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好幾天不去看凌寂雲,也不知道他的毒解了沒有,但知道薛紅豔是不會讓他有危險的,稍稍的放下了心。
清晨醒後,看著不遠處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薛彪,皺緊的柳眉。穿好衣服,看著手臂上讓凌寂雲留下的牙痕,心裡一陣酸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去見他一面。
剛用過午飯,梔娘便和薛彪說想去看看凌寂雲,薛彪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更不願意看到梔娘不開心,便陪同她一起來到了薛紅豔的房裡。
貌美村姑推開門,仍不望瞪梔娘一眼。
“我妹呢?”薛彪瞧見屋子裡只有凌寂雲一個躺在那裡,不解的問。
貌美村姑說:“小姐去端藥了。”
靠近床邊,凌寂雲一雙瞳眸正放射出一道道懾人的寒光,盯著梔娘,有氣無力的說:“來看我死了沒有?”
怎麽會有氣無力,明明吃了解藥的,向薛彪投去尋問的眼光,薛彪只是不屑的笑笑,梔娘更是肯定這藥裡定加了些別的什麽。“夫君,你還吧。”梔娘輕輕的喚道,知道他心裡的憤怒。
“閉嘴,誰是你夫君?你連給我暖床都不配。”病態中,語氣仍不饒人,怒視著梔娘,憤恨的說。
心下一個抽痛,本就什麽都不是,為何此時被他的話駁回會心痛?難不成自己都上心了嗎?
注視著梔娘眼中的變化,凌寂雲覺得自己的話重了,眼中的怒火漸漸隱去,可下一刻瞧見梔娘脖頸上若隱若現的痕跡時,心頓如刀絞,那定是與人交*歡時所留下的,刹時悲憤填膺的朝她怒吼:“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薛彪大步上前,擋在梔娘面前狠狠的說:“若不是看在你將成為我妹夫的份上,本王一定將你碎屍萬段喂狗。”
音落,薛紅豔端著藥走了進來,只聽到半節話的她帶著哭腔道:“哥,你說什麽?你要將他碎己萬段,還有拿去喂狗,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紅豔,你聽哥說,哥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他不取你的話,就這樣罰他。”薛彪急忙安慰道。
將藥碗放在桌上,指著薛彪道:“就算他不娶我,你也不能這麽罰他。”作羞狀:“我會心疼的。”
“有種就殺了我,她那付尊容,我死也不會娶她的。”凌寂雲冷冷的說。
“你……。”氣得薛彪說不出話來,揚起手要揍凌寂雲,梔娘擋住他說:“大王,紅豔姑娘,我夫君的脾氣我就清楚了,你們先出去吧,我來好好勸勸她。”
“誰要你勸,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凌寂雲瞪著梔娘,氣憤的吼道。
本有些不放心兩人在一起的薛彪,聽到凌寂雲這麽吼梔娘,心想是女人被夫君這樣吼,都會受不了離開的,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房門關閉的聲音,凌寂雲等著梔娘出現在床邊,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瞧見梔娘的身影。吃力的抬手撩開繡帳,卻看到梔娘正端著那碗解藥,正往嘴裡送。
“你幹什麽?”凌寂雲不解的盯著她,希望能有答案。
梔娘放下藥碗,走到凌寂雲身邊,看了看他腿上的傷口,確是恢得很好,可為何他沒精神呢?
重新端起藥碗,淺嘗了一口藥,細細的品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