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男一女,男的血氣方剛,女的嫵媚動人,就算是個和尚,敲起木魚來肯定顛三倒四,更何況是李小偉,路邊的野花千萬可別摘,他爸爸,不摘白不摘。
趙小蝶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被李小偉脫下,扔到床邊的椅上去,要扔之前,捧在手裡,放到鼻孔前陶醉地聞了起來,嘖嘖而讚,讚美之詞溢甜無窮,“你的裙子可真香?”
趙小蝶笑開了眼,吹氣如蘭,她的身上穿得已經很少,隻包住三點,其余的都顯露無余,“阿弟,我還有更香的。”
李小偉壓了上來,豐厚的嘴唇貼在她那很有水感的香唇,像啃豬蹄,猛啃個不停。趙小蝶被親得心神俱醉,眯上眼睛,面露微笑,伸出軟若無骨的舌頭,放進他的嘴裡面。
要舌吻,李小偉來者不拒,這種好事,他做夢都想要的。
親得天昏地暗,一對男女嗯嗯直響,趙小蝶口水,吃在嘴裡有點甜,李小偉吃得很帶勁,一點都不想放松。
李小偉嘴腳並用,兩隻手該乾嗎還是乾嗎,他的乾嗎分兩步走,沒有一手登天的一蹴而就:第一步就是脫掉趙小蝶那性 感的小內 衣,去了兩點就隻算一點了;第二步就是脫了那蕾 絲小褲 衩,來個三點全露。
下一步是什麽?那就是嘿咻,這是最能鍛煉男人的意志跟堅強,志如鋼、堅如鐵,一點不馬虎。
“阿弟,你光脫我的衣服,可你的衣服卻是一件都沒脫,你難道是想這樣搞?”如果是這樣放空炮,趙小蝶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她要的是實戰演習,沒有真刀真槍,赤著身子上陣,遺憾滿滿。
“好吧,你說脫我就脫,脫完咱就玩過家家,你來一,我來二,你來二,我來三,一起玩過癮,你的尿壺,我來撒尿,尿尿床 事,你我共同完成。”李小偉坐了起來,一口氣滔滔不竭說出這麽多,也不怕咬了舌頭,來個戰棋一擺卒先亡。
趙小蝶白了他一眼,櫻桃小口一啜,責怪了起來:“你的起點也太低了吧?從一算起,讓我的幸福感沒有安全雙保險。”
李小偉問非所答,“你的身體好棒。”她的身體是極品一號,沒得說,一個字那就是棒:身軀白得像雪,光滑得猶如溜冰場,雙峰挺拔高聳,兩粒相思豆色彩紅豔,顆粒飽滿,兩條大腿修長而渾圓,整體來說處處彌漫著可人的美感。
十佳的人 體藝術,李小偉連她的腳底板也不放過,仔細的瀏覽,像讀到了一本引人入勝的好書,直接明了來個一窺到底。
“你別光看不練啊?”趙小蝶脫了這麽久,可他還沒有脫自己,心都涼了,菜也快冷了,兩條大腿張開,亮出私密地帶向他最後致意。
逢門洞開喲,李小偉看在眼裡,口水快流了出來,恨不得手握金剛鑽來個鑽 洞,女人的隧道天生自然美,看在眼裡,吃在嘴裡,捅在洞 裡,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黃河入海流,他的黃河小弟 弟還沒有匯入她的長江。
為什麽長江是女人江?他這下終於明白了。
李小偉動作麻利,一瞬間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那條大水槍獨一無二,比外國的大炮還碩大一圈。現在的妹妹,有很多人為了追求超大號,怕會塞不滿,特意找了外國人,這純粹是偏見,其實國人還是有大的,別總是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趙小蝶看得眼珠子都不會轉彎了,“好大喲!”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尺寸一頂一,粗度也很足,簡直蓋了帽。
李小偉嘿嘿一笑,鼓起氣來,大水槍耀武揚威了起來,像條昂頭挺胸的大蟒蛇,“小蝶姐,這一下你該滿意了吧?”猶如千軍萬馬在奔騰,處處滲透著雄壯無比。
男人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女人哭著去吧?
“我好害怕喲?”趙小蝶眼睛露著惶恐的神色,怕會被捅裂,要到醫院去縫幾針,想想是那麽的可怕。 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大又不滿足,太大了,卻是怕這怕那,一點都不堅決,還怎麽辦大事?
李小偉正想引蛇入洞,趙小蝶的手機響了,來得真不是時候,他一個火氣上來,恨不得把那手機給砸了,太氣人。
趙小蝶也是很鳥火,男女之間的美事正來到了最關鍵的一點,手機不開眼就響了,以前的小機機是她的最愛,沒事就愛玩著打發時間,可這個時候,小機機卻是那麽的討厭,不接也不行,響個沒完沒了,抓過手機一看,花容失色,目露驚慌,是他男朋友打給她的。
“阿弟,你千萬不要出聲,是我男朋友打給我的。”趙小蝶給李小偉說得一清二楚,這才按通了手機,“劍英,我等一下就回去,你找我有急事嗎?”她的男朋友叫陳劍英,是個醋罈子,兩個人已經同 居。
“你也真是的,打了這麽久才接,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可告訴你,如果是我就拿刀過去捅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讓那個混蛋東西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男高聲惡狠狠的口氣,李小偉一字不落聽到耳朵裡,打了個冷戰,這麽好的事情就如此被攪黃了,一百個不甘心,一萬個不願意。
“你說得那裡去了,我可是純潔得像一張白紙,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說我那敢背著你偷 男人,最起碼我是很愛你的。”趙小蝶可真有一套,說謊話有板有眼,根本不用看草稿,順嘴就來,臉不紅,心不跳,口氣很平緩。
她純潔得像白紙?李小偉怎看不出來呢,還是很佩服她睜著眼睛說亮話,一點都不糊塗。
“小寶貝,你應該到縣城了吧?我出去接你,真是想死你了,你回到家裡面,呆了二天,我可是快要擦槍走火了,你不給我好好的澆一澆,我真的會死的。”手機裡面傳遞出來是很肉 麻的男中聲,聲音已經放低五度。
趙小蝶那敢讓陳劍英找來,媚笑了一下,嗲聲嗲氣說:“你還是乖乖躺在床上等我,我再過幾分鍾就到家了,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吸 乾你的精髓?”
“好吧,我等你?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