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開了她的肩膀,緩緩的放在身體的兩側,咯咯作響著。如同快要把自己的骨頭給攥碎了一般的, 深邃的墨般的眸子裡襲卷上劇烈的痛,眼底的憤怒的猩紅在慢慢的凝聚著,像一座即將要噴發的火山。讓站在他身邊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憤怒的火焰.......
原來她想過她的以後的,她要走的路,她要看的風景,她的一切都美好而簡單。可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沒有一點點關系。她不想欠他任何東西,在一年以後,她過她的精彩而快樂的人生,而他呢?是不是只能在漫長的夜裡想念著她帶給他的那種溫暖的感覺?還有那一品嘗便無法再戒掉的她身體的美妙絕倫的味道?
“鬱蘇,收回你剛剛說的話........”他俊臉蒼白如紙,冷冽著嗓音低低的說著,透著強勢的命令。
鬱蘇長長的睫毛慢慢的抬起,看著這個男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在她的生命裡烙下不可磨滅痕跡的男人。她與他有著最親密的關系,在那些火熱的時刻裡,他們交織著汗水,混合著彼此的氣息,交換著彼此的味道,偶爾在那樣沉迷的瞬間,她以為自己幾乎都快要動了心了。因為每一次看著他的眼,她再努力的想要讓自己裝得平靜,可是她自己知道,那忽快忽慢的心跳代表著什麽?可是現在她才發現,他是那麽的無恥,無恥到讓她幾乎都看不起他了,他明明有一個大概是可以談婚論嫁的女友了,卻因為貪婪她而對她強取豪奪著,毀了她平淡的生活。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又太自私了,縱然他如同一顆太陽般的光芒萬丈的吸引著女人們的目光 ,可是她依舊有著她的堅持,她從小受到的教育與認知都不允許她做出那種令人唾棄的事情來。
:“怎麽收回,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能給我什麽,物質上的永不匱乏?如果是這一點,奕北他早就可以滿足我了。我不要你的錢,你身上沒有什麽是我想要的,懂嗎?”既然已經說開了,那她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的想法。
“啪!”的一聲狠戾的脆響,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穆奕南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是那種絕望,憤怒,無助的情緒,是的他能給的只是物質上的遠不匱乏,可是她連這一點他僅能給的都不要了,那他還能用什麽留下她來。他的一生早早的就已經被那樣的約定給困住了,他給不了她名份,給不了她光明正大的*愛,絕望的空洞使他瘋狂著.......
他的掌風太狠,力氣太大了,半邊小臉都被他打歪過去,黑色的發絲凌亂開來,落在她姣白如玉的肌膚上,她的耳朵在嗡嗡作響著,好像聽不到什麽聲音了。那種火辣辣的劇痛從她的臉頰蔓延開來,嘴裡嘗到一絲血腥味,好痛,痛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沒有人要過得這麽的卑微,只是因為她無力反抗,只是因為他太過強大了,為什麽要這麽的不公平?在穆家的時候,傭人們做錯事情也挨過罰的,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的羞辱。她用手背捂住被打腫了的臉,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的,一滴滴滾燙地落下來,落在她的臉上,鎖骨上,甚至是被撕開了衣服的豐盈上。那種強烈的酸澀和屈辱一陣陣的如同海水般的湧上心頭,讓她渾身都劇烈顫抖,如風中的枯葉一般,她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的走過一年,碰到什麽都要堅持下去的,可是沒有想到,她的心就這樣的像是被碾碎過,痛得那麽劇烈。他是那麽的無情,曾經在那樣親密的時候,他會熱烈多情的如同另一個人,那個時候的他會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他對她還是有一些感情的,可是事實上證明著她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我一直纏著你,你覺得很無恥吧,你覺得我很惡心吧?”那一巴掌打得他的手都在顫,那顆早已經被她傷心鮮血淋漓的心也在痛著!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話會讓他這麽的失去理智,他想要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來,哄著她開心一點,哄著她可以留下來,哄著她陪著他走過漫長的歲月,可是卻都抵不住她說的話帶給他的刺激,他是瘋了,這一巴掌下去,她這一生大概也不會原諒她了。既然要不來她的心,那麽就恨吧,恨得更強烈一些也無所謂,至少那樣他在她的心裡還是存在著的。
:“既然你自己覺得你自己無恥,惡心了,那你怎麽還要這樣?為什麽不放我走......”她微弱的氣息好像就快要沒有了似的,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帶著顫抖的。
她被打得紅腫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的屈服,清澈的目光如同水面般倒映著他的罪惡........
