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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的小悍妃》111章,她有那麽寶貝麽?(加更三千字求月票
  一個將軍代替段逸堯說話道:“司徒狼君,若非我們王爺念在你當日有助戰之功,此刻就已經將你這狼窩給夷為平地了。你認為就這樣綁十個八個人出來,跪拜一下就沒事了?”

  司徒狼君道:“當然不是。”他說著,回頭對兩個跟在後面的長老聲如宏鍾般問道,“執法長老,對待這種擅自作主,貪財作殲犯科,危害本幫,違反幫規之人,應如何處置?”

  兩個長老凌厲在答道:“斷去雙臂!”才說完,兩個長老就抽出了刀劍,手起刀落,那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頃刻之間就將十二個人的雙臂全部削了下來。血淋淋之中,登時就讓地上多了二十四條血流如注的手臂。而這十二個人也當場就倒在地上暈厥過去,不知是死是活。

  司徒狼君閉眼側臉,然後抱拳向段逸堯說道:“戰王殿下,如果你仍然要殺,就請取老夫的項上人頭去吧!本幫其余的人畢屬無辜!還請戰王殿下能心懷仁慈,高抬貴手,放過本幫。”

  這司徒狼君並非貪生怕死之輩,以他的武功,要一個人逃生還是有可能的。但官兵已經圍了個水泄不通之下,亂箭之中,他的徒眾硬闖出去的機會已不多,何況還有炸藥。

  這炸藥的威力很是驚人,除了官兵之外,普通人沒有,有的也只是少量。然而,誰都知道,戰王殿下最有威力也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就是他擁有全國最多的炸藥。讓人以輕功駕馭大鳥,即大型的風箏,從空中丟下,那確實能頃刻之間就將一個山頭夷為平地。

  所以,司徒狼君斧底抽薪,將自己送了出來,擺在了段逸堯的面前,以過去之情相求,實是最為明智的決定。

  傳說,戰神王爺段逸堯雖然心狼手辣,霸氣天成,但卻最為敬重不怕死的英雄好漢,更加是一個感恩有義的戰神王爺,所以,跟著他的人才會心甘情願地為他賣命,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這司徒狼君搏對了!如果他今日但凡有一絲應戰之心,必遭傾巢滅頂。但他卻是帶著十二個人出來斬了他們的雙臂,自己跪下,任由宰割,雙手抱拳道:“戰王殿下,本王一向仰慕戰王的風采!如果戰王殿下願意收降,本幫之人隨時願意聽候戰王的差遣,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上。但戰王殿下仍然非滅本幫不可,那老夫也無話可說了。”

  緊跟著,天狼幫的人竟然都自動自覺地舉著雙手出來,向戰王殿下跪拜,任由處置。

  於是,這一場官兵圍殲天狼幫之戰因此並沒有開打。

  段逸堯高聲問道:“司徒狼君,本王現在隻問你一句:這些人參與刺殺本王,當真非你所示?”

  司徒狼君道:“當然非老夫所示。老夫對戰王殿下如何,戰王殿下應有感知才對。本幫中人對戰王殿下更加崇拜如神。那只是少數的敗類啊!還望戰王殿下明察秋毫。”

  “撤!”段逸堯瞧了一眼地上那十二個人,和那二十四條血淋淋的手臂,以及此刻全部跪下的狼幫幫眾。他揚手一招,隻說了一個“撤”字,就“駕!”的一聲,打馬回身,就此放過了天狼幫。

  “一次機會,好自為之。”遠遠地,段逸堯丟了一句話回去。

  “撤!”一個將軍高叫一聲,“怦!”地,一支信號的火花射向空中,在空中炸開來。那是撤兵的信號彈,天狼幫因此得以在江湖上繼續生存。

  莫雨打馬追著段逸堯,跟他並駕齊驅之後,問道:“王爺,就這麽放過他們啊?”

  段逸堯馬上英姿颯爽,回頭高聲問道:“本王難道是噬殺的暴王麽?你要不要殺跪著沒有反抗的人?”說著,莢馬奔馳中的他,腦海中忽而飄過,某小女人撬著嘴巴說他喜歡打仗,讓百姓民不聊生的話來。難道是他喜歡打麽?如果他們都跪下表示馴服,他也可以撤兵啊,不是?

