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楓看清楚了一切,聽了西秀的話,冷冷的嗜血的開口。
“你真是喪心病狂,如果你當朕是你的兒子,就不會從小到大把朕當成一個棋子了,現在竟然還抓走了朕的兒子,你不當朕是你的兒子,難道朕還當你是朕的母后不成。”
夜凌楓冷冷的開口,隨之不等西秀說話,便又接著說:“你讓朕帶了司馬淵過來,現在人帶過來了,你把朕的兒子交過來,朕把司馬淵交給你們。”
“司馬淵,他真的沒死?”
西秀明顯的不相信,雖然如此,她的一雙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夜凌楓這邊,夜凌楓一揮手,身後的幾名手下便帶著司馬淵過來了,司馬淵被廢了武功,現在明顯的如同廢人,不過倒是確實沒有大礙,好好的活著。
一看到他,西秀的眼裡便浮起了淚水,雖然她並不愛司馬淵,但他好歹是她兒子的親爹,所以她才想救他,不過她不知道這司馬淵是不是假的,所以西秀陡的尖銳叫起來:“司馬淵,你說句話,是不是假冒的?”
司馬淵一看到西秀便想起了曾經的種種,他只不過是一時糊塗,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系,誰知道使得她懷了孕,事隔多年還拿這事來威脅他為她做事,本來他可以生活得好好的,因為他是大周朝的右相,金尊玉貴的過一生,可是誰知道最後竟然是這種下場。
司馬淵心裡恨得不得了,所以忍不住大叫起來。
“西秀,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
看到她,便想起他做了一件錯事,便毀了一生,就是到死還沾著汙名,現在誰人不知道他曾經和北魯的妃子私通,還產下了一個孽子,這名聲是司馬家的恥辱啊,他下了九泉之下如何有臉列祖列宗。
西秀一聽司馬淵的恨意,便知道司馬淵確實是真的,不是假的,這恨是裝不來的。
雖然他恨她,但是她卻做不到看他活著而不顧,因為雖然她不愛他,但是他好是她兒子的親爹。
“好,換人。”
西秀開口,今日她帶了孩子過來,本就做了兩手的準備,若是司馬淵真的活著,她便用孩子和夜凌楓換人,若是司馬淵死了,那麽她就用孩子逼姬海菱這個賤女人自盡,以報她毀掉了她所有的計劃。
現在為了司馬淵,她決定暫時的放過孩子,以後再找機會對付夜凌楓和姬海菱。
夜凌楓和海菱相視一眼,隨之兩人同時的點了一下頭,夜凌楓身形一動,便揮手示意身後的手下。
“放人。”
司馬淵一聽他們的話,不但不往西秀的那邊去,還往後退去,夜凌楓的手下哪裡由得了他,押著他往對面走去,西秀也抱著孩子往這邊走來,小心的注意著對面的動靜。
她心裡一邊走一邊盤算,既把司馬淵搶過來,再把孩子控制住,這有幾層的勝算,一邊想著一邊往中間走,很快兩幫人走到了中間。
西秀伸出手把孩子往那侍衛面前遞,而另一隻手飛快的去拉司馬淵,就在這時,海菱的身形動了,她早就喚出了風雲靴,此時一看西秀的動作,快若閃電的閃了過來,好似一道幽光浮過,眨眼的空檔,便奪過了西秀手中的孩子,腳下一動,便又滑出去數米遠,西秀一直防著夜凌楓,卻沒有防著姬海菱,因為她以為她不會武功的,曾經試過她的脈絡,知道她沒有內力,可是沒想到現在她的輕功似乎十分的厲害,此時已容不得她多想了,既然失去了孩子,便要救回司馬淵才是真的。
不過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海菱一動,夜凌楓的身子也動了,他武功本就高深莫測,就算西秀的武功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火雲靴快,他的身形更快,眨眼便如輕風一般閃到了西秀的身邊,然後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西秀和司馬淵二人,只要西秀出現,他便有把握抓住她。
夜凌楓眨眼控制住了西秀和司馬淵,隨之一聲冷喝,命令身後的手下和暗處的潛伏的羽衣衛。
“給我把他們抓住,一個不留,殺。”
眨眼間,黑風崖上刀光劍影的打了起來,西秀看到眼前的一切,知道今日難逃一死,不過她眼睛飛快的轉動著,很快便有了主意,朝著夜凌楓哀求了起來。
“楓兒,哀家知道錯了,你饒過哀家一次吧,哀家養了你二十多年,你難道真的忍心殺了哀家嗎?”
她一口一聲哀家,還當自已是太后一般,夜凌楓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幾米開外的海菱發出來的尖叫聲。
夜凌楓一震,以為她出了什麽事,緊張的開口:“菱兒,發生什麽事了?”
“這不是我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她一連重複了幾遍,雖然這個孩子和她兒子一般大小,而且還是夜裡,但做為母親,她把小孩子往懷裡一抱便知道這不是她的小貓兒,所以才會失聲尖叫了起來。
夜凌楓一聽海菱的話,心中那叫一個狂怒,沒想到西秀帶來的竟然不是她的兒子,如此一想陡的一伸手點了西秀的穴道,又點了司馬淵的穴道,隨之飛快的走到海菱的身邊,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小孩子,確實不是他的兒子小貓兒,而是另外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孩子。
海菱撲到西秀的身邊,叫了起來。
“西秀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呢?”
西秀眼珠子一轉,陰沉沉的開口:“你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們暗中藏了人,會真的把你兒子帶來嗎?沒錯,這是哀家命人找來的一個假的孩子,至於你的兒子,被哀家藏了起來,除非你們放過哀家,哀家才會告訴你們小孩子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