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子,“公子,當初在救了這位公子的時候,您就叫我把他的衣物扔了。”
得,現在想讓他來個睹物思人什麽的也不行了。
“不過,我倒是留下了一個玉佩。”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來,柳如煙遞到張周怡手裡。
張周怡隨手捏了捏,拿著玉佩在手裡翻轉著,遞到那男子眼前,“這個東西,你記得麽?”這個玉佩,做工其實不怎麽樣,好吧!其實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的做工其實都不怎麽樣!不是她挑剔,而是現在的社會還處於木器時代陶器時代,連瓷器時代和青銅器時代的影子都沒見著。這個男子的玉佩,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做工算得上是上上呈了。
男子點了點頭,“是我的東西。”
韓四道看到那玉佩眼睛一眯,這個玉佩......
“是誰送你的?”張周怡緊張的盯緊了他,想要看看這個男子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男子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個東西是我的,我不記得是誰送給我的。”
張周怡失望的一歎,隨手將玉佩往那男子身上扔,抓起筷子,“吃飯吃飯,大家吃飯。”她要化悲憤為食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不停的安慰自己。
男子坐在座位上動也沒動,揚手就接住了玉佩,不得不說,張周怡扔這玉佩扔得極其刁鑽,連韓四道都看得出來,公子是在試探這個男子。可是這個男子卻接住了,而且是在不抬眼不起身之間接住。
韓四道神色一動,抽出自己從不離身的鏽劍來,一路奔至張周怡。
那男子一見韓四道衝向張周怡,暗喝了一句“小心”就向韓四道迎了上去。
張周怡頭也不抬,“韓大哥,去院子裡,大家還要吃飯。”
韓四道點了點頭,一路迎著那男子,逼著他到了院子裡。
沒有咚咚鏘鏘的刀劍聲,看來那男子是在徒手與韓四道過招。張周怡歎了口氣,唉唉唉,徒手都能和韓大哥打那麽久,是不是說明,這個男子的武功其實是比韓大哥高?
鈺軒坐在張周怡腿上,抬頭擔憂道:“爹為什麽叫韓叔叔……”
鈺軒還未說完,張周怡就道:“鈺軒啊!你知道嗎?有人要殺了爹啊!”痛心疾首。
“啊,是那個男子嗎?”鈺軒一驚,眼睛眯了起來,“叫韓叔叔殺了他。”
好吧!張周怡雖然被鈺軒維護的語氣感動了,卻也為這個時代的人對人命的看法震動了,好吧!身為特警,她對人命也不是那麽看重的,該死的始終要死,不該死的命中注定要死也得死,是人都得死,不過是早晚罷了。
“不是他。”雖然,張周怡想要試探那個男子,對,她的地方,絕對不允許陌生人出現!其實一個陌生人倒也罷了,但是現在騰龍城的局勢一觸即發,她這個逍遙公絕對不能在世家的虎視眈眈下還安然無恙,有些世家動的心思,不過是拉攏他或者毀了她,慕容天?絕對是想毀了她的頭一個人,不是她看不起慕容天,而是慕容天太過守舊,守舊的人,太過古板,那麽,她這個用來鼓勵民生新事物的人就不該存在。哪些容不得她的世家,派人到她身邊謀殺也是情有可原的,她得謹慎不是?
而且,這個男子出現得也太是時候了些,嗯,可以說,“瘋人願”開業算得上是她後院裡最最松懈的一天,這麽個人能進入後院,不是武功了得,就是另有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