  莫雨“噢”了一聲,心想戰王殿下這次可是心軟了些吧?都浩浩蕩蕩地調動官兵將天狼幫包圍了,只要一聲令人,擔保那天狼幫的人一個也走不掉,不把他們全部滅絕才怪。如此放過他們,也不知日後是福還是禍。

  ······

  回到戰王府上,到處已經掛起了燈籠。段逸堯沐浴更衣後,在寢室裡由著小春子和小秋子幫他整裝衣裳。他在穿衣銅鏡前照來照去的,系上了腰帶,好象有些不滿意似的挑剔著問道:“小春子,你說本王穿紫色好看還是白色好看?或者換換,穿穿多些繡花的紅色?”

  小春子聽了愕然一驚道:“王爺,是小春子為爺王搭配得不好麽?王爺可是無論穿什麽都好看的呢。王爺就算是什麽都不穿也好看。咳咳,小春子的意思是,王爺是天元國的第一美男子呢,紫色,白色,錦色,哪一種色都好看。主要不是什麽衣裳好看,是再不好看的衣裳穿到王爺的身上之後,也變成最好看的衣裳了。”

  段逸堯一聽,板著臉孔道:“小春子,你要是敢在本王的面前說些應酬話,滑溜著的話……”

  “王爺冤枉啊!這哪是應酬話?小春子說的是實話啊。”王爺怎麽了呢?王爺可從來就不會在意奴才們選什麽衣裳伺候他穿上的。但王爺偏愛紫色和黑色,白色,這三種顏色,小春子自然很是清楚。可王爺什麽時候這麽注重穿衣裳了?

  正穿戴整齊時,閃電進來。

  “有事?”段逸堯仍然在銅鏡前端詳著自己。

  “王爺,信王那邊傳來消息。信王突然受了重傷,傳了宮中的太醫,說是被老鼠咬傷的,渾身都被老鼠咬得血肉模糊。”閃電回稟著,嘴角已經挑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段逸堯聽了,這才不看銅鏡,回過身來。一雙長眸眯縫著,立即問道:“王妃此刻身在何處?她是否離開過夜總會?有沒有受傷啊,什麽的?”

  閃電回道:“王妃麽?王妃那邊的消息是。王妃好象有出去過,回來時帶了一個長相很高的女子回來。聽說是王妃在路上救下的,被人追債的女子,叫葉素素。王妃好好的,沒有受過什麽傷。”閃電一時之間不知王爺為何如此問。

  “噢!那就好,她沒受傷就好。”只要她不是帶個男子回來,帶個女子回來有何關系?想了想,他說道,“給我皇兄送份慰問禮物過去,就說本王祝賀他早日康復。”被老鼠咬了麽?那天在碧翠湖,他手下有一隊的官兵被蛇鼠咬死。

  “是。”閃電笑著出去了。

  閃電出去之後,段逸堯喃喃道:“小東西!竟然自己獨自去冒險!有精彩的事情也不等著本王一起去做。這個得罰!罰打小屁股!”說著,又在鏡子前面這裡撩拔一下,那裡拉整一下,瞧瞧自己此刻穿著的紅色錦繡花衣,妖嬈得如同一個新郎官一樣,他倒是也覺得有些滿意自己英俊的相貌。

  小秋子和小春子兩個小太監的眼睛眨啊眨的,都覺得他們家的王爺變了!變得太多了!變得太可怕了!怎麽象個娘們一樣出門前這麽支支整整的,整老半天了?以前王爺可是懶得照鏡子的呢。

  “怎麽?本王哪裡不妥麽?”段逸堯見兩個隨身的小太監目光那一閃一閃的,也知道他自己近來是有些太注意著裝了麽?可是,最近他的小王妃恢復了容貌之後,那天姿國色豔壓天下,他站她身邊總覺得必須注重一點,免得配不上她。

  “不,沒有,沒有哪裡不妥。王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天元國無人能敵。”小春子連忙賣口乖。

  “那就好。瞧起來順眼麽?會不會顯得太過花俏了?”他撩了下額前的一縷青絲問道。

  “沒有,是剛剛好,穿出了王爺的風采。”小春子又豎起大拇指讚道。

  “是穿出了王爺的獨特風格!”小秋子也搶著說了一句。

  段逸堯終於出了門,他要去找他的王妃沐蝶靈。這麽幾天來,小靈子天天打扮得象天仙下凡一樣。她居然讓一間“夜總會”在七天之後就能開張營業。他只是從旁給她協助罷了,從頭到尾,她打著“戰王妃”的名頭,居然把皇上,皇后娘娘,四弟,五弟,六弟,七公主……他們都拉來入“股”。

