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亂的夜晚,鬱蘇根本無法抵抗,節節敗退,直到崩潰........
有時候我們說謊是在欺人,把真實的成分藏起來,並非都出於一顆陰暗晦澀的心,或許是出於愛和浪漫,也可以是痛和忍耐。她只希望這樣的痛跟忍耐可以換來最好的結果。她不會再沉迷於男人迷戀著她的身體裡,說出的愛,他的愛是多麽的虛偽與冷酷。就即使*在*的深淵裡,可是她依舊不會向他臣服,在恍惚中,她想起在一個作家說過的一句話,風可以吹起一張大白紙,卻無法吹走一隻蝴蝶,因為生命的力量在於不順從。是的,她不順從,不盲從,她要去尋找自己的生活。
每一天,太陽都是這樣,從地平線上升起,可是每一天所有的人的經歷卻都是不一樣的。
:“王子,今天是蘇蘇特地讓我來看看你的.........”跟著穆奕北有過幾次接觸,她一直叫著穆奕北王子,因為他的的確確是一個高貴的王子,無論是在舞台上或者是在舞台下都是這樣的,高貴,優雅,彬彬有禮。
:“她好嗎?她的傷口怎樣?”醫院裡的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而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卻是乾淨的,連消毒水都沾不到他一般的。
:“她好多了,今天她讓我來告訴你。請你一定 要小心,不要讓穆奕南捉到任何的把柄,這一次她已經決心要逃得遠遠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她,如果你想要她過得好,只要你保護好你自己,不要讓自己成為穆奕南威脅她的借口就好了。”舒欣有點惋惜的看著坐在病*上的男人。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遺憾的,例如他足夠愛蘇蘇,雖然他誤會達她,例如他的家世過人,才華橫溢,足以提供給蘇蘇這樣如同嬌花般的女孩最好的生活。可惜一切都是陰差陽錯的,就這樣發生了,讓人歎息。她也問過蘇蘇,為什麽不會想跟著穆奕北重新開始?蘇蘇的笑容很苦澀,什麽都說不出。後來,直到她接受了方仲雷的提議,做了他的*之後,她才有一些明白了。
英國的科學家經過多年研究,發現女人特殊的生理結構形成了女人身體的“特殊記憶”功能,也就是說,女人身體對與其第一個身體親密接觸的男人具有超強的記憶,女人的身體會就此不斷複製這個男人的身體信息,比如體液、氣味等,這樣的記憶會對女人的大腦形成一種條件反射,如果一旦有其他男人的體液或氣味“入侵”,女人的身體就會予以抵抗,這樣的抵抗就表現在身體的不由自主地抗拒。而鬱蘇跟她在雖然是不同的,但是在這一方面的認知可能都會一樣,如同她想以後要如何抹去方仲雷在她身體上的記憶一般,蘇蘇可能也是這樣,不管是什麽樣的感情,至少穆奕南已經讓她無法忘記了。
:“她要到哪兒去?舒欣,你是她的好朋友,你一定知道的,告訴我好不好?”舒欣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目光真摯中帶著乞求,竟讓人無法拒絕。可是蘇蘇只是說要一個人離開,如果她想跟著王子一起走的話,不會托她來做這個告別的。
:“她不想讓你知道的........”有時候遺憾與殘缺都是一種無力而蒼白的美。因為他愛著她,所以她感懷,因為她的美好與善良,他念念不忘。有時候,人的一生在會有很多種情感,而這樣的牽掛何嘗不是一種呢?
