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思考的正出神,一陣呼吸輕拂在我耳邊,我全身一僵。緊閉眼睛就是不說話,僵硬的躺著。
“還裝?”他輕笑一聲,扯開緊裹在身的被褥,手襲上了我的腰際。略帶冰涼的吻也襲了上來,猛地睜開眼睛對上那雙在黑暗中閃亮如火的眸子。
“你……”我才張口,他火熱的舌尖便探進口裡,我無法推拒,只能被他壓在床榻之上,愈吻愈烈的探索讓我感受到他眼中濃鬱的情欲。我不再敢掙扎,最後乾脆大大方方的躺在床上任其索吻。他吻了片刻,深覺無趣,便由我身上翻轉而下,並排與我躺在床上。天知道這張床有多小,容我一人還可以,再加上一個成禹,我真擔心下一刻床就要榻了。
“剛才,你都聽見了吧。”他的語氣讓人琢磨不透,甚至讓我覺得很可怕。沒待我說話,他便笑道,“你的姐夫莫攸然沒有告訴過你嗎?”
聽他已經在向我攤牌,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了,便打開天窗說亮話,“他隻告訴我,姐姐是壁天裔殺的,我要進宮為姐姐報仇。”
“憑你一介女子,如何報仇?”
“莫攸然說,你的手中沒有刀,只能用身子與美貌去魅惑他,讓他為你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我一字不少的將莫攸然對我說的話講給成禹聽,像是在說笑話,像是在嘲笑自己。
“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成禹低沉的重複一遍,像是語中帶笑,“不過,以你的姿色確實能夠做到。但是你要魅惑的人是壁天裔,他可不是像皇甫承那樣的昏庸****之輩,被碧若三言兩語就給蠱惑了,直至兵臨城下才發覺一直躺在自己身側的女人是奸細。”
“既然壁天裔被你說的那麽神,那你與莫攸然為何還要將我推進皇宮呢?”
“哦?看來你真是失憶了。”帶著幾分輕笑,他的手攬過我的腰際,呼吸不斷噴灑在我的側臉,劃過耳垂。“既然沒信心得到壁天裔的心,就跟了我吧。我帶你脫離苦海……”
“哦?看來你真是失憶了。”帶著幾分輕笑,他的手攬過我的腰際,呼吸不斷噴灑在我的側臉,劃過耳垂。“既然沒信心得到壁天裔的心,就跟了我吧。我帶你脫離苦海……”
我一笑,全當他的話是一句戲言,他們布置了多年的計劃,豈會說放手便放手呢。或許我在他們的計劃中微不足道,但是卻很可能因我而敗露籌備多年的計劃。“在你救我脫離苦海之前,能否告訴我,你的身份呢?”
他目光一凜,嗤鼻一笑,一個翻身由床上躍起,“小丫頭,真將我的話當真了?你在我心中充其量只不過是一枚棋子,閑暇之余逗樂的玩物。”
“哦?未央還以為長公子你愛上我了呢。”絲毫不介意他言語上的輕蔑,我將零散的被褥扯過,將冰涼的身子蓋好,慵慵的望著俯視我的他。
他的目光一沉,嘴抿成鋒,一聲嗤鼻的笑聲由嗓中逸出,無聲無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