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膽對於父皇和哥哥的意義很重要,所以即便黑蓮火提出再豐厚的條件,東辰都拿龍膽作為交換。
“有幾分把握對付黑蓮火?”
文澤沉著臉色搖頭:“不知道,黑蓮火飄忽不定沒有人知道他們組織有多大。”
姚青青心思沉下,對手完全是個謎,這一場仗很難打,按照黑蓮火以往的作風和手段想要覆上一個國家不是沒有可能。
東辰的狀況比她想象之中更加嚴重一些,難怪當初景吾會走的那麽著急……
想到此,她的心中有許多愧疚,東辰如此他竟還擔憂她的安危。
“你是如何知道黑蓮火盯上我的?”文澤忽然想起來道。
“這一路我們便是跟著黑蓮火到的東辰,剛剛在樓下察覺到黑蓮火的人,若不是發現他們我們今日恐怕是要錯過了。”
“黑蓮火去漠城?”
“是,而且他們帶走了楚鳳棲。”姚青青到沒有隱瞞這些。
“帶走了楚鳳棲,他們怎麽會盯上楚鳳棲。”楚鳳棲在大楚那麽多年都很安穩,而且他似乎也沒什麽能讓地火黑蓮一幫人惦記的。
“這一點我也不知道。”她搖頭。
文澤沉思起來,想來想去他也想不出任何緣由。
“事情很複雜,那些人應該不會對鳳棲下黑手,眼下當務之急還是保住東辰。”
“你的意思是?”文澤眼底浮現出一絲亮光。
“誰讓我師父和你父皇是同門呢,讓你的人收拾一下,明日回東辰。”黑蓮火盯上了文澤,姚青青可不放心讓他獨行,鳳棲的事情只有查出了黑蓮火她才知道如何下手。
“也好。”文澤應聲。
姚青青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板著臉,無語的皺起眉頭:“文澤有沒有人和你說過,只有老頭子才會露出你這樣的表情?”
文澤一頓,黑著臉轉頭叱了她一聲:“誰和你一樣。”
“我這麽,我不是挺好的。”她雙手撐著臉。
“那麽多年到還是塊朽木,也不知道哥哥看上你哪一點。”他板著臉嫌棄的看她一眼。
“你還不是一樣,那麽多年依舊那麽古板。”姚青青撇嘴到。
文澤瞪她一眼:“我不和你爭辯。”
“誰和你爭辯了,原本就是事實。”姚青青聳聳肩站起來,看到文澤她甚是喜,依稀記得小時候的時光,那時候到很讓人難忘。
如今和他鬥嘴攬月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她有些懷舊了。
文澤哼了一聲將腦袋轉向一邊,到有幾分小孩子慪氣的感覺。
“原來是東辰的太子,我就說呢黑蓮火盯上的人身份都不簡單。”隨著聲音想起的同事,房門被陌東籬推開。
文澤轉頭:“你是什麽人。”
“我啊……”陌東籬眼珠子一轉滿眼寵溺的看著姚青青:“青兒你沒告訴他我是你的人嗎。”
青兒?
姚青青臉上頓時抽了一下,這妖孽在抽什麽瘋,什麽叫我的人。
“你的人?”文澤黑著臉確認一般的詢問著姚青青。
姚青青搖頭:“我和他只是合作關系。”
“什麽合作。”
“他可以幫我追蹤到黑蓮火。”
文澤盯著陌東籬打量一番,能追蹤到黑蓮火的人身份必定不凡,視線落在他腰間的玉佩上,心底了然。
“原來是陌華太子,久仰大名。”
“客氣客氣,東辰太子好眼力。”陌東籬懶散的站到姚青青身邊,桃花的眼睛倪著她:“想不到你和東辰太子竟如此熟悉,何時認識的。”
文澤黑了臉。
姚青青於陌東籬拉開距離,嫌棄的看他:“這個太子管不著吧。”
才一會不見,這妖孽這麽轉了性了。
“憑著我們關系你說我管不管的著。”陌東籬雙手抱在胸口。
文澤臉上又黑了幾分,瞪了一眼姚青青,她怎麽誰都乾招惹,陌東籬可是出了名的陰險狡詐。
姚青青見文澤黑了臉,轉而見陌東籬笑如桃花,頓時明白過來,朝著陌東籬冷冷道:“不想終止合作的話,就少給耍這些花花腸子。”
“怎麽?小青青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嗎?”他笑的媚惑。
“是又如何?”誰讓他先得罪她的。
陌東籬面上不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話你應該聽過吧。”
“哦,那是什麽意思?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我還真沒聽說過。”姚青青掏掏耳朵,懶懶道。
“好吧,我聽聞姚家一項最講究的是信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姚青青點頭。
“那你如此做豈不是自打臉嗎。”陌東籬眼底興趣濃烈,很少見到她這幅樣子,小貓兒的爪子伸出來才好玩。
姚青青笑了笑:“姚家做生意想來講究一言九鼎,可太子忘記了,姚家如今是我爹和叔叔們做主,我呢根本不沾邊,有些事情就算你說破天也沒人會相信的。”
姚家的信譽那麽幾年是有目共睹的,任由他去造謠也不會有人相信。
“姚青青又沒人和你說過你很無賴。”陌東籬挑了挑眉尾。
“這個的確有人說過。”姚青青朝著文澤望著望:“小時候是不是經常有人這麽說我。”
文澤嘴巴抽了一下,哼了一聲,原本以為她的性子改了,錯了,這沒一會又原形畢露了,這臉皮比小時候還厚。
“今日我算是長見識了。”陌東籬從始至終都是笑著。
姚青青輕笑眯了眯眼:“太子若沒事就先回休息去吧。”
“這地方太刺眼了,你想讓我待我都不會待了。”陌東籬慢悠悠道,邁著慵懶的步子出了房門。
妖孽,姚青青在心中咒罵一聲。
“你惹上誰不好惹要惹上陌華太子。”文澤叱了她一聲。
姚青青甚是無奈:“誰讓當時能追查黑蓮火的只有他了呢。”
“你用什麽籌碼和他做的交易?”
“幫他奪下海外。”
文澤聞言都想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你傻了不成。”
奪下海外這是個多大的工程,她也敢拿來做交易。
“你看我傻沒傻。”姚青青說著往他面前又站了站。
文澤嫌棄起來:“你離我遠點,我問你這事情姚哥哥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