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一個丫環也敢在我面前撒野。”南宮武銘虎一樣的身軀,高大魁梧,久居上位,自有一番旁人沒有的氣勢。
南宮武銘一聲吼,便震的人耳朵嗡嗡作響,他一掌隔空擊向落梅,氣勢非凡,真氣掃過庭中的花叢,那開的正豔的或粉、或紫、或藍的花兒,瞬間就被一層寒氣凍住了。
有深厚的功力,夜雪眉頭一皺,翻身一腳將椅子踢了過去。
真力打中椅子,‘啪’一聲,碎成了一堆破木板。
“小姐!”落梅腳尖一踮,後退飛落到夜雪的身邊。
南宮武銘沒想到竟然敢有人阻止他,他一雙鷹目掃到了夜雪的上。
夜雪絲毫不懼,利目似開鋒的劍,一片冰冷之中,盡狂傲的霸氣。
這次闊別十年,南宮武銘初次見到他和鳳舞玲,唯一的女兒夜雪。
一見夜雪,南宮武銘心下吃驚。那容貌有六分像鳳舞玲,但那渾身凌厲的霸氣,卻與鳳舞玲溫柔婉約之氣,相差了八萬裡。
若不是那相似的容顏,還有那臉上蜿蜒醜陋的疤痕,南宮武銘是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樣的南宮夜雪,是十年前抱著他的大腿,哭叫著不想離開的南宮夜雪。
十年了,昔日躲在牆壁,渴望他的父愛的南宮夜雪長大了……
南宮武銘握緊了拳頭。一雙鷹眼之中,各種情緒翻滾著。
南宮武銘踏步向夜雪走來,南宮清肅、南宮清月立刻行禮道:“父親!”
夜雪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原來是父親大人,怪不的一出手就想要我丫環的命……”
“小夜雪,不可!”南宮逍遙走到夜雪的身前,對南宮武銘抱拳,“大哥,我回來了!”
“五年不見,你還跟以前一樣。”南宮武銘拍了拍南宮逍遙的肩膀。這是他唯一一個的親弟弟。
“小夜雪,這是你爹。”南宮逍遙扯了扯夜雪的袖子。
夜雪眯起狹長的鳳眼,譏諷之意任誰都聽的出來,“父親大人,孩兒有禮了!”
說罷夜雪還慢騰騰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
“南宮夜雪,你這是什麽態度!”南宮清月見南宮武銘來了,腰杆頓時挺直了許多,“你對我和二哥無禮,就算了。怎麽能這麽沒大沒小的,對爹爹無禮!”
“真是沒有教養!”南宮清月站在南宮武銘身邊,一臉得勢的小人樣。
夜雪歪著頭,斜眼看著南宮武銘,一臉不遜,“父親大人,夜雪三歲離家,現已過了十年,在金陵二叔南宮毅事務煩忙,他的女兒三翻二次把我推下水,差點把我淹死……自然也就談不上管教女兒。
女兒無能,母親早逝,有父……也像沒有父親一樣,自然沒有二姐在父母身邊,這樣有教養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對父親不敬,還是父親的不是了!”南宮清肅怒道。
“二哥果然不比大哥。”夜雪冷笑,“為人子女的,哪敢說父親的不是……二哥你說父親對我不好,小心天打五雷轟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