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瞧不起我,哥哥也不幫我,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哥哥可是忘了我們來北魯國父皇和母后說的話了,我們南翎並不若外面看到的平靜,眼下父皇身體不好,朝中幾股力量在動蕩,外面還出了少邑的兵將,時不時的擄奪我們南翎的城池,這可是內憂外患的事,若是我們能夠拉攏了北魯的人,至少可以使得少邑有所忌撣,父皇和母后可是報了極大的希望的,但現在只因為一個姬海菱,便亂了我們整個計劃,哥哥認為我們有臉回南翎國嗎?”
阮靜月本就生得極美,此刻再嬌柔的一哭,當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何況是從小到大都對她沒撤的阮希皓。
“靜月你別傷心了,有什麽話好好說。”
阮靜月一聽阮希皓的話,便知道他妥協了,從小到大,這個哥哥,什麽事都依著她的,只要她一哭,他便會應了她,阮靜月一邊想著一邊擦乾眼淚。
“哥哥難道不想娶姬海菱嗎?”
阮希皓臉色微暗,緩緩點頭,不忘提醒阮靜月。
“靜月別忘了,那姬府不是那麽好進的。”
其實他倒是希望她打消不好的念頭,可惜阮靜月一心想對付海菱,哪裡理會哥哥的話,沉著的開口。
“這點哥哥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房間裡,兩個人不再說話,死寂一片,阮希皓是希望靜月想不到辦法,而阮靜月是滿心的想主意,如何讓哥哥能順利進入姬府,然後強寵了那姬海菱,到時候,她不想嫁都沒辦法。
第二日,阮靜月獨坐馬車前往皇宮,求見夜凌楓。
身為南翎國的來使,夜凌楓沒有理由不見阮靜月,而且十分好奇,阮靜月要見他何事。
上書房內,夜凌楓挑眉望著龍案之前盈盈施禮的女子,說實在的,這女子長相絕色,和菱兒可稱雙絕,只是她的那份神韻,和菱兒卻是無法比較的,南翎國的公主,雖然美貌非凡,但是和那些大家名門閨秀一般,沒有自已獨特的靈動之處。
“靜月見過北魯的皇上。”
“公主請起,賜坐。”
夜凌楓開口,他的聲音低醇如酒,阮靜月聽在耳裡,心神蕩漾,這樣的男子是她期盼了很久的,如何能松開手,讓姬海菱得了去呢?
阮靜月正糊思亂想,夜凌楓開口詢問。
“不知道南翎國的公主前來見朕,是有何事?”
應該不是國事吧,如若是國事,為何敬王殿下不出現,卻讓一個女人出來呢?所以?夜凌楓眼瞳幽深凌寒,他知道這阮靜月一直以來屬意於他,不過他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情緒,如若他喜歡她,早就帶了在身邊,也不會等到今日了。
“本宮今日前來,是想問燮帝,當真隻娶姬海菱一人為後?”
“是。”
夜凌楓坦然,因為提到海菱,本就出色的容顏,更是光華如玉,看得阮靜月癡癡相望,心痛不已,不,她一定不能讓那姬海菱獨佔了她心儀的男人。
“那麽兩國聯姻的事呢?”
“公主可以在我北魯挑選任何一個人來聯姻,這聯姻依然有效。”
夜凌楓冷漠的說著,俊美的五官上,微瞼的眼目中可清晰的看出他的冷酷無情,對於她阮靜月沒有似毫的心動。
阮靜月臉色蒼白,緊緊盯著夜凌楓,咬牙最後一博。
“燮帝別忘了,本宮手中可握有你過去不堪的經歷,難道你就不怕本宮傳揚出去嗎?”
阮靜月拿夜凌楓過去的身份威脅他,說實在的,若是讓北魯的人知道現在的新皇仍是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冷魔宮的魔君西冷月,只怕引起質疑,從而動搖他的江山。
可惜阮靜月忘了,夜凌楓從來就不是輕易妥協的人,而且絕對不是讓人威脅的那個人,他唇角一勾,凜然的冷笑。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朕饒過你,不是因為你是南翎國的公主,而是因為你是沈若軒的妹妹,若是再有下一次,朕會讓你知道會有什麽下場。”
夜凌楓嗜血的警告,冷戾的望著阮靜月,那周身輕瀉出來的寒意,好似地獄竄上來的,令人不寒而粟。
阮靜月生生打了一個寒顫,一句話也不敢說,她並不敢真的把夜凌楓是冷魔宮魔君西冷月的事說出去,因為說出去,她就會生不如死,西冷月的本性可是嗜血無情的。
夜凌楓不理會阮靜月,朝門外命令。
“來人,送靜月公主出宮。”
“是,皇上。”
有侍衛走進來,恭敬的請了阮靜月出去,阮靜月往外走,走到門前,回首望房內的人,那麽俊美不可方物,舉手投足更是染盡世間芳華,這樣一個出色的人,難道她真的要放手嗎?
不,一切都是姬海菱的存在,如若沒有了她,相信夜凌楓便會接受她了。
阮靜月眼神冷狠的轉身走了出去,一路出宮回去謀劃,如何讓哥哥阮希皓順利的進入姬府。
辦法還是讓阮靜月想了出來,她查到了一個人,一個在姬府待了近五年的人,自然對姬府是十分熟悉的,就算整個姬府布下了地羅地網,總歸有讓人鑽的空隙。
阮希皓為了幫自個的妹妹,終於違背心意,按照阮靜月的意思進姬府,還是從姬府的一個狗洞鑽進去的,這裡是整個姬府最薄弱的地方,誰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從狗洞鑽進姬府,所以便留了一個空檔給阮希皓。
姬府內,遍布著巡邏的護衛,姬紹成更是不敢大意,眼下三國的皇帝都盯著他的妹妹,他可不想讓妹妹有任何的閃失,所以每天晚上領著人警慎的巡查各處,重點的布防位置便是香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