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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第八十二章 約會(含粉紅加更)
  王芷璿清脆泛著一絲絲微甜的聲音勾起了王譯信諸多的回憶。

  曾幾何時,他以有貼心,天真,善良的王芷璿為傲,總是像寵不夠似的,生怕她受一點點委屈。

  王芷璿也的確出色,琴棋書畫總能同王譯信談論到一處,時而天真,時而稚嫩的話語表情得讓人心裡麻酥酥,甜滋滋的。

  看見王芷璿,仿佛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了,隻記得她甜甜絕俗的笑容。

  王芷璿最後迷住了四皇子,王譯信一點不覺得意外。

  在奪嫡的過程中,是王芷璿理性體貼的寬慰,讓四皇子熬到了太子的位置。

  自然也是因為王芷璿……太子被皇上……

  王譯信晃了晃腦袋,甩掉腦袋裡的念頭,冷冷的問道:“我不是說讓你養病?”

  “爹,女兒想見您嘛。”

  王芷璿幾步走到王譯信面前,怯生生的拽了拽王譯信的衣袖,不無擔憂的說道:“不親眼見爹恢復了,女兒怎能放心?您的身體好了吧。”

  她的手修長且宛若無骨般的柔軟,手指骨節分明,指甲泛著淡淡的粉色,配上白皙賽雪的肌膚,淡粉的指甲如同雪中藏珠,王芷璿身上沒有一處瑕疵。

  王譯信扯開王芷璿的手,頭也不回的進門,“我身上好了很多,今日你也看到了,別再門口站著,過兩日我請個教養的媽媽回來,好好教教你規矩。夫人和你姨娘都太驕縱你了。”

  “爹……”

  王芷璿沒想到王譯信會如此的冷酷無情,雖然最近兩日殷姨娘一直在念著王四爺不一樣了,她卻是不信的,還沒把王譯信逼到絕境,王譯信怎麽可能不疼她?

  “您就扔下我娘了?”王芷璿不是輕易認輸的人,既然溫柔體貼不足以打動王譯信,王芷璿幾步衝到王譯信面前,揚起絕美的臉龐,星眸含著一抹失望薄怒:“您怎能不顧我娘。您答應過她什麽?怎能任由旁人輕賤我娘?”

  王譯信反問:“你又知不知道你娘的身份?她還不夠丟臉?”

  “那次的事是意外不是嗎?我娘被顧三少給害了,您不說給我娘報仇,還嫌棄我娘,爹,您太讓我失望了。”

  “既然你覺得失望,就別再來找我。”

  “娘說你變了。爹忘記了答應過我的話。”

  “記得。”

  王譯信痛苦般的合眼,正因為記得,才更愧疚蔣氏和瑤兒,“璿兒,你是我女兒,既然我和你娘生下了你。我就不能不管你,不能只是一味記得你的錯處。”

  “我關心我娘有什麽錯?爹到底怎麽了?”

  “錯得是我。等教養媽媽請回來,你便明白些事理。”

  王譯信直接進了房門,在王芷璿跟進去前,砰得一聲緊緊的關上了門。

  王譯信在屋子裡高聲道:“黃鶴樓的醜事我不會追究,在顧大人面前,我如果有勇氣的話,你娘也不會……你叔伯不會再為難她。你既是個孝順的女兒,就好好的孝順她罷。沒有我……她許是過得更好,更自在。

  “畢竟在她心裡,兒女比我重要得多。如果她不是官奴,我,我許是會放她離開。”

  就如同他以前做過得一樣。

  王譯信忘不了親人逼他休妻扶正殷姨娘時,殷姨娘說過的話,我要長長久久的陪著四爺,做四爺的妻子,這不好嗎?四爺也是鍾情我的……

  王芷璿當時也說過,愛她就要讓她做真正的夫人。

  王譯信隻留下了一封放妾書和一句話,‘找愛你的人做夫人去罷。’

  “爹,你方才說得是什麽話?您是不是聽了誰的閑話誤會了娘?您現在傷害這般傷害娘,您將來會後悔的,您開門先說清楚。”

  一向自信的王芷璿此時有一刻的慌亂,王譯信讓她熟悉,又讓她陌生,回憶方才王譯信看自己沉重,又有幾分怨氣的眸子……莫非王譯信也……王芷璿搖頭,不會的,老天爺已經給她設置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怎麽會讓王譯信也‘重生’?

