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猜的沒錯,白憶柳當初確實是算計白茉茉不成,反而把自己算計進醫院裡,躺了快兩年。
她現在一提起白茉茉,就恨得想殺人,要搶走墨軒這個準“妹_夫”的念頭,也更強烈了。
她沒認出墨軒身邊的小_美女,就是當年徒手掀沙發的怪力少女……
所以十分作死地完全拿米米當空氣看,她扭著腰,擠到了墨軒身邊。
“軒少爺,你還記得我嗎?”她細著嗓子,問得聲音嬌柔,臉帶紅暈。
說完了開場白,她就想打苦情牌,告訴墨軒這兩年她過得多苦。
她連眼淚都醞釀好了,在宴會之前,怎樣讓自己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惜,她也都練習好了。
然而她還沒開始……
墨軒淡瞥了她一眼,卻突然笑了。
“好像當年打過~”
他語氣愉悅,“再打一次就能確定了,看是不是熟悉的感覺。”
喻安米:“……”
白憶柳臉上一僵,見鬼了似的看著墨軒,完全無法相信有人會這麽說話。
這男人是瞎的嗎?她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衝著他撒嬌又裝可憐,他不但不動心,還說話這麽狠這麽毒舌?!
不過這兩年白憶柳一直在醫院躺著,別的事沒進步,白憶柳勾搭男人的功夫,可是一點都沒落下。
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免得墨軒真的會當場抽她一巴掌……
同時嬌嗔地跺了下腳,“討厭,軒少爺,你又拿我尋開心~~~”
這麽一動,低xiong禮服裡本就惹眼的豐滿,也跟著顫了兩顫,貨真價實波濤洶湧的效果,十分撩人。
被這樣一個嬌滴滴的性_感美女纏著撒嬌,是多少男人心裡的幻想啊……
附近不少男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都看得眼神羨慕。
就連墨軒好像都心情變好了,笑得愈發愉悅,聲音也難得地溫和起來,“這話說的,好像你除了當一個笑話,還有別的用途似的。”
喻安米和站在附近的其他人:“……”
他們都在嘴角抽_搐,不知是誰沒忍住,噴笑了一聲,現場瞬間就是幾聲壓抑的低笑。
太毒舌了!
白憶柳氣得臉色發青又快發紫,五官都要開始猙獰了。
眼角的余光掃到墨軒身邊的喻安米,才終於把她這個女伴看到眼裡。
她不敢跟墨軒發作,瞪著喻安米的眼神,卻是十足十的狠辣,恨不得在米米身上剜下來幾塊肉似的。
墨軒眼底,幾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寒意。
看來當年的教訓還是太輕,這個白憶柳,還是這麽作死。
白永年聽說這邊的事,匆匆趕過來,擦著冷汗,胡亂說了幾句話打圓場,硬是把臉色發青的白憶柳給拉到一邊去了。
墨軒好像也不準備計較這件事了似的,唇角一勾,牽著喻安米朝,擺放食物的長桌走去,“對不起顏顏,讓你掃興了。”
這小丫頭第一次來參加正式宴會,結果一進門就遇到個這麽礙眼的。
喻安米不客套,也不像別人家女友那樣,善解人意地說“這又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