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攔著他,真是不知死活..........
穆奕南冷竣到至極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氣般的流光,看著那幾個圍上了來的人,他們的腳步很輕,踏在草坪上幾乎沒有了聲音一般的,步伐身形交替變化著,其中的一個突然對著他發起了進攻。男人打架,擺出的架式再好看有什麽用,他要的是用最快的方法解決掉這些人。他的眸色發寒,看著那個衝著他伸出了拳頭的男人,一個狠戾的擰轉帶著他翻身三百六十度,男人的脊背“砰”的一聲悶響,砸在了草地上。就這樣,那個男人幾乎都快要爬不起來了,這樣狠戾的力道,幾乎快把他的五髒六腑都摔了出來。
這時所有的人都一起圍攻了上來,穆奕南緊涔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線,透著冷冷殺氣和噬骨的血腥。手上不知時變魔術似的多了一把小刀。鋒利的泛著幽冷的光,,優雅的手指握著刀柄,殺氣四溢.........
看著撲上來的人,他手裡的刀刃移下,在一個漂亮的旋轉之後猛然刺穿了第二個人的肩膀。畢竟是來這兒觀禮的,如果真是玩出了人命也不好,只不過這些人太不識趣了,竟然敢攔住他。他的手起刀落,招招都往人最痛的地方刺去,可是那樣的地方偏偏要不了人的命。
寧靜的庭院之中,在清淡的幽香裡,開始雜夾起了血腥的味道。猩紅的鮮血,汩汩流出,淌滿了一地。這些人顯然受過一專業的忍術的訓練,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的手裡都拿著“忍刀”,刀長多為60厘米以下的短刀,刀身又寬又重,劃破在夜幕的平靜,帶著凌厲的攻勢向他襲來。
:“我只是要見豐臣俊一。”他說得夠清楚的了,他並不想傷人,只不過今天如果真的有人要攔著他,那麽他也不在乎讓這兒變成血腥的戰場。一身墨色的衣服佇立在月下,就像是一抹來自地獄的死亡符咒一般的,英氣帶人的俊臉帶著令人生畏的冷冽與肅殺,猩紅的血順著他的手指慢慢的滴落著,染在刀刃上,一滴滴的滴進了泥土裡。他受傷了.......
:“姐姐,你在擔心他?”靜靜的佇立在窗邊,借著這樣皎潔的月光與庭院中的燈火,她可以看到他健碩的小臂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那幾個是身手最好的,如果對手不是穆奕南的話,那麽肯定已經倒下了。他一個打那麽多個,到底還是受了傷。深深的傷口在月光之下更是顯得猙獰極了,皮開肉綻的樣子,可是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依然如同戰神般的佇立著。
:“沒有。”她沒有擔心他,只是那樣的血流得怪滲人的,一滴一滴的,順著他握著的銀色的刀子滴落著,讓人不忍心再多看下去了。她才上了眼,他對她有多殘忍呢?她怎麽會心生不忍?不會的。
她只是站在那兒,靜靜的看著他俊逸鋒利的側臉透著迷人的魅惑,她知道那種皮肉被割裂的痛會更讓人的思想更加的清晰。他的身手矯健,每一次出手都是狠辣得要將對手逼入絕境。守在別處的保鏢們聽到了打鬥的聲音,也趕了過來,慢慢的把他圍住了,圍進了一個小圈子裡。他開始陷入了可怕的車輪戰之中,一兩個倒下之後,另外的一兩個便靠上前來,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那麽長時間的奮力博殺,他全力的想要突破這幾十人形成的包圍圈,健碩身體慢慢的往前移動著,帶動著那個小小的包圍圈也往前著,已經到台階上了,猛的,後面的幾個人突然發起了最後怕的進攻,因為他們看著穆奕南已經踏上了第一階的台階了,絕對不可以讓他去打擾到主人的。如果幾十個人都攔不住他,那他們也真是丟臉了。可是這個男人就如同瘋了一般的,只是發了狂的想要衝到樓上去........