  王譯信獨自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垂著腦袋,散開的頭髮蓋住了眸子,不想再見王芷璿。

  他是恨王芷璿的欺騙利用,最後王芷璿也傷他最重,可王芷璿是他的女兒……他無法把王芷璿當作仇人看待,上輩子也是他把王芷璿寵得敢跟嫡母抗衡,是他妻妾不分,給了殷姨娘種種只有嫡妻才有的優待。

  是他把蔣氏當作了擺設,糊弄了蔣氏一輩子,讓蔣氏到死都以為自己最愛她。

  “咳咳……咳咳咳”

  王譯信每咳一次都像是撕扯肺葉,很疼,很疼,他的心更痛,似泡在黃連水中煎熬。

  造成一切悲劇的人是他,他沒有辦法把責任推給旁人!

  王芷璿的聲音逐漸的遠去,王譯信的手掌蓋住了眼睛,苦澀一笑:“你別怪我,以前我糊塗,我妻妾不分,把所有的父愛給了你,這輩子我也該償還瑤兒了。”

  上輩子他讓王芷璿如同蜜罐子裡的嬌女,這輩子他也要讓瑤兒過得幸福快樂。

  “墨香,打水。”

  “是。”

  王譯信重新梳洗了一番,洗去眼角淡淡的淚痕,雖然不再疼王芷璿,對她千依百順,他也想讓王芷璿明白婦德,操守,讓她懂得什麽是庶女。

  想到王芷璿同四皇子之間的情誼,和她的那群愛慕者……王譯信還愧對一人,永安侯——王芷璿的丈夫。

  永安侯一心一意對她,他養得出的好女兒卻花心的緊。

  王芷璿死在了太子的懷裡這件事,直到很久很久還有提起。永安侯被人當作沒用的男人。

  隨著太子一黨垮台,他也出家做了和尚,其實當初皇上並沒有問責永安侯的心思,畢竟永安侯是顧三少不多的朋友之一,可他還是執意懇請皇上收回世襲爵位,而後遁入空門,他是不想再受世人嘲笑譏諷。

  這輩子,不能再讓王芷璿禍害永安侯了。

  縱使身著舊衣,王譯信依然顯得卓爾不群。

  “父親。大哥,請聽我一句。”

  “老四,你說……”

  王老爺子身體比以前更為精瘦,一雙陷入深陷眼眶的眸子很亮。

  “殷姨娘的事情,怪我。”王譯信面對父親,深深的躬身。“是兒子帶她出門,卻沒看管好她,一切都是兒子的不是。”

  “你不是說過,你不知情?”王大爺在旁問道,恨恨不平的說:“你這樣糊塗什麽時候能接回四弟妹?”

  “不勞大哥費心,我會想辦法得到夫人的原諒。”

  “我做主處罰殷姨娘也是為了你。老四,你怎麽還糊塗著?”

  “我同夫人之間的問題。不是因為殷姨娘,如果我還糊塗著,將來有可能還存在柳姨娘,張姨娘……大哥,您就不必為**心了。”

  老爺子聽著兩個兒子爭鋒相對,低聲道:“吵什麽?都給我住嘴。”

  王大爺和王譯信閉緊了嘴巴,老爺子的目光在王譯信身上停留了很長的時間。“你認識到錯了?”

  “兒子的確做得不夠好。”

  “罷了,既然你想留下殷姨娘。就留下吧。”

  “爹!”

