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滅等人的支援根本就來不及救下梵傾天。
被鬥篷男子掐著脖子,可是梵傾天除了臉色極度死白,氣息也顯得十分的萎靡之外,梵傾天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痛苦之色。
眼眸中看著掐住自己脖子,將自己提起來的鬥篷男子一片紅的模糊,模糊的梵傾天看不到鬥篷男子的輪廓。
縱然眼中看不見,可是梵傾天眼中依舊透露出睥睨天下的王者傲氣,沒有半分服軟的意思。
已經無法在凝聚絲毫內力,虛弱的甚者抬不起的手,去拚命的企圖暗殺鬥篷男子。
掐著梵傾天的脖子,鬥篷男子用的力一下子重,一下子輕。
微微的抬起頭,鬥篷男子無神的瞳孔緊緊的盯著梵傾天看。
鬥篷男子在抬起的頭的那一刻露出遮掩在鬥篷帽子下的驚人面容。
一張剛毅又顯得柔和的俊逸邪魅的臉略微蒼白,鬥篷下的這張臉分外的讓人熟悉,正是已經死去了的緞輕。
無聲的暗紅眼眸倒影著梵傾天帶血的面容,鬥篷男子很想要將眼前的獵物殺死,可是,他想要下手,手卻不如心願,根本就動不了手。
原本無聲的眼泛起了絲絲的波瀾,腦海中撞擊著疼痛,驟然鬥篷男子猛地松開了梵傾天的掐著的脖子,腦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啊……”一直無言的緞輕仰頭厲吼了起來,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塵煙四起。
鬥篷帽子掉落在背後,緞輕雙手抱住的自己的頭將自己的面容徹底的露出來。
趕來救唐映瑤的獨緗秀等人看到想要殺害梵傾天的人是緞輕,而已經死了的緞輕居然活著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臉上更是震撼不已。
而就在緞輕松開梵傾天的那一刻,空間驟然發出動蕩,一個老者抬掌便是狠狠的轟擊在了緞輕的身體。
緞輕當下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緊跟著老者出現以後,兩道勁裝黑衣女子,外加兩位男子一同出現。
這些人正是龐肅等人,離滅的下屬。
而在這同一瞬間,離滅已經接住掉落在地上的,滿身是傷的梵傾天。
同時也是來到梵傾天身後的獨緗秀停止了繼續上前的動作,有離滅在,就不需要他了吧。
左逐矜和影晨汐也前後感知離滅的身後,見梵傾天安全沒事,心中的擔心也是稍稍的放了下來。
只是眾人都不明白,離滅怎麽又變了一個樣,要不是看到他和弑雲霄相戰,眾人還以為離滅是敵人。
但是現在這樣危機的情況,也根本不容他們多想。
“傾兒。”低聲的聲音帶著擔心,離滅眼中騰起熊熊的怒殺,該死的!
袖手一揚,離滅一道毀天滅地的攻擊就朝著緞輕,鬼祭司,以及機關獸人而去。
強大的能量讓人心悸恐怖,這一道攻擊絕對不是鬼祭司等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面色皆是畏懼,就在鬼祭司等人驚恐之際,同樣一道浩然恐怖的能量轟擊上了離滅的攻擊。
兩道攻擊凶悍對撞,四方破碎,塵煙飛揚……
焚風吹散硝煙,只見弑雲霄擋在了鬼祭司等人的面前,一張邪惡俊美的臉上嘴角噙著一縷鮮血,眼中盡是嗜血的殘唳,弑雲霄邪驁道,“離滅,本尊的人你休想殺。”
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離滅心中緊痛,僅僅就這麽的片刻時間,他讓梵傾天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勢,自己卻沒能夠保護好自己。
低垂的一隻手緊緊的捏著,離滅轉而看向了弑雲霄,冷冷的目光如同寒冰,夾雜燎原殺光,冷漠的話帶下影藏滔天怒火,“動傾兒一分的人,吾便是要讓他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回!”
隨著離滅的話落,空氣驟然凝固,離滅的身上釋放出源源不斷的黑色能量氣息。
緊跟著眼前出現出現了令人恐怖震撼的一幕。
朝著離滅等人包圍過來的士兵突然之間毫無預兆的化作了粉塵,緊跟著,上千,上萬的士兵,以肉眼的速度急劇的消失。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獨緗秀等人眼底都是出現了震撼的恐懼。
知道離滅的實力深不可測,可是離滅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讓獨緗秀等人覺得遠遠超過了最高境界的混沌內力。
離滅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眨目之間,百萬雄兵就只剩下寥寥無幾的一兩萬人,而這一兩萬人看著就這樣憑空消亡的士兵,心底的士氣已經全部都沒有了,只有害怕,只有恐懼,隻想要逃離開這個戰場。
剩下的所有士兵都退至的遠遠的,不敢上前再去剿殺離滅等人。
睜大雙眸,玉商璽則是看到自己的士兵一如此巨快的速度消亡,心底泛起濃濃的驚濤駭浪。
他好不容易招收了百萬的兵馬,可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便是消亡了如此多的人,這個損失不是一般的大。
土國死亡了這麽多的士兵,元氣大傷,要是其他國家乘機來攻,那土國就要完蛋了,就算他現在真的能夠將梵傾天等人都給殺滅,他土國之王的位置也是坐不穩。
看著襲擊而來的能量氣息,玉商璽顧不得在想自己士兵消亡的事情,當下運起內力抵抗。
可是,玉商璽和左逐矜對戰的早已經內力虧耗所剩無幾了,離滅之力豈容的他反抗。
身上的內力屏障頓時被擊散,玉商璽瞳孔中帶著駭然,頑力的負隅頑抗。
但是,絲毫抵擋不住離滅的襲擊而來的能源。
瞪大雙眸,玉商璽臉上騰起的害怕之色還沒有來得及表現,整個人便是被飛炸成了血霧。
玉商璽設計了一輩子,好不容容易才當上王沒有一個月,他的一代梟雄之夢,他的野心,他此刻的恐懼,皆是化作浮沫,隨著他的死亡,最終消失在天地之中一縷不剩。
鬼面人周身騰起了熊熊的內力,這才終於是將離滅襲擊而來的能量給抵擋住。
但是鬼面人此刻也不敢上前去幹擾離滅。
面對玉商璽的死亡,所有的士兵皆是慘死,鬼面具男子下的一雙眼眸只有一片的幽寒,沒有其他多余的情緒。
他的目的就是要土元素,他只是和玉商璽是合作的關系罷了,玉商璽死不死和他沒有半點而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