  段逸堯現在是徹底地相信,他的小王妃是真的來自於未來,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她的許多觀念和名詞都是他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如果是生活在這個時空中的女子,絕無可能有著那麽多不可思議的新潮概念。

  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時空中的人做生意都還是家族式的,非常保守,獨家獨戶,絕不容許別人來染指。但她卻提出了那個什麽“股份製”。自己經營,卻讓別人來坐享其成,就如她所說的參股分紅。更加讓他想不到的是,連皇上和母后,四弟五弟六弟和公主們,都被她拉籠了來,紛紛參與,讓她的“夜總會”得以非常地順利開張。

  所以麽,那小家夥是忙得個不亦樂乎,再加上他在養傷之中,這幾天來,他都安份守規地,能守著信用,沒動過她呢。

  只是麽,守信用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為了守信用,他每天至少衝幾次冷水浴,練習幾次寒冰功。而沐蝶靈因為他天天所表現出來的的君子風度,已經可以夜夜在他的懷裡睡覺,睡得極為香甜,可以流口水打呼魯了,簡直就當他不是男人了。

  ········

  沐蝶靈帶著葉素素回到夜總會之後,七公主段逸芝跟著她屁巔屁巔地上樓,問道:“三皇嫂,這是哪裡撿來的乞丐麽?一身的襤褸!嗯,臭!”這七公主時時就喜歡顯出自己公主的身份,高人一等。

  葉素素不高興地回道:“我不是乞丐!我是戰王妃的奴婢。”

  七公主打量了一眼這個身材比她還高的女子,瞧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友善呢,所以冷哼一聲道:“你麽?也想做本公主三皇嫂的奴婢?你配給她提鞋麽?”

  七公主上次跟沐蝶靈打過一架。可是,現在她的態度早已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原本經過那次打架之後,她就已經對沐蝶靈有所欣賞了,只是面子問題,她也不好意思來找沐蝶靈。

  沒想到沐蝶靈卻找上了她,讓她參股這個夜總會,她當即就拍板同意了。關於賭莊的生意, 一直都是大皇兄在做,誰不知道大皇兄賺銀錢賺得盤滿缽滿了?她們想賺銀錢卻苦於沒有門路啊。這戰王妃上門找她,她還不立即沾上麽?

  所以,此刻的七公主對沐蝶靈早已經刮目相看,時時刻刻都想粘著,對別人,她是覺得給她三皇嫂提鞋都不配了。

  葉素素聽七公主這麽一說,竟然扁嘴就想哭了,低頭說道:“是!公主說得對。奴家給戰神王妃提鞋都不配。可是,奴家真的想做王妃的奴婢,做牛做馬都願意。”她說話的聲音顯得特別地低微。

  沐蝶靈一聽,回頭對葉素素道:“我跟你說過了,別奴家奴家的,可以做人不好好地做,做什麽牛馬?做人得有志氣點,光想做本王妃的奴婢,還提鞋呢。”說著搖搖頭,不禁再次為這個時空女子的觀念被扭曲成這樣而感到不可思議。

  推門進了總裁室,小竹也拿著挑剔的眼神瞧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問沐蝶靈道:“王妃娘娘,您為何撿了一個這樣的女子帶回來?”哼!她才是王妃娘娘的心腹侍婢,這個高個子的女子才來,就想為王妃娘娘提鞋麽?這倒還真的不配呢。

  沐蝶靈道:“你給她衣裳,帶她沐浴更衣,再帶帶她,讓她做做事。以後我們夜總會需要的人才很多,我會繼續開這樣的夜總會,這才是第一家呢。”

  七公主一聽,拍著手掌道:“那好啊!三皇嫂,您這樣繼續開下去,那我的分紅是不是也越來越多了?”

