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虎子還未回過神來,趙亞堂有些好笑,虎子這個人,除了禮義廉恥仁義孝,恐怕什麽都不會去關注,“虎子,要叫上思齊哥他們嗎?”
趙虎子回過神來,“要!”
“那好,我們先回去,晚上大會。”所謂大會,不過是他們小時候玩遊戲時商量戰略時用的稱呼而已,長大了之後,大會便變成了他們唯一聚在一起聊天玩耍交流感情的方式。
趙虎子點了點頭,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趙亞堂搖了搖頭,“虎子,你通知澤強。思奎,你通知你哥哥思齊。我去叫我爹和余傑哥。”
趙思奎仰起頭,“亞堂哥,大會不是只有我們五個人麽?為什麽要叫上伯伯?”
趙亞堂敲了一下趙思奎的頭道:“你笨呐!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爹也是獵人啊!怎麽就不能叫上我爹了?”
摸著被趙亞堂敲痛的額頭,趙思奎道:“可是這樣的話,我們大會的地方就會被伯伯知道啦!才不要,這樣我們以後就不好玩了。”
趙亞堂想了想,“都到我家來開會不就好了,你們今晚都來我家。”
趙虎子和趙思奎都點了點頭,各自回家去了。
趙虎子回到家,還沒有吃飯就到住在他家旁的趙澤強家去了。見到趙澤強什麽話也沒說,拉著趙澤強就玩趙亞堂家走。
和趙虎子一樣,趙思奎不一會兒也把自己哥哥和趙余傑帶到了趙亞堂家。趙亞堂搖了搖頭,將碗筷擺好,“就知道你們憋不住,先吃了飯再說吧!”
趙鵬卜抽了一口水煙,放下煙之後才道:“大家先吃飯吧!”
吃過飯之後,趙澤強、趙余傑、趙思齊都一頭霧水的坐在餐桌下方,他們被趙虎子和趙思奎拉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呢!等趙鵬卜說話,有長輩在的時候,只有長輩先說話,晚輩被點才有機會說話。
趙鵬卜看著這些年輕人,再看看趙亞堂。趙亞堂回來跟他說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他們這些村人生活實在是太困難了,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趙鵬卜還是願意試一試,“相信你們都知道了吧?”
趙澤強、趙余傑和趙思齊齊齊搖頭,道:“不知道。”
端來糖開水的趙亞堂險些摔倒,虎子和思奎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跟他們說啊?
趙鵬卜抽了一口水煙,“亞堂,你告訴他們吧!”
趙亞堂放下手中的糖開水,跪坐在趙鵬卜身旁的稻草編制的蒲團上,“虎子的恩公要買我們的獸皮,半貫錢一張獸皮。讓我們明天去見見他。”
“什麽?!這是真的嗎?”趙澤強訝異的站起身來,沒想到虎子拉他來是為了這件事情。
“會不會是騙子?”趙余傑問道。
“恩公才不是騙子!”虎子有些惱火的道。
“騙子倒是不可能,他被皇上封為逍遙公,官居四品。”趙亞堂道:“不管怎麽樣,明天我們一起去騰龍城見見他吧!”
“官居四品……”趙思齊有些暈暈的,有些不敢置信。
“進城費是兩文錢一個人,我們七個人進城就是十四文錢。如果是假的的話,我們就要浪費十四文錢。”趙余傑道。
“你放心好了,進城費我出!”虎子對趙余傑說張周怡是騙子的話有些耿耿於懷,“恩公才不是騙子,你見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