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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販子在都市》第240章 老子要被媳婦算計了
  辰飛回到房間,雖說有幾天沒回來,但房間裡卻打掃的一塵不染。吳媽在過年期間,每天都會回來打掃一遍。

  辰飛剛回房間,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打開房門一看,只見沈馨鈺懷裡抱著一個塑料袋。

  “看什麽看,快進房間去。”沈馨鈺沒給辰飛好臉色,看樣子還在生辰飛的氣。辰飛趕忙一打哈哈,笑道:“老婆,我來幫你拿。”

  沈馨鈺沒把抱著的塑料袋遞給辰飛,而是白了辰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胳膊都不能動了,還逞什麽能,快進去,別在這裡囉嗦。”

  辰飛趕忙讓開,沈馨鈺邁步走進辰飛的房間,一直走到床邊,沈馨鈺把抱著的塑料袋放在床上。

  “什麽東西?”辰飛把房門關上後,來到床邊。

  “你的藥,這還用問。”沈馨鈺坐在床邊,從塑料袋裡拿出一堆堆藥盒來,“這是阿司匹林,這是利巴韋林,這是吉米沙星……。”

  沈馨鈺把一盒盒消炎止痛等藥都擺放在辰飛的床上,還拿出一些消毒水,繃帶等,最後沈馨鈺又拿出一盒安眠藥,也扔在床上。

  看著這一堆藥品辰飛腦袋都大了,這些藥夠他吃半年的了。一些消炎藥也好理解,就連繃帶和消毒水等也可以接受,但至於那盒安眠藥辰飛就無法接受了。

  辰飛拿著那盒安眠藥,不解地問道:“老婆,你這是打算幹什麽?”

  “給你吃。”沈馨鈺撅著嘴道,“這還是我好不容易從醫生那裡開出來的藥,人家醫生說了,像你這樣的傷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但你卻喜歡四處亂動,尤其是晚上的時候,誰知道你會去哪裡。我又沒時間管你,我隻好給你開了安眠藥,我和晨露都說了,我們倆人在睡覺前把這藥給你吃下去。這樣你就會好好休息了。”

  辰飛本來臉上還帶著的笑容,在聽完沈馨鈺地話後,他臉上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好半天,辰飛才憋出一句話道:“老婆,我和你一起睡還不行嗎?”

  “想得美。我們還沒結婚呢。”

  沈馨鈺看見辰飛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抿著小嘴笑道:“我剛才逗你呢。我怕你晚上睡不著覺,這才給你買了一盒藥。好了。別傻站著了,快把衣服脫下來,人家醫生說了。你這傷需要勤換藥。你也真是的,不在醫院待這,偏偏要跑回來。”

  沈馨鈺此刻就像一個妻子在抱怨老公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這些話在辰飛聽來心頭湧起一股暖流,他忍不住想去抱沈馨鈺。沈馨鈺看著辰飛,催促道:“你這個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壞事。快脫衣服,再不脫的話。我可走了。你自己換藥吧。”

  “別,別。我這就脫。”辰飛一聽沈馨鈺要走,趕忙用右手去解自己衣服地扣子,他一隻手解扣子很不方便,沈馨鈺看在眼裡,伸手幫辰飛解衣服的扣子。

  辰飛右手放在沈馨鈺的後背上,微微用力,把沈馨鈺摟進懷裡。沈馨鈺的頭依偎在辰飛的胸膛上,嬌聲地說道:“你受傷了,別鬧了。”

  “這點傷對我來說是小傷。”

  辰飛右手撫摸著沈馨鈺光滑地後背,俯下頭,嘴唇幾乎要貼著沈馨鈺的耳垂邊,柔聲地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說著辰飛地嘴唇從沈馨鈺的臉頰一直滑到沈馨鈺地嘴唇上,深深地吻了過去。

