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番邦小公主,她還是挺欣賞的,她們不會成為敵人,或許會成為朋友。
“我看那小公主迷糊雖迷糊,這若是下起手來絕對是個厲害的。”番邦的女子有時候比男人都要凶猛的。
姚青青聳聳肩:“所以我給她指了一條明路了。”
明路?
“我的少主人啊,那拐幾拐的房間可是龍三的。”盈翠翻起了白眼。
“是嗎?”姚青青疑問,她以為那是盈若的房間。
盈翠一個勁的翻白眼:“絕對是的。”
“……”
姚青青停下腳回頭看了一眼,一直都以為是盈若的房間來著,手指抬起按了按腦子,記錯了麽?
“你個糊塗腦子。”姚瑾昊笑了起來。
那番邦公主冒冒失失的,自求多福,這會龍三也不一定會在房間裡。
從驛站到姚家老宅要穿過幾條街道,姚青青沒有選擇坐車,也是想看看眼下的大楚是一番什麽樣的場景,每只是聽說缺少了真是性。
三街巷,一家露天茶館內。
柯湘怡百般無聊的垂著腦袋,手指玩著桌子上的杯子。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麽無精打采的。”對面的男子撇她一眼。
柯湘怡抬眼,有氣無力道:“我的親哥哥的你追我那麽兩日不累嗎?”
“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上個月和表姑打賭我輸了一尊白玉觀音,爹不給錢,我上哪去找錢買一尊白玉觀音去。”一身紫衣的男子,看似氣宇軒昂可這一說話便有些露了底。
“不就是一個賭嗎,你不給表姑還能怎麽滴你,告訴你別打我那麽多錢的注意,我還得留著將來買嫁妝。”柯湘怡坐直身子,下巴朝著那男子一揚。
柯宇辰聞言漂亮的嘴唇撇了一下:“嫁妝能用的了那麽多錢財?好妹子算哥借你的行嗎,就一尊白玉觀音的錢。”
“不行不行。”柯湘怡搖頭擺手的。
“對你親哥哥還這麽摳,小心你將來嫁不出去。”柯宇辰好生心酸,若是一尊白玉觀音他怎麽會落到如此缺錢的地步。
柯湘怡對於這話到絲毫的不在乎,晃悠這腦袋轉頭,忽然,一抹人影撞進她的視線始終,眼底頓時便是的欣喜起來。
“青青。”一聲驚呼,人影如風一樣朝著那而來之人飛奔過去。
柯宇辰一愣,青青……?
抬頭朝著那方看去,幾道人影便落入他的眼中,金字商號的大小姐?
從椅子上站起身子,腳步隨之而去,眼底對滿是打量,從宴會之後就聽聞你丫頭說起這金字商號的大小姐,那語氣要多誇有都誇,眼下這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當真猶如湘怡說的那麽好?
“柯小姐。”看到柯湘怡而來,姚青青臉上揚起笑容。
“什麽柯小姐的,多見外,叫我湘怡就成。”柯湘怡說著朝著後方的姚瑾昊看了一眼,視線複又看相姚青青:“逛街找我啊,這京城我最熟悉。”
“我那裡會有時間逛街,這不是,姚家來了信函說是要和金字商號討論商業,我和我小叔叔正要過去。”
“姚家?姚家已經很多年不經商了。”隨之而來的柯宇辰聞言到姚家,眉宇稍稍皺起又放下。
姚青青朝著後方之人看去,一眼便認出來了,柯宇辰,當年英俊的小公子如今都已變成了帥氣逼人的大少爺了,心底忍不住讚歎,這樣貌比小時候那正太模樣還要招人。
“青青,這位是我哥哥柯宇辰。”柯湘怡拽住柯宇辰的衣服介紹著。
“你好。”姚青青點頭微微一笑。
“你也叫青青,這名字好聽。”柯宇辰勾起俊美的嘴角,雙目明亮。
姚青青並未多問,只是笑著,轉頭又道:“這是我小叔叔。”
“青青,你小叔叔真年輕。”柯湘怡眼底是驚訝和讚歎。
“柯小姐,我本來年紀也不大。”對於柯湘怡的驚訝和讚歎姚瑾昊哭笑不得。
柯湘怡聞言嘿嘿一笑,抓了抓腦袋,她的反映有些太大了,不過一直都是人為叔叔級的人都是老頭子。
“剛剛青青說要去姚家,姚家早已不經商了。”柯宇辰對於此時極為好奇,姚家當年關了店鋪,自從被大火燒盡之後便一落千丈了。
此時說起生意,姚家就連一個男丁都沒有如何談生意。
“昨日姚家來人送了一封信件,說有關商業的事情要談,我小叔叔經商那麽多年,當年也聞言說姚家,這不是對姚家極為好奇。”姚青青也別未說的太透徹了。
柯宇辰眼底滿是沉思,姚家沒有主心骨,都是一幫女人,這說是談生意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我們能和你們一起嗎?”柯宇辰疑問。
姚青青聞言看了一眼姚瑾昊,眼底在詢問他的一見。
“只要柯公子和柯小姐不嫌無聊的話,一起便是。”姚瑾昊點頭笑道。
“怎麽會,能和金字商號家主一起,到時我們榮幸了。”柯宇辰嘴角含笑。
柯湘怡更是喜上眉梢:“走,正愁沒事做呢,一起一起。”
如此,這一行人便又加了兩人,姚青青到也覺得他們一起也沒什麽,看戲自然是人多才好看。
姚家老宅,昨日去送信件,那邊沒給準信什麽時候來,宋氏心中沒底,卻又怕人忽然來了讓她準備不及,所以一大早便派人在門口守著。
大廳內,被移進小院兩年多的老夫人,如今再次被請到了正廳,身上換上了略顯得華麗的衣服。
“姑姑,你怎麽瘦了那麽多,這可是你當年的衣服,似乎都不能穿了。”宋氏皺起眉頭,受傷拿著針線,將龐大的衣服收攏。
明明不能穿了,可她還是硬要她穿上,衣服不合身做新的可不又要花錢。
“人老了,身子一天比一天難受,成日吃不下飯,那裡還有當年的架勢。”老夫人歎息一聲,那面色瘦黃,整個身子瘦的猶如一把骨頭。
“姑姑,我知道這麽些年給姑姑的照顧少了,可是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前天宴會錦繡被還被打成那樣。”宋氏說著吸了吸鼻子,針線繞道老夫人坐車收攏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