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鋒利而涔薄唇微微輕啟,切齒的說著:“他有多溫柔?比我強?怎麽強的?”穆奕南眼眸裡的猩紅如血他已經被她逼到了極點,整個人都在暴怒與發狂的邊緣中,她總是能把他惹到無法控制自己。
:“我給你足夠的自由,是讓你有時間來了解我,接受我,不是讓你去找別人男人亂來的。有需要,有需要我給你,怕我不能滿足你嗎?哪次不是你哭著求我不要的,哪次不是你先受不了的?怎麽才一年多不見,就敢這麽的放肆?”這個女人,不好好的嚇一嚇,她是乖不了的,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的。:“你,你.......”他簡直是強辭奪理,鬱蘇氣得舌頭都快要打結,說不出話了,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她的手在裙子的腰帶上不著痕跡的摸了一下,姣白的手指揚了起來,在酒店的燈光下,她的手指間靈活的夾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針。帶著冷光的針在她揚起手的時候,被穆奕南的大掌捉住,扣緊,他修長的的指從她的指間的縫隙裡取下了那樣小小的針。
:“這點花拳繡腿的功夫,如果用在船上呢會更有情趣一點.......”他的聲音暗啞得如同礫石劃過了磨盤一般的,熾熱的鼻息噴灑在了她的臉上,使得她輕輕的顫栗著。這個男人太危險,一雙鋒利的眼如同黑夜裡的豹子一般的,散發著令人驚豔的流光。他的整個身體靠近著,將她釘在了牆壁上,兩個人的身體貼合得幾乎沒有了一絲縫隙。她根本掙脫不開來,而且她也不敢再亂動,她可以清楚的感受著隔著衣物的,那男性的拋棄如破竹的力量正在蓄勢待發。危險而堅硬的抵著她.......
:“剛剛到底做什麽去了,說.........”他的眸光猛的沉了一下,如同跌落進冰冷湖底的星子般。性感的薄唇貼著她的耳際,輕輕的觸著她的精致得如同白玉棋子般的耳垂。一手反剪著她的手,另一手卻已經撩起了她的長裙,粗糙的指腹隨著她的被來撩開的裙子一寸一寸的往上,慢慢的撫摸著。
:“你不想說,那我隻好自己來檢查一下.....”他的手指越來越往上,眼底帶著邪惡的光,俯下頭,用著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在跟她說著:“..........”
鬱蘇大驚失色的:“下流..........”
她被嚇到紅灩灩的嘴唇都快失了顏色,眼底明明是黑白分明的,可是看起來卻是偏偏迷離嫵媚得令人心悸:“你不要亂來,我......我們只是在樓下的咖啡廳裡坐了一會兒........”
鬱蘇恨恨的說著,他總是有辦法讓人屈服,明明他管不了的事情,可是他就是能讓她沒辦法的投降。穆奕南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了性感的弧度,他的笑很淺帶著優雅的魅惑,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乖女孩.....”她說的答案他很滿意,她身上乾淨的氣息也證明著她沒有說謊。
:“你不要太過份,快點放開我。”她嬌小的身子被他整個都覆蓋住了,他的所的氣息都在充盈著她的呼吸,千絲萬縷漫天卷地的侵襲著她的每個毛孔,使她的身體的記憶在恢復著,身體的記憶是最誠實的,她的身體依稀的還記得他帶給她的那種毀天滅地無法抵抗的感覺。
穆奕南慢慢的放開她,緊緊貼合著的身體一點點的分離開來。她給他的是身體是最奇妙的默契,她柔軟而他堅硬,她的滋味太過好了,現在卻只能回味。他不敢對她再強迫,因為那一次看見她倒在血泊裡的樣子足以讓他嚇得魂飛魄散的,再也不敢了,他怕如果真的有一次,只要有那麽一次他來不及的話,她就會徹徹底底的消失,那麽他會受不了的。 鬱蘇從他的身下逃脫開去,拿著睡裙衝進了浴室,如同一隻驚慌的兔子般,然後進去了便把反鎖了浴室的門。穆奕南聽見了哢的那一聲落鎖的聲音,心裡顫動了一下,她到底是不會相信他的,也不想讓他靠近的。
洗好澡的時候,接開門,看到那個男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西裝已經脫了下來,襯衫的扣子也松開了幾顆,露出了小半片深麥色的胸肌。酒店裡鵝黃色的燈光把他的照射在他性感結實的胸膛上,帶著說不出的*。房間有點小,卻是突顯出了他的欣長的四肢。他的骨架的結構很漂亮這一點連鬱蘇都無法否認。