  “我說此事到此為止。”

  王老爺子警告般瞥了一眼王大爺,其余王家人不敢再多言語。

  “老大,你別總是抓著四房的小事,殷姨娘是老四的妾,他想怎麽處置,都隨他。你多關心王家子弟科舉才是正經。”

  王家想要重振旗鼓,只能依靠科舉了。

  “老四在翰林院,是不是讓老四幫忙打聽打聽?”王大爺撇開了殷姨娘的事兒,主動說道:“老四起碼能抄出一些主考寫過的詩詞文章。”

  “老四,你看呢?”老爺子問道。

  王譯信曉得不能拒絕此事,王家子弟縱使為官也不一定是好事,點頭答應,“兒子盡力。”

  王老爺子身體不比從前,讓兒子們各自散去。

  在房門口,王大爺攔住了王譯信,仔細的叮囑王譯信抄主考的詩詞最好是最近寫的,科舉哪一次沒有貓膩?

  只要不太過分,乾元帝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

  “老爺子叫四爺回話。”

  “大哥先行一步,我去看看父親。”

  王大爺掩藏起嫉妒之色,不管什麽時候,老爺子最在意得人是老四,不是王家立嫡長的傳統,老爺子早把他扔到一邊去了。

  “父親叫兒子回來有事?”

  “咳咳咳。”

  王譯信上前為老爺子遞上了潤喉的茶水,輕拍老爺子的後背,喉嚨發苦:“爹……”

  “老四同我說句實話,這次科舉,王家備考的幾個,誰能中?”

  “瀚哥兒縱使過了鄉試,名次也不會太高。”王譯信冷靜的分析,“大哥家的兩個,鄉試無望,二哥的兒子許是做秀才,三哥常年在江南打理王家的庶務,其子的性情也隨了三哥,略顯市儈,斤斤計較,非讀書種子,勉強他讀書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淳哥兒呢?他怎樣?”

  “淳哥必中的,名詞也會很高。”

  “因為他師傅尹薄意?”

  “……”

  王譯信想說是因為他給淳哥兒劃了范圍,可沒有辦法同父親明著說。

  以至親的貪財,只要王譯信露出些許的先機,大哥一準會借著考題的事大作文章,弄不好這屆科舉會出現變故。

  王老爺子說不出的失落,眼看著王家人才凋零,時運不濟,他很後悔當初放縱兒子孫子,勉強打起精神,“好在你養得兩個兒子都能中,王家將來就靠你了。”

  “兒子是嫡幼子,一向不如大哥用心仕途,您別對兒子寄望太深。”

  “你今日能說出挽回兒媳的話,我很高興。”王老爺子自言自語。“我看得出你想明白了,把兒媳婦接回來好,淳哥兒是孝順的,再怎樣尹大人都只是他師傅,你是他父親。”

  “我明白父親的意思。”

  “瀚哥兒呢?他既然也能中,這次鄉試報名填寫出身,你讓他寫殷姨娘?”

  “他可以寫我的名字,母親那欄空著,旁人家的庶子大多如此。”

  “既然你這麽想。就隨你吧。”

  王老爺子本想為爭氣的庶孫說幾句,可想到了還在同王譯信鬧析產分居的兒媳,此時實在是不適合再打蔣家的臉面,萬一惹怒了蔣大勇,王家得更倒霉。

  ……

  王芷璿在王譯信房門前碰了一鼻子灰,因記掛被大伯母捆綁起來的生母。王芷璿暫且拋下對王譯信的懷疑,回到自己房中,兄長王端瀚一直埋頭苦讀,不再理會殷姨娘,如今父親王四爺也指望不上,還要給她找教養媽媽。讓她明白怎麽做庶女。

  天大笑話,她可是殷家的外孫女!

  蔣大勇在殷家面前就是個土鱉。殷家……王芷璿想到皇上對殷家的補償,對舅舅們委以重任,心底湧起幾分得意。

  王譯信最後竟然給生母一封放妾書?

  這世上就沒有比他更蠢,更無情的人。

  蔣家榮光富貴的時候,他寵著殷姨娘,而在蔣家朝不保夕,地位不穩時。他又放棄了近在咫尺的富貴,甚至不許殷姨娘以假死之身再嫁給他。

  他寧可抱著亡妻的靈位發誓不再續娶。也不娶殷侯的嫡親妹子。

  “五小姐,殷姨娘怎麽辦啊,奴婢看大太太借著機會要除了殷姨娘。”

  “別慌。”

  王芷璿雖然感覺辣手,但面上依然很鎮靜,大風大浪她都闖過來了,還怕這點大太太納蘭氏?

