

  一個“滾”字說出,沐蝶靈將小臉昂得特別地高傲,雙手成茶壺狀撐著她的小蠻腰,盛氣凌人,簡直就是狂妄得不可一世。那強悍的惡女姿勢跟她此刻所穿著的一身素雅衣裙極之不相襯。

  所以人都遲頓地到了這個時候才醒覺到,兩大皇子的打鬥已經結束了。但是,因為打成了平手,沒有人倒下,又沒有人受傷,縱然打得十分激烈好看,到了最後也讓人有了遺憾,就象還沒打完似的,讓人興奮不起來。

  就連最有興趣的沐君庭也沒叫好拍掌了,只是問著:“沒分出勝負來,還打麽?”

  柳子然因為沐蝶靈一直在幫他,當真的讓他大喜過望,心中有了一絲誤解,還以為沐蝶靈想要讓他勝出。所以,此刻他雖然沒能勝出,卻仍然覺得甚為開心,才停下來就一個掠身,飄飄然到了沐蝶靈的面前,向沐蝶靈深深地作了一揖,望著她笑得甜蜜蜜道:“沐小姐,多謝剛才的指點!可惜,本殿下還是沒能打贏戰王殿下,讓沐小姐失望了。”

  沐蝶靈兜頭便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道:“誰說我在幫你了?你在跟戰王殿下賭輸贏。我卻在跟你們倆個賭輸贏。現在,你們兩個都輸了,是本小姐贏了。按照約定,你們從今以後可不能再來煩我了。”

  柳子然一聽,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俊容當即就訕訕的,覺得好生沒趣。但是,他原本是要輸的,如今卻因為沐蝶靈的指點扯成了平局,怎麽說也是值得慶幸的事。所以,他還是望著沐蝶靈的一雙眼睛有些癡迷著。不知道戰王殿下是否也跟他一樣,其實早就知道沐蝶靈的面紗之下,並非是一張醜顏,而是傾城傾國之貌?

  段逸堯仍然在震驚之中,不知道沐蝶靈如何能對他的武功了如指掌。而且,因為她幫著柳子然,讓他怒火中燒。這小丫頭就那麽的抗拒他麽?既然如此,在宮宴上又何必站出來認他?又何必要叫做小堯哥哥?從來沒人這麽叫過他。那軟糯的聲音就那麽叫過一次之後,他就是心底的深處有了一個柔軟的角落好象裝著了她似的。那時,她乾脆就裝作不認識,那不就一了百了?他處處在想著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她卻處處給他難堪。

  而且,她為何那麽象那個“夜丫頭”?這個奇怪的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她,就是好!這念頭好生的奇怪。正在這時,遠遠地,卻見到沐相爺急急地趕來。顯然,不知是誰去通知了相爺麽?他是怕幾個皇子在相爺府上鬧出什麽事來吧。

  沐葛韜遠遠地就高聲喝道:“靈兒,你這是在胡鬧些什麽?怎麽能讓皇子們在這裡武鬥?”這要是真打傷了誰,那可不是小事啊,他這個相爺要如何擔當?

  二姨娘一見相爺來了,立即迎上前先行告狀道:“大小姐執意如此,我們勸說也沒用。幸好老爺回來了,不然,還不知要鬧到何時。戰王殿下和柳殿下剛剛打了一場呢,就為了大小姐的一句話,誰打贏了誰就能娶她為王妃呢。”

  右相爺一聽,更是臉色鐵青著,可是,他卻又忍不住地居然問了一句道:“那是誰打贏了?”因為,此刻的戰王殿下和柳殿下並沒有受傷,都好好地站在一旁,所以,他也沒法判斷出誰輸誰贏。

  十三歲的沐君庭搶著回道:“爹爹,他們打成平手了,誰也沒輸,誰也沒贏,結果是,大姐姐贏了。大姐姐以後都不用嫁人了。”

  沐相爺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先是向段逸堯拱手道:“戰王殿下,小女胡鬧,您別放在心上。”然後,轉向四皇子,六王子他們先後都行著君臣之禮,說道,“各個皇子殿下,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到相府用茶。小女胡鬧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段逸堯和柳子然真的很想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他們默不作聲。但是,四皇子段逸辰卻微笑道:“相爺,沐大小姐是真人不露相呢。剛剛的一場打鬥,我三皇兄和柳殿下都輸了。想來我三哥和柳殿下都是守信用的人。”

