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被踢開,警察突然出現,不僅僅劉超愣住了,其余人也全部愣住了。
由於劉超把融合到的生物能力已經運用得出神入化,盡管他聽力驚人,也沒有用來去聽外面的動靜,被賈老頭的故事和經歷完全吸引了,所以他沒有聽到警察來了,否則,他早逃走了。
而既然警察出現在這個最為高級的貴賓廳,外面的大廳定然也全部被警察控制住了,所有的賭客和賭場管理人員也定然全部被警察抓住了。
“這兩個人和這個荷官帶走,其余人放了。”
一名看上去格外美麗誘人的警花飛快地掃視了眾人一遍,就指著劉超和賈老頭以及茅奇下令。
賈老頭終於是清醒了過來,對劉超詭秘地眨眨眼睛,然後他就一頭栽倒在桌子上,嘴巴裡面冒出白色的吐沫,雙手雙腳在不停地抽搐,一副發羊角風馬上就要倒斃當場的樣子。
劉超愕然,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果然是一個老騙子,竟然表演得如此逼真,簡直能夠蒙騙一切人。”
三個警察也是愣了愣,然後就同時緊張起來了。
那個為首的漂亮警花就開始檢查賈老頭的狀況,動作訓練有素,但她沒有檢查出賈老頭是在假裝,所以她馬上就讓一個警察把賈老頭背了下去,開警車送醫院。
然後她和另外一名男警察就把劉超和茅奇銬住了。
警花銬住的是劉超,另外一名南警察銬住的自然是茅奇了。
“我們冤枉啊,其實我們沒有在賭博,僅僅是在聽老頭講故事。”劉超一臉冤枉說。
“沒有在賭博?在地下賭場的豪華貴賓室中講故事?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些牌還有這些骰鍾是用來好看的嗎?”警花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劉超,鄙夷說。
“我們真的沒有賭博,甚至我們一分錢也沒帶。”劉超真誠地說。
“沒有賭資?笑話。那個老頭輸得傾家蕩產,所以就心臟病發作了,不僅僅賭資巨大,而且有很大可能出人命,你的麻煩很大,非常的大。”警花上上下下打量劉超,“看來你還是一個老手,經驗豐富,進過很多次局子了吧?”
“真的很大,非常的大。”
劉超這個時候也是終於看清楚了警花的模樣,發現她容顏精美,身材高挑,山峰特別的高聳雄偉,把警服高高撐起,巍然壯觀,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嘀咕,嘴裡卻是說:“美女,你不能冤枉我,那個老頭子是看到你們進來後心臟病發作的。”
“你還嘴硬?竟然還嫁禍我們警察?”警花把俏臉一沉,喝道,“帶走。”
於是那個男警察不由分說,把劉超和茅奇押了下去。
“你們三人是幹什麽的?”警花把目光投射在王軍曹敏和吳香露身上,冷冷問。
“我們是看熱鬧的。”三人驚醒了過來,吳香露見過的世面多一些,趕緊回答說,“我們其實是白城第一中學的學生,那個荷官名叫茅奇,他讓我們來看一場精彩的賭博表演,我們就來了……”吳香露聲音清脆地說完,還拿出了學生證給警花看。
“他們剛才賭多大?”警花看了看三人的學生證,淡淡地問。
“沒有看到金額,就是被你們剛才帶走的兩百萬籌碼。”王軍老老實實說。
他和吳香露一樣,見識過劉超那天晚上一個電話喊來公安局長譚文光的威風,自然一點兒也不為劉超擔心,所以也沒有說謊,即使說謊,估計也要被戳穿。
“看來是兩百萬的賭注了,很好,今次終於是有了巨大的收獲。”警花在心中嘀咕著,簡單地教育了三人一番,就帶著三人出了貴賓室,任憑三人離去了。
之所以這麽好說話,是因為抓住的人太多了,警車根本就裝不下。
“我的天,這些警察是實習生嗎……”戴著手銬的劉超坐在警車中,左顧右盼,想要看到一個那天晚上和譚文光同時去東湖抓黑道人物的某個警察,但讓他氣得吐血的是,竟然沒有一個熟面孔。
“我日啊,這些警察全不看電視的,沒有一個認出我是劉超。”劉超在心中憤怒地喊道,“我還沒有吃飯呢,三個沒有義氣的家夥竟然不管不顧地離去了,一點兒也不擔心我?”