  “取筆墨紙硯。”

  “是。”

  王芷璿靈光一閃,提筆在宣紙上寫字,吹乾墨汁,“你親自送去給大伯父,就說……就說這是我從旁人口中打聽出來的,希望以此換得我娘的性命。”

  “奴婢記下了。”婢女不知王芷璿寫得幾行字的價值,見五小姐篤定自信的樣子,便信了七分這幾行字能保住殷姨娘的性命。

  婢女很快的把信封送去給大老爺。

  本來老爺子就發話留下殷姨娘,大老爺得了王芷璿的書信後,裝作為難的苦思了一會,“看在璿丫頭的份上,我便放過殷姨娘,一會讓璿丫頭把她接回去。”

  “多謝大老爺,多謝大老爺。”

  “去吧,快寫把這消息告訴璿丫頭,且轉告她一句,只要她心中有王家,我會把她當作親生閨女看待。”

  在婢女走後,王大爺捧著書信如獲至寶,眼角眉梢透著狂喜,有個這個……有了這個,王家就有了富貴。

  他好奇王芷璿是從哪得來的消息,王芷璿是絕色美人,又懂情趣,沒準得了某些大人的好感,或是迷住了名門公子。

  “璿丫頭挺有用處的。”

  王大爺似藏珍寶一般收好書信,眯著眼睛衡量怎麽才能名利雙收。

  ……

  “娘。”

  “璿兒。”

  殷姨娘臉龐慘白,雙腿發軟,差一點,方才差一點自己就被大太太逼著上吊投繯,不是最後關頭,大老爺傳命讓大太太住手,許是她就死了。

  “娘,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您。”

  王芷璿攙扶住殷姨娘的胳膊,心裡格外的疼惜自己的生母,本來應該是勳貴人家的小姐,偏偏做了伺候人的丫鬟,做了王譯信的妾……又攤上了口蜜腹劍,無情無義的王四爺,王芷璿為生母心疼啊。

  殷姨娘因受驚過度,被王芷璿攙扶回屋後便昏厥在床榻上,婢女慌忙想去叫大夫,王芷璿示意婢女稍安勿躁,以四房的狀況,叫來得大夫也只是個庸醫。

  王芷璿雖然私底下有銀子,可她不準備貼補四房。

  銀子是她賺來的,便是扔進水裡,也不給王譯信用。

  王芷璿坐在炕邊,手指搭在殷姨娘的手腕上,只是受驚過度,用點安神的湯藥即可。

  既然王譯信無情,王芷璿也只能收起原先的打算。好在她有一身極好的醫術,上輩子這件事誰也不知道,因為她憑著美貌才情就足以打動世人。

  “按照我說得買些藥材給姨娘熬藥。”

  “五小姐,不用請大夫?”婢女拿著手中的方子,實在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兒。

  王芷璿給殷姨娘蓋上了被子,瞄了婢女一眼,道:“你來月事的時候是不是肚子很疼?”

  “……”

  “你吃了鹿血也是沒用,一會我給你扎上兩針,以後你就不會再疼得想死了。”

  “奴婢謹記五小姐大恩。”

  王芷璿淡淡的一笑。沒有爹疼,她一樣有向上爬的本事,世上所有人……哪怕是乾元帝都是最為惜命的,眼下她需要想個好理由解釋自己會醫術的事兒。

  用不用想個法子,嚇唬一下王譯信?順便也試探一下他?

  王芷璿抹去了殷姨娘眼角的淚水,低聲道:“娘。我會讓你做回大小姐的。”

  借著去寺廟的機會,王芷璿也可以找到落魄的舅舅們,當殷家沒人了?以後她的大舅舅可是乾元帝的救駕功臣呢。

  不依靠王譯信,王芷璿依然能保證她們母女過上好日子。

  ……

  西寧侯府,蔣氏好不容被準許出門了,王芷瑤陪著她去廟裡上香散心。

  蔣大勇對蔣氏還是有怨氣的。沒有搭理蔣氏,只是一個勁兒的吩咐小妞妞多注意。“小妞妞可以在寺廟裡轉悠轉悠。”

  “外公?”