:“不會的,因為還有更無恥的,更惡心的........”既然在她的心底裡,他已經是一個魔鬼了,那麽就讓他更壞一些吧,他冷冷的說著,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扔到了沙發上。
鬱蘇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懼,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麽,可當他將修長的手指解開皮帶那金屬扣發出的冰冷而刺耳的聲音的那一刻,她才意識到了什麽。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捏著她的小臉精巧的骨骼,那凶猛的利刃對著她微啟著的顫抖的唇,狠戾而邪肆的笑著:“惡心,無聊?鬱蘇,你要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她的呼吸一滯,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眼淚如同絕了堤的湖水般,她的地獄就在這一刻降臨了,黑暗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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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他從休息室裡取來一件他的西裝,將她嬌小的身體包裹著,抱著下了電梯。她的嘴角帶著一點血紅,可能是那一巴掌,也可能是被撐裂開來的,臉上紅腫得利害。她的身體上全都是他肆虐過的痕跡,穆奕南俊臉蒼白,深邃的眼眸中帶著最劇烈的痛。他對她做出了怎樣殘忍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可是他忍不住,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想起了她的纖弱的身體在被他佔有時無法控制的發抖著,想起她的嗚咽的聲音已經幾近撕裂,想起她在清醒的時候,她的眼神已經經抵達了崩潰的邊緣,無助而絕望的樣子,他都覺得,那一瞬間她的淚如一把刀般狠狠捅入了他的心臟,痛得仿佛再也活不到明天,即刻就會死去了一般........
他抱著她昏睡過去的身子,小心冀冀的如同抱著世界最珍貴的東西一般。目光裡溫柔慢慢的散落開來,罩著她的身體。她只有在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才是安靜聽話的,才會沒有任何的反抗與防備的依靠著他。穆奕南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自己的目光比月色更加的細膩更加的柔軟。
或許是太過專注了,穆奕南竟然沒有發現在不遠的地方,那輛紅色的跑車根本就沒有開走,車子裡坐著一個女人,手裡拿著一瓶酒,看著他抱著一個女人從她的面前經過,她的眼眸在黑暗裡如同妖瞳般閃爍著可怕的光。
從回來開始,電梯就被設置了,所有的人根本就到不了頂樓。他在幹什麽呢?他沒有出過他的辦公室裡,從中午到深夜,她就在這裡看著他的車子,癡癡的等著。她不死心呀,她還是想看一眼,看著他小心冀冀的抱著那個小踐人從直達電梯裡走了出來,看著那個小踐人就裹著他的西裝,長長的腿無力的從他強健的臂彎裡軟軟的垂了下來,頭髮凌亂的如同絕美的黑色瀑布般的,在他走動的時候晃動了起來。
從白天到黑夜,他們該有多麽的瘋狂呀,瘋狂到她連路都走不動了?她看著他如珍如寶的把她安置在副駕駛坐上,細心的給她調低了一下座位,讓她躺得更舒服一點,她看著那輛車子慢慢的開了出去,南他真的是好貼心的,都不敢開得太快,怕太顛浡了,怕把那個小踐人給吵醒了。真是個好男人呀......
虞可心目送著他那黑色的車子離開,大笑起來,拿起酒瓶子,把瓶中的烈酒仰頭灌了下去。鬱蘇,你真不不長記性呀,你知不知道這個抱著你的男人他的心原本就應該是我的,他的身體也是只能是我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踐人,你怎麽敢這樣跟我搶男人呢?她她猩紅著眼睛嘶喊著:“踐貨,你怎麽不去死,我要你去死.......”
整個幽暗的停車場中,都散發著幽冷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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