:“我知道,當時我的猜疑給蘇蘇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也知道我父母對她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但是至少給我一個機會去補償。舒欣,你難道放心讓她這樣的一個女孩自己離開嗎?”穆奕北激動的說著,他一向濕潤如玉,很少可以看他到情緒激動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他竟然急得額頭滲出了一絲絲的汗珠。
:“有些事情,在蘇蘇心裡大概是永遠都回不去了,所以你讓她一個人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吧,我只是轉告著她說的話而已。她說祝福你,也要你好好的保重自己,讓她走得安心一點.......”如果再呆下去,舒欣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心軟,會不會脫口而出,因為她實在受不了那樣的眼神。
她要離開了,穆奕北強撐著自己還在微微作痛的傷口,披著外衣,他要出院。他要跟著她走,不管她會不會再接受他,至少讓他照顧她一段時間吧。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是個好的男朋友,他不會像那麽多的名門公子,身邊會有很多的女人,他也足夠的溫柔與耐心。可是到後來才發現,這些都只是他以為而已,他做得遠遠不夠 ,他總是不能在她最需要她的時候出現,他沒有早早的牽著她的手走到他的父母面前說著:“這是我要的女孩,我這一輩子我只會跟她過......”這些都是他的錯,有時候錯誤與遺憾無法挽回,但是至少可以把這些傷害降到最低不是嗎?幾天之後,他還是有時間的,他有時間好好的查一下的。
-------------------分割線--------------------
:“今天想去做什麽?”這兩天她安靜,淡然,乖巧得不像是原來的那一隻小刺蝟,難受經歷了那樣的場面,被嚇破了膽了?穆奕南憐惜的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整夜的索歡讓她的小臉帶著疲倦,嘴唇微微的腫著,那是*親吻過後留下的痕跡。
:“今天我想去逛超市,晚餐想吃什麽 ,牛排好不好?你回來吃飯嗎?”鬱蘇倦怠的睜開了眼,迷離的眸子如同蒙上了大霧一般的,抬起那兩把如同黑色羽毛扇子看了他一眼的時候,他的心便窒了一下,用力的摟過 她在被子下光裸的未著寸縷的身子狠銀的揉著,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才會心安,才會滿意,恨不得把她變成一個小東西,可以時時的揣在他的口袋裡,什麽 時候伸進口袋都可以觸得到,摸得著。
:“當然,我當然會回來......”晨起的男人總是帶著勃發的可怕*,他死死的抵著她,用力的吸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
:“別鬧了,你快走吧,我要睡覺了.......”鬱蘇抵著他的胸膛,身體往後縮了縮,聲音帶著點綿軟的沙啞,看得男人更是猩紅了眼,他仿佛用盡了全身最大的克制力一般的,把自己抵著她那溫暖的微微透著濕意的令人瘋狂的地方挪開,站了起來。高大健碩的身形如同太陽神般的佇立在晨光中.......
鬱蘇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低低的尖叫了一聲,把整個人都包進了被子裡。他就那麽大咧咧的站在她面前,那個可怕的折磨了她一整晚的駭人的大家夥正對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
:“你快走......”從被子裡傳來的聲音不勝的嬌羞與虛弱,他把她卷在被子裡,重新的抱著她細細的親吻著她的眉眼:“寶貝,我這幾天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就帶你去巴黎好好的玩........”她 這兩天的樣子他都快要愛瘋了,現在他是自由之身,而她也會開始表達著她的依賴與關心。他會得到她的心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晚上會早點回來的.......”
趕緊滾蛋,鬱蘇的心裡幾乎想伸出手把他的那張虛偽的面具給捉破掉,因為他要名媒正娶的女人懷孕了,所以他得找一個女人來紓解他的*,發泄他多余的精力,然後就可以對她這麽唱作俱佳的表演著嗎?如果不是那天她聽到了那些話,她簡直都快要相信他有一點點愛她,有一點點喜歡她了。這個男人不止是商場上早令人聞風喪膽的狠戾的角色,如果去演電影估計都會得個奧斯卡吧,演技可真好。他跟陳踐人一樣,都是不要臉的。
心裡不斷的腹緋著,咒罵著,可是還是打起著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著他。
:“吻我一下,早安吻.......”她擁著綿軟的被子,如同小仙子坐在白色的雲層裡似,烏黑的發凌亂的披散開來,紅紅的嘴唇在晨光中誘得他挪不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