  沈馨鈺的嘴唇被辰飛輕易得就佔領了,她坐在床邊,兩手正幫辰飛解開衣服扣子,但嘴唇卻和辰飛的嘴唇親吻上了,這場面實在令人浮想翩翩。

  一個長吻過後,沈馨鈺嬌聲地抱怨道:“你還換不換藥了,總是這樣壞。”她小臉羞紅,低著頭,兩手解著辰飛地衣服扣子。辰飛沒有繼續和沈馨鈺接吻的意思,雖然他很想再和沈馨鈺接吻,但沈馨鈺低著頭,不給辰飛這個機會了。

  沈馨鈺很小心地解開辰飛的扣子,將辰飛的衣服脫下去,此刻的沈馨鈺頗有點賢惠妻子的樣子。

  當沈馨鈺脫去辰飛上身內衣後,辰飛那還纏著紗布的上身暴露在沈馨鈺眼睛裡。沈馨鈺昨天聞訊趕到醫院時,並沒有看見辰飛傷口的情況,直到此刻,她才看清楚辰飛身上那深深地傷口,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馨鈺,沒事,我身板強壯,就這點傷給我一個星期,我就完全痊愈了。”

  雖說辰飛這話有點誇張,但辰飛地身體素質確實十分好,除了槍傷外,刀傷只需要三到四天就會痊愈,至於那槍傷,因為沒傷到骨頭,也不過十天半個月。

  饒是辰飛如此說,但沈馨鈺還是為辰飛心疼。天底下就感情的事情最難理解,沈馨鈺不知道為何看見辰飛身上地傷,就感覺那些傷口像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心裡很疼。她很小心地為辰飛換了藥,又小心地綁好了紗布。

  一切做好後,沈馨鈺正想把繃帶給辰飛打上。但卻沒料想,辰飛翻過身一下子把沈馨鈺壓倒在床上。

  “你幹什麽,這樣很容易傷口感染。”沈馨鈺被辰飛壓在身上,她呼吸急促,嬌聲地說道。

  “沒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能在月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辰飛笑呵呵地把嘴巴湊到沈馨鈺的秀發上,狠狠聞著沈馨鈺的發香,壞笑道:“老婆,你好香啊。”

  沈馨鈺被辰飛壓著,不敢去推辰飛的上身,怕碰到辰飛的傷口。她隻得把兩手平放在床上,嘴裡抱怨道:“你這家夥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還做鬼也風流,你想得美。”

  辰飛嘴唇幾乎要貼在沈馨鈺的嘴唇上。他一臉壞笑道:“老婆,你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多讓我點,讓我今天晚上親個夠吧。”

  “你這家夥別想。”沈馨鈺嘴裡雖然如此說,但她確實很想和辰飛親熱,但又擔心自己要是和辰飛親熱的話。很容易弄傷辰飛,心裡十分矛盾。

  “那我就來硬的。”辰飛說著不等沈馨鈺同意,把嘴唇就貼了上去。沈馨鈺兩手本想推辰飛,但又不敢碰辰飛的上身,隻好兩手去抓辰飛的臀部。

  這辰飛雖說受了傷。但那欲火卻是一點也沒減弱。打沈馨鈺進來時,就把辰飛的欲火勾起來了。他也看出來,沈馨鈺害怕自己傷口感染。

  不敢碰自己的上身。辰飛這家夥那是有恃無恐了,壓在沈馨鈺身上,就吻了上去。一吻之下,驚喜發現沈馨鈺平日還會稍微反抗,今天壓根一點沒反抗,只是貝齒微微抵抗片刻,就放棄了。

  更讓辰飛感覺格外興奮地是沈馨鈺竟然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臀部上,辰飛心裡暗想:“看來這是沈馨鈺動情了,咳,沒想到冰清玉潔地沈馨鈺也會有如此的一面。這可真是有著聖女的外表。卻有別的內心。”

  他心裡這胡亂一想,那心裡的欲火可是瞬間大盛。這唯一能活動地右手不客氣地摸進沈馨鈺的下身。

  辰飛這右手一摸到沈馨鈺那粉嫩地美臀。可就猶如狼入羊群,放肆開來。

  這後面都是女人容不得別人碰的,這沈馨鈺更是如此。要是辰飛把手按在沈馨鈺下身的話,雖說沈馨鈺也感覺那裡不能讓辰飛輕易碰,但,沈馨鈺也倒能忍受,只要辰飛不是太過分,沈馨鈺還是不會有太大反應。