她在幹什麽?他們在幹什麽?會親密的吻著嗎?或者是已經在做著那樣的事情,她的身體一定也給豐臣俊一帶來了極致的感官享受是嗎?否則這樣的打鬥的聲音,他們都不出來嗎?現在是不是已經熱火朝在了?恍惚的一個走神,他的背部被狠狠的劃開了一刀,空氣中傳播著的血腥的味道越來越重了。
皮開肉綻的痛都無法比過他心間地痛,穆奕南努力的調整著呼吸,魅惑的薄唇慘白一片,沒有了任何的血色,他閉上了眼眸,濃密的睫毛上因為劇痛而滲出的汗,如同細碎的小鑽石般的在月下發著耀眼的光。
:“鬱蘇..........”沙啞而充滿著磁性的聲音飽含著深情與痛楚,穿透了所有的空間,在庭院裡回蕩著。撕裂的痛從背部傳來,猛然的眩暈席卷了他,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夠撐多久,她就在離他這麽近的地方,只有幾步,可是他現在卻是舉步維艱,連前進一點都是困難的。
是他自己活該,是他自己不擇手段的把她搶到了身邊,卻沒有好好的保護她,珍惜她,還對著她做出了*不如的事情來,才會讓她的心冷到了這樣的境地,不可挽回的。如果他沒有那麽的混帳該有多好,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的,連想要見她一面跟她說清楚,她都不給他機會。
鬱蘇,給我一個機會好嗎?身上的傷口怎麽也沒有他的心來得痛,他在絕望與蒼白中乞求著她聽到了他的呼喚,可以下來看看他,可以跟他好好談談。她一向心軟的,她會給他機會的........
:“穆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好心好意的邀請你來參加我的訂婚儀式,可是你卻在這裡鬧事?”從樓梯上走下的少年男子已經少了白天的平和,整個人的身上帶著陰冷與淡漠。看著穆奕南身上的傷口冷冷的說著。
:“她是我的女人,把她還給我。”他絕不可能看著鬱蘇去嫁人的,她只是被他傷了心,所以才會這樣的,她不愛這個豐臣俊一的。他可以感覺得到,在那些他與她在一起的日子裡,偶爾她的眼底會閃達沉溺,也會閃過順從,甚至是那麽一絲絲的心悸,原來他是有機會可以贏得她的心的。都是那個該死的穆奕北,當然他自己也是不可原諒的,才會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出現了一個男人,可以讓她逃避開來,不再受傷害的時候,她就這樣的想要嫁人了,遠遠的離開,永遠不被他找到是嗎?
:“穆奕南,請你來,只是因為我們的兩家上一代有著交情。但是你這麽的不識趣,也不要怪我了。”豐臣俊一對著黑壓壓的幾十號人,冷冷的說著:“把他給我扔出去,不準他再靠近別院半步。不要打擾到我跟小百合夫人的休息時間。”他看著穆奕南,嘴角帶著一絲絲邪惡的笑,挑釁似的看著他。
:“把她還給我,不然我就毀了豐臣家族。”英俊的臉上冷汗涔涔,他的血已經流得太多了,沾濕了背上的襯衫。一聽到從豐臣俊一的嘴裡說出小百合夫人的時候,健碩的身軀顫了一下,背後的傷口更加的血流如柱:“我不開玩笑的。”如果他不把鬱蘇給他,他就毀了整個豐臣家族,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知道你的手眼通天,可是這裡不是中國。更不是英國,這是日本,你還是考慮一下你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這座院子吧。”雖然說這一切只是在跟他演戲,可是豐臣俊一的語氣卻開始變得冷得嚇人,他不喜歡受人威脅,一點也不喜歡。豐臣家對他們虞家有恩,誰敢毀了豐臣家族,他就敢找誰拚命。
:“她不是小百合,她的名字叫鬱蘇,她是我的女人。”穆奕南執起手裡的刀,衝著對他靠近的那個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迅速,將刀刺入到了那個人的肋下兩寸的地方,招招狠辣,可是卻不要了人的命。他帶著渾身凜冽的殺氣和霸道的冷然:“不要再逼我出手,下一個,我不會再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