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珍玩無數,她又是經營寶石,金子,暖玉這種生意的,只要小手一摸就知道有沒有價值,眼下她這塊用那雕刻出來簪子雖然其貌不揚,卻價值連城。
柯湘怡也震驚不小,一個簪子會是世間難尋的寶貝?
“怎麽可能,那麽醜的簪子怎麽可能值錢,是不是看錯了?”張宜欣反映過來衝著德隆道。
“張小姐,雜家跟著皇上那麽多年,見過摸過的寶貝無數,豈會看錯。”德隆板起臉來,這些個官家小姐平日蠻橫就算了,今日還和這金字商號的大小姐鬧起來了。
這大小姐若不計較還好,若是計較了有她們受的。
見德隆板起臉色來,張宜欣臉色有些難看,轉頭看著姚青青腦袋上的簪子,那麽醜的簪子會是寶物?打死她都不信,這德隆必必定是說謊了。
陳玲兒一些人眼底狐疑在德隆和姚青青二人之間徘徊,這大總管對於眼前的人一口一個大小姐,自稱著奴才,對這張小姐板著臉,還自稱雜家。
只是一個自稱便明顯的提升了眼前兩個人的地位。
“少主人,你怎麽跑到這裡來了。”不遠處盈翠直奔而來。
眾人看著呼叫而來的丫頭,張宜欣看到那丫鬟,心中冷笑一聲,你看,這丫鬟穿的連她們家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還敢說她腦袋上的簪子值錢。
“不是說好的等我麽,害的我找了那麽久。”盈翠厥著嘴巴。
“第一次來這麽大的地方,本想逛逛,這一逛便看花了眼睛。”姚青青笑道。
“哼,一股子窮酸的味道,怎麽看都不像是個財主。”張宜欣冷哼一聲撇著姚青青和盈翠兩人。
盈翠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情況,看著眼前的一群人:“窮酸?你才窮酸吧。”
一頭土拉吧唧的銀釵,要多土氣有多土氣。
“嘴上裝硬實,這人和人窮富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簪子德隆大總管說的豈會有假,張大小姐,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你說說你成日泡在金銀首飾堆裡,這眼睛是不是看花了啊。”柯湘怡笑道,不管是真還是假,眼前看著張宜欣吃癟才是最爽快。
“我才不信這個一身窮酸的人會有寶貝,若她那是寶貝她豈會帶在頭上。”張宜欣滿眼的不遜,一身窮酸,有寶貝的話早就藏在家裡不敢露面了。
“簪子自然要帶在頭上,不是我小看你們,就是你們這一群人所有的家底加起來都不及我家的萬分之一的財產。”姚青青雙手擺在胸前,有意思了她自然要玩一玩。
盈翠不明所以,今日少主人有些奇怪啊,難不成這群就是少主人說的跳蚤?
“萬分之一?哈哈哈,說大話你也看看地方,你和知道我們這十一個人的爹爹都是朝中官員,所有的家底加在一起那可是大數目,說出來能嚇死你。”張宜欣聞言這話不但沒愣住,反而大笑起來。
“張小姐,你……”
“要不要咱們來賭一把。”姚青青不帶德隆說完便打斷他的話語。
德隆看了一眼姚青青見她瞪了自己一眼,當即閉上了嘴巴,看來這大小姐是有意要為難著官家小姐們,唉,這群官家小姐井底之蛙,如今受罪那也活該。
“賭?如何賭,還怕你不成。”張宜欣絲毫不講姚青青看在眼中。
“既然你說我窮酸,那我便和你們賭財產,怎樣。”有錢就是這點好。
“財產?好,賭就賭。”她才不信她的財產能比得過她們這裡所有的人。
“嗯,那你們呢。”姚青青朝著張宜欣後方的人詢問。
後方的女子們你看我我看你,還從未遇上這種事情。
“跟她賭,有本小姐在呢,你們怕什麽。”張宜欣伸手將陳玲兒揪出來。
陳玲兒從人群中被揪出來,心底在思索著,說的也是,看這個女子和丫鬟都不像是個有錢人,一看就知道吹噓的。
“好,我也賭。”
“我也賭一把,給張小姐撐場面。”
“那我也來。”
有了陳玲兒的跟隨,後方的女子也都跟了上來,畢竟眼下是一個討好張小姐的機會。
盈翠聽著眾人的話語,看了看人群也算大致了解一下情況了,只是和她家少主人比財產,那可真要輸的她們連褲子都不剩下,四國的財產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有她家少主人的多。
“你們都跟張大小姐,那這個遊戲我也要玩一玩,嗎,小妹妹不介意我加入你這一夥吧。”雖然柯湘怡笑問,
“本我心中還打鼓,眼下有姐姐幫忙,我這勝算可又提升一成了。”姚青青說的真誠,那面色仿佛松了一口氣。
張宜欣恰好看到姚青青的神色,心底暗笑鄙視,沒那能耐還裝大頭,這次她們穩贏的了。
“既然有賭那就要有彩頭,這輸給的一方,可是要拿上三十萬兩的金字如何。”張宜欣笑著傲慢朝姚青青說道。
姚青青聞言皺起眉頭故作思索。
“怎麽,不敢嗎?”張宜欣盛氣凌人的超前走了一步。
後方十位官家小姐見姚青青皺眉心中頓時有了底氣,眼眸之中滿是嘲笑。
“三十萬兩太少,不如咱們玩一些大的如何。”半響姚青青抬頭道。
“大的?好啊,你想要玩多少本小姐定會奉陪到底。”
“嗯,看各位都是官家小姐,這財產必定很多,三十萬不配你們的身份,既然興趣我便給大家助助興致,這彩頭就定位一千萬兩的黃金吧。”姚青青似笑非笑道。
一千萬兩黃金?
我的天啊,這個數目說出口,所有人都驚訝無比,就連德隆都張大嘴巴,這金字商號的大小姐可真不是一般人,這一出口就是一千萬兩的黃金?
這數目就是將皇上的整個國庫,宮中收集的寶貝全部買了也沒有那麽多,更何況這些個官員了。
“一……一千萬兩?”張宜欣口齒都打結了,那麽多的錢財她就是見都沒見過。
“對,一千萬……”姚青青上前一步,比剛剛那張宜欣更加傲慢,聲音淡淡:“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