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指了指目擊小丫環們,“這些小丫環都看見了。”
夜雪又指著落菊,咬牙切齒的道:“這個****,還不承認,她說是二姐逼她來殺我的,她要不殺我,她就會被二姐殺了……”
“嗚嗚嗚嗚……”夜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二姐定是被這****給氣著了,二嬸你要給我、給二姐做主啊……”
夜雪演繹出來的那種像發出肺腑的做態、神情、哭聲,真是叫聞著傷心,聽著落淚。
目擊小丫環聽了,更是感動得一踏糊塗。
直擊現場的兩個小丫環站了出來,跪在地上,“老爺、夫人,我們親眼看見落菊推四小姐入水,一心想要害死四小姐。請老爺、夫人明鑒。”
老爺?夫人?清俊青年臉色微變,不該是二老爺、二夫人嗎!
“老爺夫人,我冤枉啊。”落菊腫著一張臉,為自己喊冤,“是二小姐逼我的,她給了我銀子,還說事成之後,還給我賣身契,我不幫她做事,她就要殺我啊,是二小姐要殺四小姐,與我無關啊……”
落菊求著南宮毅、王雲煙為她做主,而她告的是他們的女兒逼她殺人——這或許很可笑,但是眾目睽睽之下被抓個正著,落菊覺得把所有的罪都推給南宮雲,她才可能有一絲的活路可走……
南宮毅聽到落菊的話,想起了跟著他回來的四個人,丹田瘋狂的運轉,一掌便劈向落菊,“刁奴,胡言亂語。該殺!”
這麽快就要殺人滅口了。夜雪腦海裡一萬頭草泥瑪飛奔而過,她放開王雲煙,向後伸出手,落梅立刻將袖子裡的字條放在了她的手上。
夜雪不相信她的便宜爹,將若大的南宮府交給南宮毅打理,就沒派幾個眼線在裡面。
落菊死了就死了,夜雪只是想,她到底是現在把這個能讓南宮毅吃不了兜著走的紙條扔出來,而是以後寄到京城去?
就在南宮毅的一掌快要打在落菊身上的時候,一柄沒有出鞘的劍擋住了南宮毅的攻勢。
“二叔,有話好好說,事情還沒弄明白,何必急著殺人。”清俊的青年臉上一片冰冷。
南宮毅咬牙,想了想利弊,手掌並沒有收回,反而往已經嚇呆的落菊壓去。
青年不動如山,捏著劍的手青筋凸起,他運著內力,不讓南宮毅一分。
可惡!南宮毅恨恨的收回手。他不是青年的對手,如果執意現在要殺落菊,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青年收回劍,銳利的雙眼落在了夜雪的身上。
夜雪低下頭,抹眼淚,裝著沒看見他。
老者上前一步,他看了青年一眼,對南宮毅道:“二老爺,還是把事情弄清楚的好。”說著,偏頭看了夜雪一眼。
自老者、青年進門來,看到夜雪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夜雪臉上的傷疤實在太顯眼了。
老者道:“四小姐好歹也是本家的嫡女,大將軍的女兒,有人要殺她,斷不可匆忙定罪,要把事情的始末理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