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菱一番打算下來,再抬頭揚唇輕笑,清豔的小臉,誘人至極,夜凌楓看得眼神深幽起來,牢牢的盯著她,想起了早上兩個人在慈安宮大殿的一吻,身子不由得熱了起來。
海菱先還沒有主意,等到那熱流慢慢的燃燒到自已的身上時,她不由得一怔,下意識的有些不安,可是隨之想起早上那蕩人心神的一吻,那令人情難自禁的感覺依然在唇齒間,這使得她不再那麽的抗拒,慢慢的垂首,露出一截白晰的脖勁,線條優美,細膩性感,夜凌楓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好似那燃燒起來的火焰,呼吸微微的急促,不過難得的這種時候,他還能沙啞著嗓音輕輕的問。
“菱兒,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海菱的臉頰更燒燙了,連脖勁都隱隱泛著紅絲,哪有人這樣問話的,她是要回身體好些了,還是說還沒大好,不管哪一種似乎都很不自在,不過她那不勝嬌羞的模樣早已落到了夜凌楓的眼睛。
夜凌楓大手一伸,便抱了她的身子,引發海菱的一聲驚呼,雙手下意識的環繞著他的脖子,臉頰便貼在了夜凌楓的胸前,聽到他的心跳聲同樣的很激烈,不由得稀奇的拿著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那咚咚有力的聲音,忽然便不那麽不安了,原來夜凌楓也跟她一樣是有些激動緊張的。
耳邊卻傳來低低的吐氣如蘭的誘惑人的話:“菱兒,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海菱的腦袋嗡的一聲響,什麽都瓦解了,周身的酥軟無力,只能用雪白如玉的雙手攀著夜凌楓的脖子,然後大腦開始當機。
寢宮內外,眾人皆退了下去,再沒有眼頭見識,也看出了皇上和皇后兩個人粘在一起的那眼神兒,所以大家都退得遠遠的。
朱紅的大床上,風吹紗帳。
夜凌楓輕輕的放下海菱,見她嬌羞粉豔的臉,在燈光下,越發的晶瑩而精致,一向冷澈的大眼睛此時蒙上了霧氣一樣淺淺的欲望,當真是望一眼便讓人無法自拔,而他也不打算退避,這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小心些便是,想著慢慢的俯身,輕吻上那花瓣一樣好看的唇,早上慈安宮大殿內,那濃麗的觸感依然存在著。
這一次比早上更激烈一些,不再是單純的唇與唇相印,身子燒熱起來,彼此的呼吸急促,那纏綿緋側的吻中,還夾雜著海菱細細的喘息聲,越發的透露出銷魂若骨。
夜凌楓的吻從她的唇上慢慢的移開,親到她的臉頰上,往下移,大手一伸便拉扯了兩個人身上的束縛,不過有些不太熟練,折騰了一會兒,總算去掉了海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花兒一般曲線優美的身子,怒放著,海菱在這樣的目光中,周身上下皆泛起了淡粉的膚色,迷離的眼神中,既有對兩人接下來所做的事期盼,又有不安。
夜凌楓大手一伸緊握著她,十指相扣,心與心接觸,使得海菱不再恐慌不安,全然的把自已交付給這個男人。
而夜凌楓在這樣全然信任的眸光裡,哪裡還能再等待,他的周身快爆炸了,有一股火從小腹往上竄,直湧上心房,隨之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他俯身再次親吻住那欲語還休的小嘴,兩個人纏綿在一起。
風吹起紗帳,大紅的錦色紗帳在夜風中輕搖淺晃,床上的身影荼緋纏綿。
一殿的迷離之色,直到兩個人心滿意足的累得睡著了,殿內寂靜無聲。
第二日天還未亮,夜凌楓的貼身太監小祿子便立在屏風外面,小心翼翼的開口:“皇上,皇上,該上早朝了。”
昨夜皇上和皇后娘娘遲來的洞房花燭夜,現在一定是極累的了,可是早朝上不上,還要皇上說了算。
大床上,夜凌楓陡的睜開眼睛,深邃的黑瞳精光四射,隨之便想起昨兒晚上的洞花,想到最後菱兒在他身下受不住的而昏昏欲睡,他總算想起她的身體而稍許收斂了自已的欲望,放過了她,要不然鐵定纏綿一整夜。
看著她窩在自已的懷裡,如玉的肌膚上,滿是青紫的吻痕,心裡既心疼又不舍,再看床上盛開出的處子之花,那般的完美無暇。
菱兒的完美,是世間所有女子所不及的,以後她會是他一直寵著的寶貝,不過同樣的,他知道一件事,她不是一般的尋常女子,她的骨子裡有著聰慧和果斷,還有著獨立,這也是她魅力的一種,所以他才會在大婚之時,說了,皇后的施令等同於他的施令,因為她一定會做事,但他相信她,所以給予了她那樣的權利。
只要她以後隨時讓他知道她的情況,讓他每晚看著她平安就好。
女人並不是男人的禁腐,有時候她們也是一隻雄鷹,男人要做的不禁是禁固,還可以是另外一種,比翼雙飛。
屏風外面,小祿子又開始叫了。
“皇上,皇上,奴才去回了早朝可好。”
夜凌楓一聽,不由得微惱,責了小祿子一聲:“胡說。”
眼下朝中很多人都說他寵後,怕他廢了政務,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肯定很多人會攻擊到菱兒的頭上,他又怎麽會把她置於那樣的風口浪尖上。
夜凌楓輕手輕腳的起身,見沒驚動海菱,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讓小祿子侍候他換衣,上早朝。
等到海菱睜開眼睛的時候,哪裡還有人影兒,只有侍梅和侍蘭二婢在床前候著,一看到主子睜開眼睛,便屈膝福身,滿臉喜氣洋洋的笑意:“奴婢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海菱一聽她們的話,便知道她們說的什麽意思,臉蛋再次紅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必竟這是事實,她嫁人了,這是早晚的事情,只是還有些不習慣罷了,不過仍然沒忘嗔了侍梅和侍蘭一聲:“你們兩個小蹄子,倒是會說麻利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