  “嗯,那是當然。”

  “太好了!本公主以後想買什麽珠寶手飾就都不用等那可憐的月錢發放了。三皇嫂真是天才!幸好啊幸好!因為有三皇嫂,我真是撿到福了。原以為要嫁到鄰邦別國去的,現在也不用嫁了,真是時來運轉。”七公主拽著衣裙在原地轉了一圈,高興得一直拍著手掌,象一個沒長大的小姑娘。

  沐蝶靈坐在椅子上,兩手疊加著,墊著下巴問道:“為何你又不用嫁到鄰邦去了?”

  “哈!三皇嫂不知道麽? 那天閩國的三皇子前天夜裡隻留下一封書簡,餞行宴都免掉,就灰溜溜地回國去了。他說明不要娶本公主呢,哼!以為我想嫁他麽?”這件事其實令到七公主很沒臉,但她也真的不想遠嫁和親。雖然見過那柳子然之後,他的相貌還可以,但人家喜歡的是三皇嫂,不是她,所以麽?她才不稀罕呢。

  “有這樣的事情?走了麽?”沐蝶靈這才想起,自從她成了戰王妃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柳子然了。回想一下,初相識,那異國王子男扮女裝,借她來了一次金嬋脫殼之後,就和她有了些牽止不清似的。沒想他走得這麽的悄無聲息。怎麽說也是故人一場,有緣相識,早知他要走,她倒願意給他送行呢。

  突然,不知為何的,她冷不防地瞧了一眼葉素素,只因她的身材特別高,她開玩笑地問了一句:“你,不是男扮女裝吧?”再細看,這葉素素的眼睛還真有些象柳子然呢,是不是她想多了?這葉素素說話的聲音根本就是另一個人嘛?人家說的是方言,跟柳子然哪裡一樣了?嘿嘿!

  葉素素聽了,立即低下頭自卑地扁嘴道:“王妃娘娘,您是笑話我的身材象男人麽?奴家就是身材太高,所以常常被人笑話象男人,也沒有人願意上門提親呢。”

  沐蝶靈一聽,也不好意思再懷疑打趣她了。但說沒人願意向她提親,那會不會是葉素素太過兼了?分明是一個北方佳人美女嘛,就算她一米八也有更高的男子來配。

  七公主鄙夷地瞧了葉素素一眼道:“也是,長這麽高的女子還真少見,我家阿大還沒娶親,讓他娶了你吧。”她說的阿大是她公主俯上的一個奴才吧。

  葉素素低著頭,不然,都要忍不住狠狠地瞪七公主一眼了。

  突然,門外熙熙攘攘的,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聽說沐蝶靈回來了,都一起進來。這四皇子段逸辰原本也開了一百零八間的酒樓了,自然也是一個大忙人。可是,這兩天他卻都象個沒事做的人一樣,也在夜總會裡玩耍著,玩得似乎極為開心。

  這會兒他們擠擁進來,這間總裁室立時便顯得太過熱鬧了。沐蝶靈擺手叫小竹把葉素素帶去換衣,小竹自然領命去了。

  於是,剩下這些皇子公主們,除了七公主之外還有二公主段逸珠。他們吱吱喳喳地,除了四皇子段逸辰之外,還是對沐蝶靈有著真心的感激之情。

  不過,開了一百零八間酒樓的四皇子段逸辰半眯著雙眸,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點所謂的“股份分紅”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他之所以在這裡留戀忘返的原因是眼前的沐蝶靈,他的三皇嫂。不單是她的外貌如今豔壓天下,舉世無雙。關鍵的是,她的腦袋,比男子還要精明。

  她象女神,熠熠生輝,吸引著他的視線,讓他有些身不由已地將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

  “三王妃剛剛出去了,還沒用過晚膳吧?不如到我的香滿樓去,由我作東,請三王妃用個晚膳?”段逸辰優雅地說著,說得很是客客氣氣。其實,她已成了四弟的媳婦兒,他再用心也沒有用了。但是,這世上就有這麽一個女子沐蝶靈,明知得不到的,也還是想親近一下她,即使是跟她共進晚膳也是好的。

  沐蝶靈這才想到,她真的還沒用過晚膳呢,怎麽就忘記了呢?正想著,就算是還沒吃飯吧,她也不想跟段逸辰一起用膳。雖然段逸辰也長得很帥,但是,他此刻看她的眼神裡多了一層太過的熱情。上次她掃過他的腦電波,發現他對她有過覬覦。

  誰知,七公主卻拍手道:“啊喲!我剛才在下面玩賭,也正好沒用晚膳呢。我們一起吧,四哥哥也請我一起用膳可以吧?”

