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你有話直說,他到底有什麽背景?”
“令少,我這麽跟你說吧,前段時間你聽說過後海酒吧一條街的事嗎?”
令古搖搖頭,光哥給他科普,“這個人是個猛人,在後海酒吧街,一人挑了一百多號,打的那是人仰馬翻,那次帶頭的人是劉東,就是在長安街一帶混的還不錯的那個。”
“哦,他呀,知道,劉東就是仗著他爹,他自己有個毛本事。”
“劉東是差點,但是我的大哥楊老大呢?”
“他跟楊老大也有關系?”
“三哥本來那晚準備做了那小子,人和槍都帶去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兩人言談甚歡,三哥也沒做他,竟然放了他。”
“一定是那小子的花言巧語給三哥灌了**湯。”令古不服氣。
“誰知道呢,三哥後來也沒說這事,只是叮囑我們沒事不要去招惹他。”
“光哥,一會兄弟們都別走了,我擺一桌。”
光哥擺擺手,“算了,不吃了,下午還有事。”
光哥走後,令古前想後想感覺這事不能這麽算了,如果這事傳出去,丟人不光丟自己的人,還丟家族的人,關鍵是傳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麽泡妞?
吳子媛的三個舍友吃完飯,先行回的宿舍,吳子媛陪著哥哥在校園走了走,因為吳子煜下午還要上班,吳子媛把吳子煜送到車站。
“哥哥,我就快放假了,對了,你過年什麽時候回去?”
“我可能要稍晚點,到時候再說吧。”吳子煜的打算是肯定要去海南一趟,一來是看看那裡自己買下的毛料,二來還是要看看那裡的水晶礦。當然這一切要等找到乾坤戒以後,而且最好跟顏璐一起。
“對了,哥,你到底給沒給我找個嫂子?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個?”
吳子煜對妹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你還是先把你書讀好了再說吧。”
“哼。”吳子媛佯裝生氣的轉過身去,正好看到了一旁同在等車的本校校花,張文靜。
張文靜是京大公認的第一校花,這不光是因為她氣質出眾,而且她還有顯赫的家世,在京大,如果說有人不知道校長是誰很正常,但是如果不認識張文靜,那誰都不會承認他是京大人。
張文靜在京大如此出名,那是因為她的照片人手一份,這個人手一份的照片並不是張文靜發的,也不是大家跟她要的,而是學校發的入學通知書上,印的就是古色古香的京華園,還有前面站著的戴著博士帽的張文靜。
京華園是京大的標志,存在了上百年,可以說文化氣息最是濃厚。把兼具古典和現代的張文靜放到京華園前,不但沒有減弱這百年名校的人文積澱,而且還給這濃厚的人文積澱,更增加了一份書卷氣。
張文靜就是有這樣的氣質。
張文靜雖然家世顯赫,但是卻不是一般人都知道的,只有夠了層次的人,才會知道她的家世。令古來學校後,初見張文靜,驚為天人,狂追了一個多月後,張文靜沒有答應,令古準備用強的時候,接到了來自父親的鄭重警告,而且還上升到了家族生死存亡的層次,令古不是笨人,他猜到了張文靜可能擁有他無可匹及的背景。
關於張文靜的背景,學校方面當然是知道的,把她作為錄取通知書的封面,一來確實張文靜相貌氣質出眾,二來學校領導也存了討好張家的心思。
盡管張文靜家世顯赫,但是為人卻非常低調,平常人隻感覺她為人高傲一些,話很少,但是出行卻極為低調,本來長成張文靜這樣的女生,各類富豪闊少,都是爭著搶著派車來接,但是卻從未見過張文靜上過誰的車,她的出行都是公交加地鐵。
現在,張文靜在等公交車,旁邊已經不斷有京大的同學經過,對她指指點點,內容無怪乎“這就是校花張文靜”,“嘖嘖”,“美”,“真美”這一類。
不過張文靜似乎早就聽慣了這類的言語,她雙目朝前平視,目光沒有半點左顧右盼,雖然在等車,但是旁人感覺不到她的半點不耐煩。
吳子煜也隨著妹妹的目光看到了旁邊的張文靜,就算是見慣了美女的吳子煜也驚詫於張文靜的氣質。
氣質這東西最是偽裝不來,有些女人化了妝也算是個美女,但是卻沒有與美女相匹配的的氣質。
“喏,哥哥,我把她介紹給你怎麽樣?”吳子媛附在吳子煜耳邊,先是朝張文靜努努嘴,後低聲說道。
“你覺得她能配上你哥哥我?”
