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感謝親們的打賞!另外兄弟們,月底了,月票快來砸我吧,給我點激情。)
程天赫對此臉上只是微微一變,提到女人,他就不禁想起曾靜芸那如廣寒仙子的容貌和身姿,心底頓時對身邊這些女子毫無留戀。
“可以,不過如果這件事你要是辦不好,就準備丟進長江裡喂魚吧!”程天赫明言冷聲道。
“一定,一定,小人一定讓您滿意!”湯吉士大喜過望,這件事對方又出錢又出人,他內心早已十拿九穩。頓時一想到剛才對自己鄙夷不已的女秘書就要變成胯(和諧)下玩物,心中就是冷笑和激動不已。
……
又是兩天后,立新鎮派出所,所長華坤沉色的從辦公室裡出來,心腹老劉看到這臉色,頓時問道:“老華,怎麽了?”
“你知道我剛才接到一個電話了。”所長華坤沉吟一下,才回答道。
“誰的?”老劉有些想不通,心想會是誰讓立新鎮的大佬面露沉重。
“是縣公安局局長熊陽打來的,說是縣裡領導對秦二霸的案子十分重視,讓我們馬上秉公處理,嚴懲不貸,看這意思,似是要拿這秦二霸的不是!”華坤道。
“那他們準備要如何治他?”老劉眉目一沉,這兩天他們也了解了一下,秦二霸得罪的不過是骷髏堂和鎮上的混混,而其中尤以骷髏堂不好惹,但是骷髏堂雖然在城裡是一流黑幫之一,不過想讓人家縣公安局熊陽大局長親自打來插手這件事,還真是不可能。
“難道秦二霸這家夥還惹了更大的人物?”老劉再次問道。
“嗯,我猜八成是,那骷髏堂在猖狂,勢力再大,但要想讓熊陽和他們綁成一團絕不可能!”華坤點頭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現在牽扯出縣裡的老虎們,可不好惹的很,我們是不是就按照上面的辦,畢竟他們可是頂頭上司!”老劉試問道。
“要是事情就這麽簡單就好辦了,可我這兩天右眼皮一直在跳,而且跳的厲害,老劉你是知道的,不是我迷信,但我這直覺一向很靈,我總感覺那秦二霸絕對不像表面那個隻當了幾年兵的鄉野窮小子!”華坤凝重道。
“可咱們上級總不能違背吧,要不先試著審審這家夥,等會兒咱倆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詐出點什麽?”老劉建議道。
“嗯,你說的可以,我們倆就親自出馬去會會這小子!”華坤沉思片刻,同意道。
等秦二霸再次被提到審訊室,這廝經過這麽幾天的待著,已經很是習慣了,整個人翹著二郎腿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手上雖然拷著手鏈,但依舊難擋他的愜意。
品著濃濃的香茶,審訊室房門卻是被打開了,進來的是兩個老熟人,這家夥頓時禮貌的喊道:“嘿,華所長,劉所長,快來坐坐,小張啊,快給倒兩杯茶來!”
華坤和老劉聽到秦二霸這話差點沒一口水嗆死在喉嚨裡,尼瑪這小子到底是犯人還是領導啊!而最憋屈的無疑是小張了,被秦二霸呼來喝去,可又不敢不去,誰讓這本來就是自己的活啊,只是被秦二霸冷不丁地的佔了個便宜,自己還得吃了蒼蠅往肚裡吞!
小張規規矩矩的倒上兩杯香茶,華坤尷尬似的乾咳了一下,正欲發話,沒想到秦二霸已是搶先道:“兩位大忙人怎麽想起來找我秦二霸了,我這種小人物以及芝麻大的小案子可入不了您的法眼啊?”
小人物老子不知道!但這案子怎麽就成小案子了,真是臉厚的可以,人家重傷的在醫院裡躺著都還沒醒過來,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鬥毆,對立新鎮社會風氣的影響更大,現在連縣公安局都注意下來,還說是小案子!華坤心底憤然的想著。
“秦二霸,請端正你的態度,這件事已經鬧到縣裡去了,我想現在你還是把該交待的都交待了!”老劉卻是板著臉輕喝道。
“鬧到縣裡怎麽了?我還不是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是那群混混先對我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實施侵犯和行凶,我出於自我保護,才進行自衛反擊的,相信你們在現場也看見了,他們好多人都是帶著刀子!”秦二霸平平靜靜的說道,絲毫沒有被嚇到。
“可是我們在現場也同樣發現了你們手執金屬材料的鐵棍,這又如何解釋,難道不是事先預謀?”華坤笑裡藏刀的問道,看似溫和的背後實則暗藏玄機。
“哈哈哈,,,”秦二霸卻是發出暢然大笑,看得裡面三人有些發愣。
“你笑什麽?給我保持嚴肅!”老劉唱著黑臉道。
“我笑的是華所長太會開玩笑了,你們想想,當一個人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歹徒手執利器衝來,難道還不許受害者隨手拿著棍棒進行抵抗,非要赤手空拳的進行自我保護?以卵擊石,那根自殺有什麽區別!”秦二霸不卑不亢的反駁道。
“你,,,那為什麽就只有他們個個受傷,而你們卻幾乎毫發無損,頂多才受了幾個輕傷!?”老劉一陣語塞,旋即又裝出大怒的模樣質問道。
“那我怎麽知道?歹徒自己來行凶被我們受害者擊敗這難道也有錯?要不然我站著讓他打死我算了!”秦二霸聳聳肩,人畜無害道。
“可我們還調查到一件事,那就是你在對方一人已經被擊倒時,卻還對其胸口狠狠一擊,導致其胸骨整整斷了四根,要不是這人體質好,你就已經可以被判故意殺人罪了!”華坤拉出一個最讓人棘手和刁鑽的問題,其平靜的表情暗含著難以捉摸的冷意。
秦二霸確實不凡,心思縝密,思路清晰,每個問題都回答的條條框框,按部就班,讓人無懈可擊,找不到半點漏洞,每一次出拳都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不過,眼下這個問題卻是必殺一擊,這也是此案最關鍵的,故意傷人罪,更致人重傷!
秦二霸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道沉重,自己當時那一腳確實已經觸犯法律,可他心底同樣是找好了解釋,雖然有些含糊其詞,但也讓人難以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