直到晚上十點鍾,幾百人才被送到了派出所,分別關押在一個個大房間中。
“我是不是把門踹開,使用跳蚤的跳躍能力,急速跳躍離去?”劉超在心中嘀咕著,但是,想到逃走就留下了案底,後面的麻煩一大串,他就又打消了這個主意。
“難道我要電話給小魔女求救?”劉超又在心中盤算,“但是,這樣的小事也找小魔女,也太沒有面子了。”
他的手機放在左掌的紅痣空間,剛剛贏到的玉牌也放在裡面,自然是沒有被警察搜走,而實際上,警察沒有從他身上搜到任何東西。
“對了,打電話給馨姐。馨姐可是白城第一中學的校長,應該認識譚文光,或許還有譚文光的電話號碼。嘿嘿……只要弄到譚文光的電話號碼就萬事大吉了。”劉超在心中得意地嘀咕著,馬上就從紅痣空間中取出了手機,撥打了程馨的電話,但倒霉的是,程馨的電話竟然關機了,這個時候已經快晚上十一點鍾了,程馨可能是關機睡覺了。
“兄弟,你的電話還沒有被收走啊,快,借我用用……”
那些和劉超關押在一個房間的難兄難弟頓時來了興趣,一個個興奮地大喊起來。
但就在這時,哐當一聲,門被推開來了,兩名警察走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把劉超押了出去。
“倒霉啊……”那些被關在裡面的家夥一個個氣得渾身發抖,警察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劉超的臉上卻是露出了驚喜,難道警察竟然夜審?自己豈不是有出去的機會了?
果然如此,兩個警察直接把他帶進了審訊室,拷在暖氣片上。
然後,那個警花就嫋娜地走了進來,傲然坐在中間,兩個男警察中一個就出去了,另外一個就在警花身邊坐下來,準備做筆錄。
“名字…?”警花冷冷問。
“劉超。”劉超老老實實答。
“性別?”警花又問。
“我的天啊,以往看小說總說警察會問這樣一個傻問題,我還不相信,現在終於是相信了。”劉超在心中嘀咕著,嘴裡卻是邪笑著說:“女。”
“女?”警花和男警察愣了愣,然後就同時勃然大怒,警花吼道:“你以為我們是瞎子嗎?”
“那你還問這樣一個傻問題啊。”劉超沒好氣說,“難道你們是傻子?”
“很好,真的很好,看來你是慣犯了。”警花冷冷地說完,正要繼續發問,一個男警察匆匆忙忙地走進來,遞上一張寫了字的紙條:“頭兒,情況不妙,那個老頭從醫院逃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逃走了?”
警花愣了愣,臉上就露出了驚喜和興奮之色,揮手讓這個報信的警察出去,她自己則是死死看著劉超,冷冷問:“你老實交代,那個老頭是什麽身份?”
憑借著敏感的直覺,她感覺那個老頭有重大問題,說不定是一個慣犯要犯,如果能夠查出線索,可能會破獲某個大案。
“我不知道啊。”劉超說。
“不說?你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警花怒了。
“我真是不知道啊,只知道他姓賈,其余一概不知。”劉超苦笑著說。
“不知道一點兒底細,你敢和他賭那麽大?兩百萬籌碼啊。”那個男警察在一邊冷冷地反駁。
“媽的,這次真是黃泥巴抹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劉超在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如何回答了。
“老實告訴你吧,那個老頭因為輸得太多,心臟病發作,處於彌留狀態,要馬上通知他的家人,而如果你拒不交代,你的罪名格外大……”警花恐嚇著說。
“明明是你們嚇得老頭心臟病發作,怎麽能夠怪到我頭上?”劉超大聲地說。
“呦呵,敢這麽張狂?知道這是哪裡嗎?”警花一拍桌子惡狠狠說。
“我哪裡張狂了?我看你簡直就是胸大無腦,蠢笨如雞。”劉超忍無可忍了。
“小李,把錄像停了。我要狠狠教訓他。”警花氣得差點瘋掉,跳起來說。
“頭兒,你這樣是違法的……”小李囁嚅著說,但被警花狠狠瞪了一眼,他就閉上了嘴巴,乖乖關了錄像,而且退出門去了,還隨手把門緊緊關上。
“敢罵我胸大無腦,還敢罵我是雞,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我的招待。”
警花不知從哪個角落找出一本厚厚的書來,貼在劉超的背上,右手高高舉起警棒,狠狠往下打去。
“啪……”劉超隻覺一股劇痛傳來,忍不住就憤怒地喊道:“你濫用私刑?我會控告你的。”
“外面聽不到裡面的聲音,這樣打你也沒有留下傷痕,你控告沒有用的,今天,你要為你的囂張付出代價。”警花冷笑著說完,繼續舉起警棍猛打。
但是,她隻覺眼睛一花,本來被銬住的劉超竟然神奇地轉過身來,雙手已經脫出了手銬,左手緊緊捏住她那隻拿著警棍的手腕,邪笑著說:“既然外面看不到聽不到裡面的情況和聲音,我們不妨好好地交流交流。”
警花還真是傻眼了,臉上寫滿了震撼和震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