吳子煜並不是故作清高,如果吳子煜沒有修煉仙家道法,那吳子煜的確配不上張文靜,在塵世,張文靜不論是相貌還是氣質,抑或是家世,那都是上上之選。
其實張文靜跟任若惜,還有顏璐,都是一個級別的美女,甚至張文靜更勝一籌,不過三人的氣質卻明顯不不一樣。
任若惜柔弱,楚楚動人,對於任若惜,吳子煜內心有種親近感,因為她像極了融入自己體內精血的那人的妻子,甚至連名字都一樣,吳子煜簡直懷疑這就是前世姻緣。盡管任若惜很美,但是吳子煜心裡還是有些別扭,他想做自己,不想做其他人的附庸,更不想被自己體內的精血主導了自己的思想。
吳子煜有點回避任若惜,這也是吳子煜在電話幾次遺失後,都沒有給任若惜主動打電話告訴她號碼的原因。
顏璐,活潑,純真,跟她在一起很輕松,她有點能猜透自己所想。
張文靜勝在孤傲,而且孤傲中還有種淡定的冷豔。
但是這只是普通人,在吳子煜眼中,徐傲君、柳含煙她們就屬於吳子煜的半個同類人了。盡管她們修煉的是古武,自己是修真道法,但是古武是打開道法大門的鑰匙,所以吳子煜把徐柳二人看做半個同類人。
“這就是我們學校的第一校花,張文靜,怎麽樣,漂亮吧?如果哥哥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問問。”
吳子媛是系花,距離校花還有一段距離,系花有很多,但是校花只有三個,而張文靜就是這校花中絕對的魁元。
吳子煜對於熱心的妹妹的話,不置可否。
“哥,車快來了,說啊你。”吳子媛跺著腳上的小皮靴,催促道。
通往後海的328路公交車,從南往西拐,遇到紅綠燈停下,吳子媛催促哥哥趕緊回答,因為車馬上就要來了,她們站立的位置距離路口很近,公交車最多有一分鍾就能開過來。
這時,從東往西方向,傳來一陣連續的氣喇叭聲,一輛滿載木板的半掛車,從東往西,一路呼嘯而來。
因為從東向西的方向,正好是個坡度不小的下坡,半掛車不知道是刹車不靈還是司機喝醉了酒,毫不減速,速度越來越快。
在穿過十字路口的時候,連撞了三四輛車,幸好剛剛黃燈已經閃爍,過十字路口的車輛很少,在撞了三四輛車之後,半掛車速度只是略微減速,前面是剛剛過了路口還沒來得加速的車隊,四個車道都被擠得滿滿當當,司機急打方向盤,由於車速過快,方向打的太急,車輛一下子翻倒,整個半掛車,還有車上滿車的裝飾材料,由於慣性,整個傾倒,以排山倒海的架勢,朝旁邊的公交車站點呼嘯而來。
吳子煜在這輛車還沒過路口的時候,就感覺一陣心悸,他緊盯著駛來的半掛車,腿部微弓,尾椎翹起,就像一隻隨時準備戰鬥的貓,當然他的動作幅度小到微不可察,這種動作更多是一種精神上的表現,他整個人就化為一隻隨時可以逃離的貓。
如果這半掛車沒有猛打方向的動作,它只會朝前加速撞去,那遭殃的就是前面的司機,但是半掛車方向打的太急,整個車身都傾倒,連車帶貨,如摧枯拉朽般,朝公交車站砸了下來。
瞬間,吳子煜意念遍布整個身體,精神控制身體,在公交車一倒的瞬間,他猛的轉身,一把撈起旁邊的吳子媛,就要穿過公交站牌。
當時公交站點,人不少,吳子煜正好碰到一個身體擋路,他也沒有推開她,而是把人一把抄在手中,在公交站牌的空隙鑽了出去。
這時候,半掛車連車帶貨,已經湧上站台,迅速淹沒公交站牌,幾乎把整個站台推平。
吳子煜盡管帶了兩個人,速度依舊奇快無比,後面是湧來滾滾的木板海,吳子煜在間不容發之際,往前跑了三四十米,剛把兩人放下,兩塊木板夾雜了呼嘯朝他們砸來,吳子媛早就被嚇傻了,張文靜卻眼見木板飛來,她一聲驚呼,隻感覺自己被放了下來,一個人擋在了自己前面,朝飛來的木板,一腳踢去。
兩塊木板都吳子煜踢飛,三人安全無恙,吳子煜本想返回去救人,但是一看,整個公交站台已經被推平,原本站著等車的人群,早已經一個不剩,有的倒在木板中,有的橫在馬路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