  “別擔心,寺廟的和尚不敢作惡。”

  “不是……”

  王芷瑤不明白外公為何眨眼睛,想暗示什麽?寺廟裡可是常見的另類相親場所。

  “去吧,去吧。”蔣大勇讓沐休在家的蔣六郎保護蔣氏母女。

  “我告訴你,如果讓小妞妞被鎮北將軍家的小子欺負了,回來我饒不了你!還有……你得遠遠的看著,省得寺廟裡的登徒子看小妞妞長得好。就靠近小妞妞。”

  “是,祖父。”

  蔣六郎都快哭了。小表妹出門約會,為何要自己得跟著受苦?

  鎮北將軍也是,安排在哪裡不好?

  寺廟,不是拜佛的地方?

  他們武將之家講究直來直去,何必非學文臣的含蓄做派?

  蔣六郎有種感覺,這次拜佛一定會出現岔子,鎮北將軍家的小子打不過自己,到底為什麽覺得心慌意亂呢?

  在馬車裡,蔣氏想對王芷瑤說些什麽,幾次話到嘴邊上又咽了回去。

  “今日出門主要是散心,娘,我是您女兒呢。”

  蔣氏做得再不好,王芷瑤也不能怪她,有時王芷瑤見蔣氏臉上的茫然和痛苦會忍不住想,是不是不拆穿真相對蔣氏更好?

  可因為夢中片段的影響,她不能光顧著蔣氏,不顧外公,蔣氏被王譯信糊弄一輩子,外公也會被王家利用的,誰知道王家那群人會利用外公做什麽勾當?

  蔣氏握住王芷瑤的手臂,“瑤兒,娘不好,做得不好。”

  “沒事的,都過去了,王四爺不是已經上朝了嗎?不會再有人議論此事了。”

  “嗯。”

  蔣氏再一次下定決心,不再想念王譯信,即便她幫不了瑤兒太多,像母親和嫂子說得,不能再拖瑤兒的後腿,讓瑤兒面上無光。

  今日寺廟裡香客不多,然燃香時產生的香氣卻很濃。

  蔣氏信佛,又有心懺悔,因此跪在佛像前默默的誦讀經文。

  王芷瑤恭恭敬敬的給佛祖磕頭後,起身離開了禪房。

  同守在門口的劉表哥站在一處,她揚起一張俏臉,問道:“外公和你說了什麽?”

  “不就是交代保護好你?你可是祖父最寵的人。”

  “不對,外公一定說了什麽,六表哥,你不乖。”

  “……”

  蔣六郎喉嚨發苦,小表妹太精明,不好騙呢。

  祖父的交代也不能不做,要不回去一定會被狠狠操練的,蔣六郎感興趣的說道:“前面不遠有一處姻緣石,聽說摸到石頭能求一份好姻緣,小表妹,咱們一起去如何?”

  “六表哥是想娶親了?”

  “嘿嘿。”蔣六郎黝黑的臉龐泛著一絲傻笑,“母親說已經定下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

  “我聽大舅母說過。”

  “是誰?”蔣六郎有些著急,搓了搓手道:“到底是誰?”

  王芷瑤斜著眼睛,搖頭晃腦的說道:“你把外公交代你的話告訴我,我就告訴你將來的六表嫂是誰……”

  “我不問了,反正再過幾日我也知道的。”

  蔣六郎拽著王芷瑤向姻緣石方向走,賭氣的想,鎮北將軍的兒子?哼,想娶走小表妹沒那麽容易,別以為讓祖父點頭就行了。

  “這就是姻緣石?”

  “嗯。”

  王芷瑤聽見聲音不對,從石頭上收回目光,看向身後站著的公子,訝然道:“蕭校尉?你怎麽也在?”

  蕭校尉微紅著臉龐,“我是陪母親上香的,也沒想到能再見到王七小姐。”

  踏,踏,踏,木屐踩著青磚地面的聲音傳來,王芷瑤尋聲音看去,忍不住頭疼,顧三少怎麽也來了?還能不能再熱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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