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兩個現在就脫光衣服,跳個豔 舞給我欣賞,怎樣?”李小偉吃了兩小片西瓜,喝了一聽啤酒,借著酒勁,突然有這個興趣。他幾乎不喝酒,覺得喝啤酒就像飲馬尿,如果不是有兩個美女在身邊,一定會滴酒不沾。
錢央央雙眉緊鎖,一臉不快,暗地裡嗷嗷大罵:“臭小子,把我當成豔 舞女郎啦?”臉色一閃即過,換上一副甜甜的笑意,咬了一下香唇,給他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聲音比女人叫 床還好聽:“你急什麽急,像個沒開過葷的傻小子,要玩得爽,就得慢慢來,最起碼得填飽肚子,老漢 推車拉起來才有勁,猶如茅台酒,十八年的酵藏喝起來才香。”
李小偉急了眼,差點跳起來要跺腳,臉紅脖子粗,嘴巴一咧,“怎,你的意思是叫我要等十八年?”等幾分鍾讓他如隔三秋,十八年還不是要了他的命?
沈芳芳笑開了眼,傻哥哥真是傻得可愛,人家打比喻,可他一點都明白不過來,還叫急,“大哥哥,你要等十八年,她也不乾啊?”
李小偉掉頭傻不隆冬瞅著她,大眼直瞪著小眼,“芳芳,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十八年可是她說的,你不僅會錯意,還怪罪我,一點都沒有道理?”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喚醒了李小偉,漂亮的妹子送鹵鴨過來了,一想到這,眸光放亮,整個身軀像注入了兩百萬伏的電量,目光灼熱得猶如兩團熊熊的火焰,“進來吧。”三個字,叫得很嘹亮,像公雞被踩到了雞腳扯著嗓子在鳴。
門打開了,果然不出所料,是漂亮的妹子喲。鶯聲笑語:“先生,你要的鹵鴨送來了。”聲音委婉動聽,像一股小清新的細風吹拂著李小偉的身軀,頓感心曠神怡,從頭爽到腳,美到家。
她長得嬌小玲瓏可人樣:長長的瓜子臉略施粉黛,生 色迷 香,如天外飛仙,最喜人的一點是很童顏,看上去像十五六歲的樣子,嫩得讓人忍不住要手下留情;一雙閃爍不停的眼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小適中,很有精氣神;雙 峰尖的挺,胸 圍不大,更襯托出嬌小的可愛;上身穿一件粉紅色的圓領t恤,下身著牛仔短褲,修長的大腿如玉筍般讓人欲口大開;腳穿高底涼鞋,十個腳趾頭有染上指甲油,紅黃綠全有,更增添魅惑的色彩。
李小偉看得眼珠子一眨都不眨,這個妞的身材最像李小妮,都是嬌小型,說來是他最鍾情的那一號。晚上一定要上她,不然真的死不瞑目,他虎視眈眈像只會吃人的老虎,“妹子,你今年多大啦?”
這服務員一進來就把門關上,還上了反鎖,裡行看熱鬧,外行看門道,李小偉又不是以前的二愣子,當然深諳其中的道理,上她一點都沒有問題,門都關上了,這不是明擺著有一套嗎?
“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其實她都二十一歲了,為了討好男人的品味,特意減小了三歲,因為男人幾乎都好吃嫩。
十八歲的姑娘一朵花,果然不假,李小偉信以為真,沒必要叫真,管她幾歲,不會很老就好。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挑食,有得吃就行。
“那你叫啥名字啊?”李小偉當然很想知道她的芳名,以後倘若再到這邊玩,才不會沒了方向感。
“我叫李紅紅。”
李小偉樂得像撿到了金子似的,如閃電騰的站了起來,雄鷹般撲了過去,緊緊摟住她,對著她嫣紅小口猛地親了一下,“我叫李小偉,跟你同姓,也就是我爸爸姓李,你爸爸也姓李,都是李家子嗣,晚上我一定會好好的疼你?”
李紅紅把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裡,像是很害羞的樣子,“你可不能有搞死我的念頭,我最怕死的。”她不緊是打嬌嫩牌,而且花非花,霧非霧,猶如一張白紙的純潔樣。
李小偉找到久違已久的美意,擁著她回到座位上,當然要讓她挨在身邊才不會失落,對著沈芳芳吆喝:“趕緊把酒開兩罐,我要跟紅紅妹子好好的喝一下,感情深,對口飲,紅紅我的好妹子,哥真是愛死你了。”
沈芳芳氣得花容失色,晚上出來,本來打著要做公廁開炮的大好理念,到頭來變成三個女人挑水喝,而且她是最慫的那一個,像丫鬟似的,還要給人家拿酒開酒,一股悲涼嗆上心頭,差點暈了過去。
李小偉不客氣的囔囔:“芳芳,還愣著幹嘛,趕緊拿酒來。”
“是。”緊緊一個字,沈芳芳如魚刺卡喉,費了好大勁,才噴出腔口,心在突然之間已死,欲哭無淚。
愛一個人怎就那麽累,沈芳芳沉重得腰都挺不直了,覺得愛李小偉更累。
錢央央覺得沈芳芳很可憐,以為她欠李小偉五百萬,成了他終身的玩 物,要玩就玩,要丟就丟,他的主張他作主,心酸的女孩,好苦喲!
李小偉雖說很少喝酒,但吞了小金蛇以後,變成可怕的海量。喝啤酒像喝水,一點都不賣醉。李紅紅就不一樣了,兩罐下去,儀態全無,竟然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來個全 裸,“先生,我真的好空虛,你就拿槍好好的安慰安慰我吧?”
這麽直接,也太突然了,李小偉可是想好好的再喝幾聽啤酒,看她從頭到尾把衣服脫光,深吸了一口冷氣,她奶奶的大棵松,比他還急,像個騷 包,讓他的臉面何存啊?
錢央央一臉不自然,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酸溜溜,“李公子,我家紅紅可是這邊頭牌騷的霸,就她一個人對付你就綽綽有余,讓你也好好的見識一下苦字是怎麽寫的?”
李小偉玩 妞泡 馬子可是大條根的驕傲,那些身經百戰的妞們,在他面前,都是低下高傲的頭,邪門對他來說還是很遙遠的,毛毛雨啦,開什麽玩笑?
他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雄壯的大水槍硬得不能再硬,猶如吹起了大喇叭,點燃了戰鬥的煙火,抱著要輝煌半邊天的想法。
三個女人都是瞳孔放大,異口同聲:“好大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