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婊 子,竟然懷疑他身上沒錢,李小偉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爺,兜子裡面鼓,底氣就足,一咕嚕通通把身上十幾張百元大鈔掏出來,拿在手裡顯擺著,大大咧咧說:“婊 子,我這些錢難道還不夠花銷嗎?”
他心裡不平衡,直呼小姐婊 子,沒有說更難聽的“臭婊 子”就不錯了。
小姐見錢眼開,婊 子就婊 子,本來就是嗎?只是做婊 子也是有臉面的,很多時候聽到這種稱呼,是大發雷霆,沒對李小偉發火有三個原因:
第一個:李小偉手裡的錢票子過吸引她,之所以會選擇賣肉這個行當,可不是為了圖享受,有那個閑情逸致,找幾個男人玩玩就可以了,又可以挑比較師。做 雞這個行當,像是人做江湖,身不由已,有一次,她碰到一個腰大三粗的男人,精壯沒得說,又偷吃了兩粒偉 哥,戰了三四個鍾頭,才榨出精髓來。不搞出小精精來,是沒有錢的,經過這一戰,她從此落下一個病根子,蹲著尿尿,就會生不如死,被那個挨千刀的嫖 客擼得尿道都不順暢了。
第二個:李小偉年齡跟她年齡相若,又長得很師,雖然身上穿得土裡巴支,不怎地,但還是讓她很高興,沒有那種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不甘,小姐也是有想法的,來個土老癟,掉進錢眼也只能是強顏歡笑。
第三個:李小偉的脾氣很合她的畏口,二百五似的,猶如原生態的自然美,男歡女愛,回歸大自然的親切頭一次有這想法,心裡暖洋洋。
李小偉這小子可不簡單,連要小姐也會讓她心裡有所想、夢裡有所依,不愧是泡 妞高手,打動小姐的心坎裡去了。
一定要好好的給他服務,讓他玩得開心,美美的享受快樂,小姐啟開化得很濃的兩片紅嘴唇,“小兄弟,你躺在床上,讓我先好好的給你吹一吹簫?”這行當的暗語很多:吹簫啦、吃香蕉啦、吞鵪鶉蛋啦,總之五花八門,玩過才能品嘗出其中的奧妙。
吹簫?這種名稱李小偉頭一次聽到,很好奇,他的音樂細胞並不豐富啊,對音符也不感到興趣,不快的說:“還是你躺在床上,讓我給你吹吹口哨吧?”
小姐呆愣了,好家夥,這小子反而倒過來要給她吹口哨,世界真奇妙,今天特別奇,她身上兩 腿之間有孔沒錯,可要吹出口哨來,怎吹?紅上了臉,“小兄弟,你太逗了,你出錢,我服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是我來吧?”
李小偉攤開雙手,眉頭皺了起來,意志堅決,“不行不行,我說我來就我來,你就不要再推辭了,不然的話,我可是很不高興,要走了,讓你自己給自己吹去吧?”
哇靠,這還能自己給自己吹嗎?就算有那個心,也夠不著啊,小姐樂得直笑,聲音起波浪:“好吧,就讓你給我吹?”乖乖躺在床上,死死瞅住李小偉,要讓他給她脫褲吹口哨。突然之間,她有了好大的尿意,想到生不如死的折磨,目露恐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可憐的小姐,尿道不順暢,一輩子難道只能過著苦中做樂的可怕日子?
李小偉並沒有脫她的褲子,並不是他不想脫,不是一個陽委男,也不是一個吃素的家夥,時機未到。到了床邊,彎下身子,俯得很低,頭埋進她的兩 腿之間,也就是私密地帶,口裡嘮嘮叨叨個沒完:“麻瑪尼瑪尼吰······”翻來覆去只有這六個字。
他的右手伸到她的腳底板處,用手指頭給她撓起癢癢來。
太意外了,口哨是這樣子吹的嗎?一點都不像,更像小和尚在念佛,小姐的腳底板被撓得很癢,咯咯直笑了起來,身上憋著的一大泡尿都快關不緊了,恨不得要發泄了出來。
李小偉不依不饒,撓得更起勁,小姐笑得都快背過氣,脹得粉臉通紅,一個把控不住,像山洪暴發,一大泡的尿液汩汩直泄。
李小偉可不想喝尿,把頭趕緊抬了起來,見好就收,手也抽了回來,道:“怎樣,尿尿還順暢吧?”原來他早就看出她身上那個難言之隱,給她治好了病,吞了那隻小金蛇之後,對女人病很敏感,秉承了西門慶的偉大精神,為女人服務,醫道高明,對男人可就失靈了,除非李小偉想搞同志關系,對異性不感興趣,這種幾率是很小的,幾乎是沒有。
長得都老大不小了,還玩尿床的把戲,都難為情啊?小姐香臉紅通通,窘迫得臉都不知道要往那兒擱,嘿嘿的哭笑不得,吱吱唔唔了老半天才說出話來:“小兄弟,你是不是活濟公啊?太利害了!”激動得眼眶濕潤,抽抽泣泣個不停。
李小偉又為女人做了一件好事,心安理得,“你還是趕緊洗洗吧?當個尿尿妹總是不好的,我也要走了。”其實不想走,其實等她留,這小子,心機蠻深的。
“小兄弟,讓你見笑了,你別走啊?我等一下會好好的服侍你,一分錢都不要。”小姐免費服務,可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而是李小偉實在有這個命,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靠異能攢取精彩。
“盛情難切,好吧,我就依了你,不讓你玩玩我,相信你是過意不去的?”李小偉表面平靜如水,心裡可是火焰在熊熊燃燒。
小姐下了床,得換床單了,好在她的床單有三床,乾這一行當,床單有時候一天就要換兩次,嫖客並不是都是很講理的,有的人就是故意要把床單搞得很髒,不得不換。從床底下抓來一瓶飲料,遞給李小偉,“你先喝個飲料,我開電視給你看?”來到電視前,開了電視。
李小偉平時幾乎不喝飲料,並不是他不愛喝,生活在鳥不拉屎的深山農村裡面,一瓶要幾塊錢,沒有那麽好的命,一年能喝上兩瓶,就很不錯了。是果粒橙,李小偉最好這種味,喝得津津有味,如果是冰的,就更爽了,“可惜不是冰的。”
“我等一下就到樓下給你買?”小姐抿嘴一笑,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娓娓動聽,像是黃鸝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