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天涯微微動怒。
“本宮是太子,想見誰,還輪不到你這個奴婢來管,讓開。”太子吼道。
天涯知道小姐不在,如果被太子硬闖進去,那豈不是要露了餡?所以異常的緊張,她見太子帶人要闖小姐的香閨,頓時手握長劍,準備全力一戰。
豈料,這時候,內殿傳出那無比熟悉的聲音:“天涯,不得無禮,讓太子殿下進來。”
“是,小姐。”天涯一聽是小姐的聲音,頓時無比激動,立刻松開欲拔出寶劍的手,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既然我們小姐醒了,那裡面請吧。”
納蘭禦臉色陰鬱,不多說,抬腳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只見霍傾歌端坐在貴妃椅上,手裡抱著雪寶,好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
“不知道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有何貴乾?”霍傾歌笑言。
“最近京都城內不太平,頻頻發生命案,所以本宮設了一個陷阱,引了那凶手離開京都城前往清風寨拿解藥,所以趁機看一看,京都城到底哪些人不在府中。”納蘭禦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定要配合太子殿下的,既然來了,不如坐下喝杯茶吧。”
“好啊,本宮正好口渴,那就麻煩三小姐給倒杯茶。”太子詭異一笑。
只見霍傾歌不緊不慢起身,倒了一杯茶,然後遞了過去,太子在接茶的時候卻突然松了手,茶杯眼看要落地,豈料,霍傾歌手更快,關鍵時刻,出手接住茶杯,好在是有驚無險。
“呵呵,看我剛才大意了,沒燙著三小姐吧?”太子笑道。
“沒有,太子殿下請。”霍傾歌再一次遞過茶杯。
太子不再多言,接過茶杯,緩緩的喝了一下,然後放下茶杯道:多謝三小姐的茶,本宮還有要是在身,就不打擾三小姐午睡,告辭。”
“告辭。”霍傾歌笑了笑。
隨即,太子帶人轉身離開將軍府,一出門,太子就收起笑容照著身後的手下就是一拳。
打的那人頓時飛出三丈遠……
“殿下,屬下……?”
“你不是說親眼看見霍傾歌離開京都城的嗎?她怎麽會在將軍府?”太子的聲音無比的冰冷。
“回殿下,屬下確實親眼看見霍傾歌離開京都城了,不可能在府中。”
“那裡面那個人是怎麽回事?難道是鬼嗎?”納蘭禦怒了。
“回殿下,裡面那個也許是假扮的也說不定。”
“本宮剛在接茶水的時候,故意動了手腳,就是為了能近距離的看清楚她是不是易容的,而結果是,她根本就是霍傾歌本人,沒有一絲可疑之處,你這個狗奴才,居然敢欺騙本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說完,太子拔劍刺去,那屬下頓時一命嗚呼。
太子本以為自己的調虎離山之計十分完美,豈料,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最終沒有抓到霍傾歌把柄隻的掃興離去。
梅花院
天涯的聲音有些激動:“小姐,您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剛才嚇死奴婢了。”
“沒事,你去忙吧。”說完,霍傾歌轉身進了內殿。
天涯微微一怔,今日的小姐怎麽這樣冷漠啊?都有點不像小姐了呢。
兩個時辰後
霍傾歌和華錦風塵仆仆的回了京都城,華錦直接去醫館救人,而霍傾歌則第一時間回了將軍府。
“天涯,我回來了。”
看見小姐的一刹那,天涯立刻不淡定了,有些傻眼道:“小姐?你不是一直在內殿的嗎?”
“沒有啊,我不是和華錦拿解藥去了嗎?才回城。”
“那裡面的人是……?”天涯隻覺得汗毛都要立起來了,大白天的不會鬧鬼吧。
“怎麽了?看你緊張兮兮的。”看天涯臉色不對,霍傾歌忙問。
天涯立刻就把太子來了之後的前前後後講了一遍,霍傾歌立刻就知道有人冒充了自己。
分析後,霍傾歌於是笑道:“是素素吧,她不是一直易容成我,為我解圍嗎?”
天涯立刻搖頭否認:“不可能,若是素素的話,太子走了以後,她該會跟我說實話的,可是她居然都沒理奴婢,對奴婢很冷漠,所以那人一定不是素素。”
“那還能有誰,走,我們去看看。”霍傾歌和天涯,立刻迫不及待的朝著內殿走進來。
而殿內空無一人,邪門的很……
“不見了?怎麽會?我一直在外面,沒有見到有人出去啊?”天涯今日真的是覺得邪門了。
而霍傾歌似乎心裡有了數,點了點頭道:“天涯,你先出去吧,我知道怎麽回事了,回頭慢慢和你解釋。”
“嗯。”天涯見小姐已經知道,心裡頓時松了口氣。
霍傾歌沐浴更衣後,換上一身素白色羅裙,悄悄的溜進了右相府。
而子衍此時正在一個人下棋,臉上雲淡風輕,連背影都是那麽的仙氣十足。
“子衍。”
“你來了?”子衍抬起頭,眼神頓時化為春水。
“剛在將軍府扮成我的人,是你吧?”霍傾歌笑問。
子衍點了點頭……
“哈哈,我就知道是你,素素被太子的人困住,海月昏迷還沒解毒,而四娘她們已經回了寒玉宮,絕戀又沒來,若大的京都城內,除了你,不會有人這麽幫我了。”
“你還好意思說?親自去拿解藥,中了納蘭禦的詭計都不知道。”
“我那不是救人心切嗎?子衍,我殺了五毒教的聖女你知道嗎?真是太驚險了,那女人居然養了一個妖物,幸好有你給我的笛子,對了,你送我的笛子,到底是什麽啊,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力,華錦說這是驅邪神器?”霍傾歌急切的問道。
“嗯,笛子上有震懾妖邪的符咒,所以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所以我才叫你不要離身的。”
“太好了,沒想到這麽有威力,以後我是不是也不用怕鬼了?”霍傾歌笑道。
子衍淡淡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悠悠的說道:“某人不是號稱自己從來都是無神論者嗎?”
“哎呀,那不是認識你之前嗎?現在不了,我覺得吧,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你呀,以後不要那麽衝動以身犯險,這一次算你幸運。”子衍雖然知道霍傾歌總是能化險為夷,但是還是希望她能照顧好自己,萬無一失。
“子衍,可不可以求你件事?”霍傾歌突然語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