:“你怎麽還不走。”長長的睡袍下面,光裸著的小腳,在看到他的時候,如同受了驚嚇的雀鳥一般的,努力的想要縮到裙子裡。穆奕南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椅,示意她坐下來。
:“過來我看看膝蓋。”穆奕南淡淡的說著,口氣裡卻是依舊的不容人反駁。見她遲遲的不想靠近,他薄唇輕啟:“我給你一點藥,早點弄完,你也早點休息。還是你想多留我在這兒陪陪你,滿足一下你的需要嗯?”在這樣寂靜的空間,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得如酒一般的。
鬱蘇慢慢的走了過去,坐在他他身邊的沙發上,長長的睡裙被他撩開,卷到了膝蓋上,膝蓋上帶著淡淡的青紫色,到底還是傷到了。他歎了口氣,伸手拿出了西裝口袋裡裝著的一小瓶藥油,倒在了他的手心中,然後在她的膝蓋上揉弄著,一下一下的,力道不是很大,可是依舊會有點疼。紅褐色的藥油散發出了特殊的氣味,鬱蘇皺了皺眉頭,想要掙脫開,卻被他的另一隻手捉住了小腿的纖細的腳踝,不讓她動彈:“別動,我幫你揉一揉,明天你就不會疼了。”
在這樣的深夜,酒店的房間裡,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再怎樣都會讓人浮想聯篇。鬱蘇心裡祈禱著,趕快弄完,他趕緊走吧。她真是累了,在日本的時候,每一天都過得清靜極了,而且也養成了早早就睡的習慣,這個點,要是在以前,她早就已經睡著了吧。
他的輕輕的揉弄著,范圍慢慢的在擴大,鬱蘇有點迷離的眼神猛的警覺起來,看著他。穆奕南還是一副淡淡的語氣:“這些地方都要揉開的,明天你的膝蓋才不會腫。”鬱蘇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分不清楚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的手掌很大,雖然手指上會帶著一點點粗糙的繭,可是依舊非常的舒服。她不一會又抵不住困,慢慢的眯著眼睛,迷迷糊糊裡想到了俊一說的,她的功夫只能對付一般的小毛賊,如果對方是穆奕南,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剛剛她都還沒有動手,卻已經被製服了,看來她真的是如弟弟所說的,三腳貓的功夫了。
睡著了?她就那樣的勉強的睜著眼睛,一會兒好像又捱不住似的眯了起來,反覆了兩次,便睡著了,呼吸均勻。穆奕南把她輕輕的抱起來,放到了*上,然後關上了燈。黑暗中的男人慢慢的解開了襯衫的所有扣子,然後是深色的西褲,他掀開了被子,躺到了她的身邊,將她嬌小的身軀慢慢的攏進了他懷裡,輕吻著她的發絲.......
*睡得都很好,身邊總是暖暖的,如同貼著一個大火爐般,很舒服。鬱蘇慢慢的坐了起來,才發現似乎有一點點不對勁,酒店的*算是大的,可是她一個人不可能睡兩個的位置,她身旁的那個枕頭明明有躺過人的,而且被單也是有點凌亂,她甚至可以聞到那種男性的氣息,這樣的味道她只有在穆奕南的身上聞到過。那麽昨夜,她不是做夢?夢裡好像有著一雙大手不安份的撫弄著她的身體,那個不要臉的男人,趁她睡著了佔著小便宜。昨晚沒有發過過什麽實質性的,因為她的身體變化她自己很清楚。不過昨晚真的是吃了虧了,連那白玉般的胸脯上,竟然還帶著一點點的藥油的味道,鬱蘇恨恨的想著,一邊換著衣服。
她不該這麽粗心大意的,在他還沒走的時候就那樣的毫無防備的睡著了。她在心裡慘叫著,聽到了門鈴聲她便走過去開門,應該是奕北,這個點他說了要帶她去吃早餐的。
:“早,蘇蘇.......”她猜的果然沒有錯,穆奕北一身乾淨清爽的氣息,站在了她的房門口。:“奕北,你等我一下,我去換雙鞋子。”鬱蘇看著自己光著的小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轉回到了屋子裡。
:“不著急,今天是我來早了。”他的聲音溫柔得如同風一般的,飄落開來。早晨的她清新得如同花蕊帶著露水一般的。吸引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卻沒有發現身後那道漸漸接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