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夜鳶是什麽人,用女人登王位還不至於,巫師所言之迷信我夜鳶從未信過留你在身邊只是母妃的意思。”他聲聲低沉,字字清晰,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此次竟出現了微怒的表情。
“那你給我解藥,讓我離開!”他怒我也怒,上前一步伸出手於他面前,索要冶骨散的解藥。還未站穩腳,他忽地起身將我推向後,抵在牆上,背上吃痛,怒氣不禁閃過。抬首正想怒罵,他的唇狠狠向我壓來,輾轉肆虐,不依不饒。
我揚手想推開他,手臂卻被他製住,用力之大疼的我一聲低呼,他的舌頭順勢躥入我的口中。下身緊緊貼著我,我感覺到他那勃發的****,以及渾身上下襲過的怒意與激狂,我倒抽一口氣。想要後退,卻因身後是堅硬的牆壁無法後退,反倒是他緊緊貼著我,不放我有任何躲避的機會。
“你放……開我。”感覺到情勢危險,我掙扎著。
“別動。”他忽的一聲怒吼,我驀地收聲,微喘著凝著他那雙情欲高漲的眼睛,而他的****隔著衣褲頂過來,呼吸夾雜在一起,****旖旎。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他似乎在用力平息著自己紊亂的呼吸,暗啞的聲音拂過我的耳畔。
“你知道我和他是私奔到此的,你就算留住了我的人又能如何?”我壓低聲音,恨恨的別過頭不去看他。
“私奔?和自己的親哥哥私奔?”夜鳶嗤鼻一笑,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緊咬著下唇,不語。他又說:“是,我是曾用你來打擊夜翎。可是夜翎,壁天裔,莫攸然又何嘗不是對你居心叵測,心存利用!”
“我不在乎他們的利用!”
“那如果,你最在乎的哥哥也利用你了呢!”他緊撰著我雙肩的手隱隱用力,目光閃現出冰冷的寒意,還有那一絲絲若隱若現的隱忍與掙扎,更仿佛他看透了我,知曉一切。“你恢復記憶了,對嗎?否則你怎會一直回避著轅羲九不見他?”
我用盡全身力氣將夜鳶狠狠推開,眼眸凝淚,憤怒的衝他吼了句:“混蛋!”隨即衝出了雅座,飛奔出客棧。
往事前塵,永絕佳期,一顆心如死灰般平靜到再無言語,心痛到連苦是何滋味都不知道,只能默默無語的徘徊在這繁華的街道。
街道上的百姓們拿著燈籠衝我大喊:“鳶王妃,生辰快樂。”
我不予理會,盲目的前行,甚至忘記前方的路該如何走。而每一次的心跳都牽涉出更深更遠的疼痛。這半個月,我一直克制自己的心,想讓他不要痛,可是仿佛總有一根看不見摸不著的線在扯著我的心。
是的,早在我落水後被夜鳶救起我便恢復了記憶,所以我不敢見他。
曾經我沒有記憶,我可以不把他當自己的哥哥,可是現在我的記憶全部回來了,清楚的記得他是我的親哥哥。我如何面對?我如何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