  但後面可不同了,那裡在沈馨鈺心裡是羞於見人額,即使是和她最親密的辰飛,沈馨鈺也感覺不應該把那裡隨便讓辰飛摸。

  辰飛這手一碰到沈馨鈺那最不能讓碰地部位,沈馨鈺就如同被電流擊打一般,渾身劇烈地一顫,她兩手狠狠捏著辰飛的臀部。

  “呀!”辰飛叫了一聲,他沒想到這沈馨鈺還有這個愛好,正待要問個明白時,就看見沈馨鈺忽然用力一滾,把辰飛甩到一邊,氣衝衝地從床上起身。

  “你這個大無賴,大…總之你就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沈馨鈺氣呼呼地下了床,直奔房門而去。

  辰飛此刻琢磨出味道來,他看著沈馨鈺氣衝衝地離開房間,忽然笑了起來。

  這沈馨鈺氣呼呼地回到了她的房間,方晨露正坐在房間裡看時裝雜志,一看見沈馨鈺氣呼呼地回來了,方晨露好奇地問道:“馨鈺,怎麽了?”

  沈馨鈺總不能告訴方晨露因為辰飛摸了她不能讓人摸的部位而生氣吧,沈馨鈺也沒說具體的原因,就在那裡嘟囔道:“還不是那個家夥欺負我,這個人壞死了,就受傷了還欺負我,早知道我就讓他傷口發炎才好。”

  方晨露微微笑道:“馨鈺,算了吧,辰飛這人不是你和我能對付他的,咳,和他鬥,就是找氣受。”

  沈馨鈺不說話了,撅著小嘴,生氣地坐在床邊,把床上的那個kitty熊扔到一邊。方晨露把雜志放下,笑著坐在沈馨鈺身邊,安慰道:“馨鈺,別像小孩子了,咱們都長大了,要懂得控制自己地情緒。”

  “都是被他氣出來地,晨露,你是不知道,這家夥整天就會氣人。要是換成你的話,早就被他氣死了。”

  方晨露聽沈馨鈺這樣說,心裡暗歎道:“我怎麽能不了解他,我對他地了解不比你少。”方晨露當然不能把這些話和沈馨鈺說,她只能點了點頭,附和道:“也是,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早就拿槍乾掉了他。”

  “晨露,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沈馨鈺聽方晨露提到用槍乾掉辰飛的話後,忽然抓著方晨露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道:“晨露。咱們是自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現在我被他欺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想個辦法好好報仇,不然我今天晚上可睡不著了。”

  方晨露哭笑不得,她還沒看過沈馨鈺這樣,怎麽突然之間就學會這套了。方晨露一想到辰飛那是什麽人。也就可以理解沈馨鈺怎麽會用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求自己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整天和辰飛在一起,沈馨鈺學點辰飛地皮毛也好理解。

  這方晨露自認拿辰飛也沒辦法,辰飛這人那是軟硬不吃。方晨露面現難色,低吟不語。沈馨鈺趕忙說道:“晨露。你怎麽說也是警察,想想有什麽好的辦法幫我報復一下這個家夥。”

  方晨露從床上站起來。在沈馨鈺的臥室裡走了兩個來回,忽然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馨鈺,我想是想到了,但是就怕你心疼。舍不得辰飛。”

  一聽到方晨露有了辦法,沈馨鈺忙不迭地從床上跳到地板上。那漂亮的臉上露著燦爛無比的笑容,像是聽到了她這一生中最開心地事情。

  “晨露,快說吧。”沈馨鈺拉著方晨露的胳膊,催促道。

  “我就怕你舍不得,我想的辦法有些殘忍,我就怕到時候你舍不得辰飛。”方晨露擔憂地說道,“到那時候。說不定辰飛這家夥會趁機報復。那我可就慘了。”

  “晨露,你放心吧。我沈馨鈺說話算數。只要你不把這個家夥搞死了,哪怕剩一口氣,就行了。我可不想背負一個謀殺的罪名。”

  這沈馨鈺也是被辰飛欺辱的氣過了頭,還沒等方晨露說出是什麽辦法,沈馨鈺就下了保票。方晨露聽到沈馨鈺這句保證後,才笑著問道:“馨鈺,你聽說過有一種很殘忍地刑法叫撓癢癢嗎?”