  “當然可以。我的意思就是請大家一起。”段逸辰知道三王妃不可能跟他二人用膳,當然是請大家一起了。

  可是,他的話才說完,門外就傳來一個霸道的聲音道:“其他人可以,但本王的王妃就不用了。”

  隨著聲音,只見段逸堯一身錦衣妖嬈地跨步進來,一身的錦色鮮豔卷入一股王者的氣派,登時就讓在場的人個個禁聲,心知正主兒霸王來了,他們就連沾一下邊的機會都沒有了。

  段逸堯直接就走到沐蝶靈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英俊挺拔地立於沐蝶靈眼前,擋住了所有投向沐蝶靈的視線。

  所有的人都叫了聲“三哥”,他也只是“嗯”了一聲,然後突然轉身,面無表情地,對大家有些冷冰冰地說道:“怎麽了?大家都沒事做麽?要不要我到父王那裡問問,有些什麽差使適合派給你們做做的?免得沒事坐在這裡翹著二郎腿?”

  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一見三哥進來,早就知道該滾蛋了!想跟三皇嫂親近說話,最好還是趁三哥不在的時候。三哥一進來,就象卷入一陣醋酸味似的,人人聞之都覺得酸氣衝天。一下子,所有人都一齊站起來,有些訕訕地告辭了。

  片刻之後,這總裁室裡就只剩下沐蝶靈和段逸堯兩個人。五皇子出去時,還順手給他們帶上了門。

  “你乾麽一來就趕人?他們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沐蝶靈撬著嘴巴,語氣有些埋怨,可其實心裡卻又喜歡他這種微含霸道的佔有*,雖然表現得太露骨,卻讓人心喜。

  段逸堯驀然轉身,就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還有些強勢地將她從桌子前拉到他的面前來,然後將她轉來轉去的,搞得沐蝶靈有些莫明其妙地問道:“你做什麽?想轉暈我麽?你今天一整天的,到哪裡去了?”這家夥消失了一整天呢,連古風都隻說他有事外出了,沒說他去哪。不知道他有什麽事,神神秘秘的,要瞞著她麽?

  “你有沒有被老鼠咬了?有沒有?”段逸堯將她左右轉了一遍,終於停下來,捧起她的臉來端詳著問道。

  沐蝶靈一聽,就明白,他從古風那裡知道她出去做過什麽了。她昂起小臉來,有些傲驕地回道:“怎麽可能?所有動物都得聽我的話,咬誰都不會咬我。倒是你,去哪了?搞什麽神秘啊?也不告訴我一聲。”哼!瞞著她外出,這種感覺讓她不喜歡,很不喜歡。這個古代該死的通信那麽落後,他還搞神秘,誠心讓她不舒服。

  段逸堯挑了挑眉,深邃的長眸瀲灩著莫測高深的幽光,屈指刮一下她的小鼻子問道:“是不是我以後去哪裡都要向王妃報告行蹤?心裡記掛著我了?沒有我在身邊,心裡亂七八糟?”

  沐蝶靈一聽,臉蛋紅了紅,“啐”他一口,扭臉道:“呸!誰這麽說了?不過就是隨口問問,你不說就算,我可沒那麽關心你。你愛去哪去哪,我可管不著,心裡踏實得很,哪裡亂七八糟了?”原本呢,她是記掛著他沒錯。但他那兩片花瓣一樣妖嬈的薄唇吐出來的話太過*,句句帶著挑豆她的意思,徒地就讓她臉紅心跳,結果就變成了她在口是心非了。

  段逸堯表示很失望,臉跨下來,唇角向下拉,扁嘴道:“真的?害我以為王妃擔心了我一天,所以早早就趕回來了呢。原來沒人掛心著麽?哼!趁我不在,獨自去玩老鼠,太危險了!你不擔心我,我可是會擔心你呢。你說吧!你讓我擔心了!怎麽辦?我想打你的小屁股!”

  沐蝶靈一聽他說打小屁股,臉“咻”地更紅了,原來也算是冷若冰霜的她,碰到這個大魔王,就變得冷不起來了。她差點就要用手護著自己的小屁股跳起來,說些什麽啊?她都多大了?打什麽小屁股啊?

