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不成你要本王親自喂你?”北冥幽邪魅一笑。
“算了吧,我自己又不是沒手沒腳。”
“來人啊,拖出去。”北冥幽一聲令下,立刻進來兩個侍衛,拖走女人的屍體,然後清理乾淨血跡。
“她……真的是你的侍妾嗎?”
“嗯。”
“那你還真的是下的去手。”霍傾歌感慨。
“她只是眾多侍妾之一,玩物而已,如果一旦玩物忘記了自己的本分,那麽它也就失去了本身的價值,留下來也沒用。”
“你也太血腥了吧,殺人就跟吃飯一樣簡單。”
“這有什麽大驚小怪,你難道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北冥幽笑了笑。
霍傾歌瞬間無語,確實,她早就知道北冥幽是這樣的人,那有什麽奇怪的呢。
“北冥幽,我問你,你到底怎麽才肯放人?”
“放了誰?你指的是你哥哥還是你自己?”北冥幽笑問。
“要怎麽樣才能放了我們兩個?”
“放走兩個,你倒是想的圓滿。”
“我可以命人放了周風和徐越,別忘了那可是你的手下大將。”
“你之前用他們兩個來換你哥哥一個人,我都沒答應,如今還想換走你們倆,你覺得這可能嗎?”北冥幽深深的看了霍傾歌一眼說道。
“可是你抓了我們兩兄妹也沒用啊,你不過是想要南竹土地,有本事你自己去奪,扣留我們兩個算什麽英雄好漢。”
“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英雄好漢。”
霍傾歌見他態度堅決,於是眼珠一轉,說道:“那不如這樣,你先放了我哥哥,我在這裡做人質,可好?”
“嗯,這個主意不錯,如今你都來了,留下你哥哥確實沒什麽用。”
一看他這麽說,霍傾歌立刻感覺有門,於是繼續說道:“是啊,你當初抓我哥哥,不就是人讓我來北冥嗎,如今我人都來了,你就不如放了我哥哥吧。”
“行啊,你嫁給我,我就放了他。”北冥幽拿起一塊糕點,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無恥。”霍傾歌憤然。
北冥幽一聽立刻爽朗大笑:“哈哈,你是第一個說我無恥的人。”
“放心,我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說你無恥,你就等著吧。”
“很好,拭目以待。”
霍傾歌懶得在跟他繼續狡辯下去,剛才發生的血腥一幕,讓她已經沒有了一點食欲。
所以她乾脆轉身走到門外,透透氣……
可是,北冥幽卻也跟在她身後。
“幹嘛這麽陰魂不散?”霍傾歌沒好氣的道。
“小丫頭,我問你,你是真的沒有內功嗎?”
“幹嘛?想比武?”
“沒,就是隨口問問。”
“當然是沒有了,我這人……天生體質差,練習了很久內功可是終是沒有一點起色,可能我這輩子注定不能習武,做武學高手吧。”霍傾歌一說到這個就特別鬱悶,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不會內功,無疑跟廢人一樣。
還好,她穿越的時候,還記得之前訓練過的東西,不然恐怕早就成了別人的刀下亡魂。
“那你想沒想過,就算是普通人,資質再差的人修習內功也會有一點成效,你為何沒有?”北冥幽試探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有想過,連將軍府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有一點內力,可是我卻不能修習,確實很奇怪,不過我始終不知道是為什麽。”霍傾歌倒是實話實說,反正自己會寫什麽,北冥幽都知道,也不必隱瞞。
北冥幽笑了笑問道:“我想……我可能知道是怎麽回事?”
“你知道?”霍傾歌顯然有些驚訝。
“沒錯,我知道。”
“那你說說看。”霍傾歌倒是很想弄明白自己為何不能練內功的這件事。
豈料,北冥幽還是那句話:“你若是嫁給我,我就告訴你。”
“你滾吧。”霍傾歌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憤然離去。
身後傳來北冥幽爽朗的笑聲……
每次霍傾歌被戲弄,他都覺得心情出奇的好,似乎很喜歡看這個小丫頭生氣的樣子。
望著那抹倩影,北冥幽漸漸收起笑容,低聲道:“你想必還不知道自己是霍家三百年來的希望,是整個南竹,甚至整個大陸中唯一的武學天才吧。”
關於霍傾歌身上的秘密,他已經知道了,但是他不會告訴任何人,因為這個秘密關系到整片大陸,也是北冥先祖追尋了三百多年的秘密。
傍晚
霍傾歌忽然出現在北冥幽的書房,見她走進來,北冥幽擺擺手打發走下屬:“你們都下去吧。”
“是,王上。”
“小丫頭,你找我……可是想我了?”北冥幽戲虐的看著霍傾歌道。
“嗯,我都想死你了,做夢都恨不得剮了你。”霍傾歌咬牙切齒。
“謀殺自己夫君,可不是淑女所為。”
“你還要不要臉了?什麽夫君?”霍傾歌無奈。
“必要的時候,要臉面沒用,佔便宜才是我最終的目地。”北冥幽嗤笑。
“喂,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你這裡有沒有好酒?”
“你想喝?”
“嗯,這裡沒有朋友,我悶得很,想喝點酒解悶。”
“看來小丫頭還真是性情中人,成,等著吧,我叫人去拿。”說完,北冥幽起身吩咐下人。
沒一會的功夫,侍衛就抬來三壇子酒,遠遠的就可以聞到酒香的味道。
“這酒是我們北冥特有的神仙醉,烈的很,你悠著點喝。”北冥幽笑言。
霍傾歌沒說話,打開一壇,然後捧起來對著壇子猛喝了一大口,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看吧,我就說這酒很烈,讓你悠著點,你偏不聽。”
“是挺烈,不過很夠味,你要不要來點?”霍傾歌端著酒壇笑道。
“讓我陪你喝就直說嘛,不過……我可提前告訴你,我喝醉了酒,可是會做壞事的,到時候……要是不小心對你做了什麽,你可別怪我。”北冥幽調侃道。
“廢話真多,你到底喝不喝?”霍傾歌有些不耐煩。
“喝,自然喝,能和你一起喝酒,可真是難得呢。”說完,北冥幽捧起另一個壇子也大口大口的開始喝起來。
沒一會,一壇已經見底……
“還有一個,我們兩個把這個分了,如何?”指了第三壇,霍傾歌爽快地問道。
“願意奉陪。”
霍傾歌搖搖晃晃的朝著第三壇走去,忽然,一個重心不穩,朝著地上跌了下去。
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千鈞一發之際被北冥幽攔腰抱住。
“流氓,松開。”霍傾歌醉醺醺的打了一下北冥幽的手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