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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收起你那警棍!”秦二霸看著人高馬大的馬組長卻是淡然,一字一字的說道。
“媽的!讓你嘴再硬!小崽子,我……”掄起警棍照著秦二霸的肩膀就砸了過來,而話剛說到一半,警棍就被秦二霸單手抓住,一抖手拽的那馬組長高大的嬸子一個踉蹌。
“你,,,”馬組長和另外那個乾警都瞪大眼睛看著已經解開,整齊的放在椅子上的手銬,說不出話來。
邪門。就沒看到他什麽時候解開的。而且,這手銬也不是橡皮泥捏的,如果說老油子用煙紙,嶄新的紙錢能打開手銬,兩人自然相信,可是,就在兩人的眼皮子底下,連人家什麽時候弄開的兩人都不知道。
“放開!”馬組長顧不上這些,奮力一甩,想抽出警棍,另一隻手上前就抓向秦二霸的脖子。
秦二霸閃電般的一側身,同時猛的一拉,將馬組長拉到身前,單手一翻,掐住對方脖子的同時繞到其身後,腳下一掃,將那馬組長直接按在了桌子上。
看著眼前電光火石般的交手,隻三兩下,就把自己派出所裡第一猛將就被按到了桌子上,側著臉,緊貼著桌子正在掙扎的模樣,另一個乾警連忙上前支援。
身子閃開,一隻腳如同蔓蛇一般纏住對方的膝蓋,秦二霸掐著另一人的脖子再次按到了桌子上。
“就你們這b樣不是我的對手!識相的最好別動你們那一套!”秦二霸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死定了!不單是重傷害,而且還要加上襲警!”本來想大聲呼救的馬組長,一看自己的同伴也眨眼間被按到了自己的眼前,硬生生的把呼救的話憋了回去。
兩個從業多年的乾警,被一個青年赤手製服,這要傳了出去,以後在派出所可就完全的抬不起頭了。
怕什麽來什麽,就在他剛剛開口威脅過,審訊室的門被推開,趙山正大步的走了進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趙所長愣了半秒,隨即閃電般的退後,慌亂的自腰間抽出手槍,對準秦二霸。
“你要幹什麽?放開!聽見了麽?松手,雙手抱頭蹲下!”趙所長怒喝道。
“別這麽緊張,保險還沒打開呢!”秦二霸回過身衝著門口的趙所長笑著說道。
“你,,,”趙所長一時氣結,剛要拉開保險的時候,秦二霸返身衝了過去,一把將趙所長拽進屋內,一個肘擊撞在趙所長的脖子上,將趙所長頂到了一側的牆上。
“小子,你放開!襲警奪槍,可是可以就地槍決的!”趙所長被秦二霸手肘頂的喘氣都費勁,吃力的說道。
“是麽?”秦二霸冷笑著,單手抓起趙所長持槍的那隻胳膊,送到右手前。
稀裡嘩啦一陣金屬摩擦聲後,一串的手槍零件掉落一地。
對於這種老式的np20手槍,秦二霸閉眼拆裝就可以在十秒內完成。然而眼前的一幕卻徹底的雷住了屋子內的三個警員。
就在三人瞪大眼睛說不出話的時候,審訊室大門又是打開,低頭進來的是一個小乾警:“所長,劉書記來了,,,額,這是什麽情況?”
那小乾警看見秦二霸倒像是警察,趙所長三個人卻像是罪犯一樣的被審問著,他頓時感覺不對,弱弱的朝所長問了一句。
此時趙所長還在伸手揉著他的脖子,聽到小乾警的話已經那好奇的目光,頓時斥聲道:“看什麽看,劉書記在哪帶我過去,這個家夥先給我關在審訊室裡!”
娘的,正好借個理由出去,你很狂是吧,等會兒老子都喊些人來還怕收拾不了你。趙所長的內心卻是如此想到。
馬組長那兩人見識過秦二霸厲害,自然也不願待,三個人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倒是那個小乾警一副好奇的模樣,難道這屋裡有啥令人害怕的東西?
趙山來到辦公室,果然見劉琿正站在中間,於是道:“喲,劉書記,你怎麽站在那兒啊,快坐快坐!”
只見劉琿卻是沒有搭理,這讓趙山臉色一僵,隱隱發覺不對,“老趙,今天所裡是不是在處理一件案子啊!”
見劉琿表情嚴肅,還帶著絲絲慍怒,趙山雖不知所以隻好如實回答道:“稟報劉書記,確實在處理一件案子,不過就是一個鄉下小子而已,相信很快就會辦理清楚!”
“呵呵,老趙啊,我們一起在這雙蓮同事也有十幾年了吧!”劉琿冷冷一笑,現在他終於知道禍源了,只是可笑這趙山還不知死活。
“嗯,老劉,我倆的感情那是自不用說的!”趙山聽他這麽說,點點頭笑著道。
“那我有些事就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劉琿雙眼一眯,想了一下接著道:“你這次攤上大麻煩了,你捅了個馬蜂窩知不知道!?”
趙山一時被劉琿的話說懵了,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回去一想,瞪大眼睛道:“你說那鄉下小子!不可能啊,那家夥底細我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大威脅!”
“唉,老趙啊,有時候行為出事一定要小心而動,切莫粗心大意,否則惹上不該惹得必成大禍啊!”劉琿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其實他就是想拉攏一下趙山這根牆頭草,如今可是不少大佬都往黃德權身上靠,他也必須有些動作。
“老劉,可不可以把話說的明了一點?”趙山一時實在想不通,雖然感覺那秦二霸身手有些反常,但其身份的的確確是雙蓮鎮金鳳村的一個小農民。
“老趙,陳海這個名字你不陌生吧!”劉琿沉著臉,低聲問道。
趙山立馬心頭一跳,陳海的名聲可是如雷貫耳,整個縣裡擁有無可撼動的地位,一把手的存在,誰讓人家出身好,家族勢力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小魚小蝦能比的!
“難不成那鄉下小子還與他扯上聯系不成?”趙山就是再傻,也知道怎麽回事了,不禁吞了口唾沫,膽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