  “你這瘋子!”沐蝶靈甩開他,臉紅耳赤,嚷嚷道,“你有什麽資格打我屁股?又不是我爹的。你要是敢打,我跟你沒完!”

  “噢?怎麽沒完法?我跟你當然沒完啊?我們是什麽關系?哪有完的?誰說只有爹爹才能打屁股?夫君也能打的。”

  “你敢!”沐蝶靈甩掉他的手,在他的面前雙手成茶壺狀狠狠一叉,昂臉就瞧著他,甩他一個大白眼。

  段逸堯伸手將她輕輕一扯,扯進懷裡問道:“這個問題暫停,跟我回府用過晚膳再說。這都什麽時辰了?你怎麽能連晚膳都還沒用呢?”說著,他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咬了咬,天籟般溫柔的聲音說道,“打屁股的事情晚上再實施,你肚子餓著,我心疼,知道不?”

  這聲音聽得沐蝶靈渾身酥麻。她覺得他是有意的,這幾天來就喜歡在她的耳鬢廝磨著,時不時偷個香,咬一口,讓她防不勝防。現在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被他攻破之外,她感覺自己都被他完全地侵佔了。他這種滲透力很可怕,一點一滴,一寸一寸,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習慣被他當作一隻專屬的小*物一樣,喜歡時不時地摸摸頭,順順毛,親親臉蛋,抱抱她。

  有一種攻勢叫習慣成自然,然後就是不知不覺地依賴上了。就象某種慢姓的蔓陀螺花之毒,一點一滴,滲入你的肌膚之中,再經由血脈,滲入你的心。當你發覺你已經中毒時,你已經無藥可救。

  沐蝶靈被段逸堯牽著小手下了樓。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之中,已經不象最初那樣會甩掉他,而是,很自然地,被他牽著,就好象,他牽著她原本就天經地儀一樣。

  他們直接就在這間夜總會的餐廳包間裡用餐。

  沐蝶靈喜歡吃蝦,段逸堯連小宮女小太監都不用,自己親手給她駁著蝦殼。沐蝶靈一邊吃一邊還嫌他駁得慢,哮著小嘴道:“瞧你!不象個做事的,這種事還是小竹做得比你好。”

  段逸堯被挑剔了,說道:“小竹駁得再好,能比我駁得更有心麽?你知道麽?本王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某女冷哼一聲道:“那誰讓你做了?你堂堂王爺,一邊去,我叫小竹來做。要不,我自己做。”她說著,就要自己親自動手。

  可是,才拿到一隻蝦,就縮了縮手,因為眼睛望著某王爺,被某王爺電到了,小手被蝦刺刺到,小臉皺巴巴的,嬌嗲地蚊呐聲道:“倒霉!”

  段逸堯將她的小手硬是抓過來說道:“讓我瞧瞧!我幫你駁得好好的,你這小手駁什麽?被刺了?”

  “嗯,沒關系啦!”沐蝶靈的聲音原本就帶著一點軟軟糯糯的嬌滴滴,還含著一些稚嫩的少女奶音,這會兒其實她不知道她自己在向某男撤嬌撤賴。人家堂堂的戰神王爺都心甘情願地為她親手駁蝦殼了,她還得寸進尺地嫌三嫌四。這會兒也不知那蝦刺是否真的刺到了,但她的小手掌卻被段逸堯翻開,仔仔細細地瞧著。

  一根小小的蝦刺刺在那食指的嫩肉上,被段逸堯用指甲小心翼翼地莢掉,極為心疼地說道:“瞧你!小手被刺了!痛不痛?”

  “不疼啦!”沐蝶靈有些怔愣著,目光落在低頭瞧著她小手的俊臉上。那張英俊的臉上有著她沒法想象的認真和小心。不過就是一根小小的,小小的蝦刺。從前,她也愛吃蝦,其實她一向是自己駁自己吃。從來,她就沒想過要別人為她服務,為她駁蝦殼的。

  她,在他的心目中,有那麽寶麽?真的有那麽寶貝麽?她瞧著他將她的手指含進口裡,好象真的怕她痛。

  段逸堯做完這些,抬起頭來。才發現沐蝶靈瞧著他在發呆,便側著臉問道:“你夫君太英俊了?讓你看得發了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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