  原本呢,四皇子對於一個貌醜無鹽的千金小姐並不感興趣。如果要娶相爺的女兒,還不如娶相爺的二千金和三小姐。但是,剛才沐蝶靈能招招叫破三哥的武功招數,讓本來就要輸出局的柳子然堪堪打成了平局,這讓他對沐蝶靈不但有了好奇心,更加有了某種蠢蠢欲動之心了。

  段逸堯冷哼一聲,睨了一眼四弟微笑不動聲色的臉,沒說什麽,但心底卻仍然是波濤洶湧的。

  轉向沐蝶靈時,段逸堯更加狐疑重重了。小靈子為何能叫出他的武功路數?他眯著眼眸,將目光投在她那雙露在外面的星眸上,再一次震撼地覺得,小靈子的眼睛就是“夜丫頭”的眼睛!縱使一個人因為精通易容術,可以千變萬化,但一雙眼睛如何能變?

  她的眼睛太過明亮!璀璨如日月星辰般,澄澈似未染塵埃的清溪水。就是那雙星眸微轉,眼波靈動的眼睛,讓他沉溺得象個瘋狂的賭徒,居然象個傻瓜似地,讓她插他一刀。

  是她!一定是她!這個念頭讓段逸堯欺身向前,走到了沐蝶靈的面前,伸手就要扯她臉上的紗巾。

  沐蝶靈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見他逼向前來,立即後退了一步,問道:“你想做什麽?輸了不服氣麽?”

  右相爺也感覺到了段逸堯的異樣,及時地介入道:“戰王殿下,請息怒!小女不懂事,下官回去之後會好好地教異於她,請戰王殿下放心!”

  段逸堯凜然愕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目光依然緊緊地鎖在沐蝶靈一雙明眸上,卻對右相爺頷了頷首,一句話也沒話,惜言如金。

  沐蝶靈心中有著小小的得瑟,心想,哼!手下敗將!輸死你!老古董的!她雙手叉腰,向段逸堯甩了一個大白眼,面紗下還伸舌頭了,只是沒人能瞧得見而已。哈!她心情好多了哇!

  半個時辰之後,沐蝶靈被右相爺沐葛韜叫到一間書房之內,關上了門,只有父女兩人。

  書房很大,沐蝶靈是第一次進來。對於這個前世的爹爹,她說不上自己有什麽感覺,怪怪的。環視一下諾大的書房,一室的書香味顯得甚為儒雅高格。不愧是個相爺,一看這牆上的古畫和滿室的古書,就知道她的這個爹爹學富五車,滿腹經倫。甚至是,她覺得他心機深沉,深藏不露。

  穿著藍袍官服,身材修長高大的右相爺沐葛韜進了書房後,走到一張書桌前,突然拿出一幅畫來,展開,用力地抖了抖,就抖在了沐蝶靈的面前。

  沐蝶靈一看,神色變了變,心下撲通地跳著,格登了一下。因為,畫中人是她,是她被通緝貼在通告欄上的半身圖畫。相爺是什麽意思?她摸不清他的底,心裡有了一絲害怕,就情不自禁地去讀他的腦電波,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麽。

  這一讀,她稍稍安下心來。原來是這畫中的她,跟她娘親夜嫣然長得一模一樣。所以,相爺也開始懷疑她臉上的紫色斑斕是不是假的?並沒有懷疑她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這個時空裡的沐蝶靈了。

  她吞了一口唾沫,裝傻扮懵地問道:“爹爹,您這是什麽意思?為何會有我娘親的畫像?您這是……”

  沐葛韜沉聲道:“這不是你的畫像嗎?靈兒,你連爹爹也要欺騙麽?這麽多年來,爹承認是忽視了你,讓你受了委曲。但你既然相貌無缺,為何要在自己的臉上塗一塊紫色的斑?”

  沐蝶靈心思飛快地轉著,低頭回道:“爹爹,女兒的臉上原本就不知何故長了一塊紫色的斑斕。那麽多年了,女兒難道不喜歡自己變飄亮麽?怎麽會在自己的臉上塗斑呢?爹爹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你認為你爹爹堂堂相爺,沒腦袋麽?這幅畫像上的人除了你之外,難道還是你娘親死而複生了不成?如今有爹爹護著你,還有戰王殿下對你的另眼相看,你無需用醜顏來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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