  “撓癢癢?”沈馨鈺一愣,她看著方晨露,迷惑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麽刑法?”

  “我就聽說過有這一樣一種刑法,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發明的,總之就是有犯人犯罪地話,就讓一個人拿著一根雞毛撓犯人的腳心,一直把那犯人癢死。”方晨露說完,又害怕沈馨鈺聽到死而害怕,趕忙解釋道:“就是一種折磨人地刑法,咱們也可以用這種刑罰來對付辰飛。”

  “晨露,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沈馨鈺遲疑道,“要是把辰飛癢死怎麽辦,這刑罰也太殘忍了吧。”

  “你什麽時候變笨了,誰讓你把他癢死。”方晨露露出無奈的表情,對於沈馨鈺表現出如此白癡的樣子很無奈,她把嘴撇了撇,說道:“我們就是折磨這家夥,讓他吃點苦,這不是為你報仇了嗎?”

  沈馨鈺一聽到可以為自己報仇,就把所有地顧慮全部拋開了,心裡就想著好好報復一下辰飛。她笑道:“嗯,好,就這樣辦了。”沈馨鈺剛說到這裡,忽然又顧慮道:“晨露,你說要是這個家夥不感覺癢怎麽辦?”

  沈馨鈺這句話還把方晨露問住了,方晨露真沒想到這點。她又在房間轉了兩轉,猛然笑了起來。沈馨鈺看方晨露一笑,就知道方晨露又想到了好辦法,趕忙追問道:“晨露,你是不是有好主意了。”

  “馨鈺,我想到好主意了,就算辰飛不怕癢,咱們也有辦法。”說著方晨露把嘴巴貼近沈馨鈺的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沈馨鈺仔細聽著,不時抿著嘴笑。當方晨露說完後,沈馨鈺就已經忍不住拍著巴掌笑道:“嗯,這個好,到時候我看辰飛那家夥還怎麽敢欺負我。”

  “小點聲,要是被辰飛聽到了,那咱們可沒機會了。”方晨露趕忙提醒著沈馨鈺,沈馨鈺趕忙把聲音放低道:“晨露,就這樣乾。”

  倆人又商量半天,然後分頭去準備她們需要的東西去了。這時的辰飛還躺在床上,渾然不知道沈馨鈺和方晨露正在密謀策劃如何對付他。

  雖說辰飛左肩頭中了槍傷,但並不代表辰飛左臂不能動。所謂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何懼這點小風浪。辰飛根本就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想利用這次受傷好好在沈馨鈺面前表現一番的話,辰飛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準備活動活動左手。但他還是把左臂打這繃帶,吊在胸前。

  辰飛在臥室裡躺了半天,發覺怪無聊的。他就晃悠悠地出了臥室的門,向樓下一看,就看見沈馨鈺和吳媽站在客廳裡,沈馨鈺正對吳媽說著什麽話,吳媽表情有些誇張,似乎聽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辰飛聽不清楚沈馨鈺到底說了什麽,他現在無聊,也喜歡八卦起來。偷偷地下了樓,打算去聽聽到底沈馨鈺在和吳媽說什麽話。但辰飛剛到樓梯口,就看見沈馨鈺已經和吳媽說完了,看見辰飛站在樓梯口,沈馨鈺衝著辰飛喊道:“你幹什麽呢?”

  “沒事。”辰飛忙不迭地回道,他不想被沈馨鈺說他一個大男人喜歡八卦,說完這句話後,辰飛趕忙上了樓,又跑回自己地房間裡。

  看著辰飛上了樓,沈馨鈺又叮囑吳媽道:“吳媽,等下我來拿,記住,一定要那種帶彩色地,最好今天晚上洗不掉的。”

  “嗯,大小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你找找,很快就能找到地。”吳媽說完,急忙奔著儲物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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