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無恥風流哥

  思想及此，突然想到老嫗是會入魂術的，連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

  “呵呵呵，……秦一，你別不信，我說一句話保管比我美女孫女的話好使！……”

  得，老嫗還是已經窺見他的心思了。

  “……乖孫女，你也別忙活了……”老嫗又將笑臉扭向歐陽瑾：“……我說要感謝秦一的救命之恩，自然有我的感謝之法，不用你一頓飯！秦一……”

  老嫗再次將那張滿是皺紋的面孔對向秦一：“……你來這歷史為了找禦女蚌對吧？那我告訴你，這整個南澳漁村都沒有！……”

  “沒有……”雖然也早想到那種古老的物種或許已經絕跡，但猛然聽見別人很肯定的和自己說沒有禦女蚌，秦一還是有些失望。

  “……出了我老婆子家裡收藏有一隻！”老嫗眯縫著笑顏。

  沒想到，秦一失望的情緒剛剛爬上心頭，老嫗卻一百八十度的來了個大轉彎！

  秦一聞言大喜，扭轉身一屁股坐到老嫗的床邊：“奶奶！咱家的禦女蚌在哪兒呢？”

  好個秦一，果然不愧稱千年至賤無恥風流哥，這還沒怎的呢，竟然開口就稱“咱家”……

  “奶奶，……”又一聲甜甜的呼喚，卻是那歐陽瑾：“……你說的禦女蚌，是不是咱們家養在雜物間的大缸裡的那個五彩斑斕的海蚌？”

  “是的，乖孫女，秦一要找的就是那個海蚌，你帶他去看吧！”

  老嫗雖然是大病初愈，但精神今天卻出奇的矍鑠，看著面前的一對兒俊男美女總是笑的合不攏嘴。

  秦一跟在那歐陽瑾身後，此時心情尤為緊張興奮，沒想到那傳說中的禦女蚌竟然這麽曲折的得到了，而且馬上就要一睹風采。

  歐陽瑾帶著秦一出了房門進入院子，然後推開旁邊一扇門，進入一個光線略暗的房間。

  她徑直走到牆角的一口大缸前站住了腳步。

  秦一細看，那口大缸應該是古舊之物，足足有兩張中型老板桌並在一起那麽大，現在社會恐怕河南再找到如此大之瓦缸了。

  大缸並沒有蓋子，就那麽敞著。

  “秦一，快來看，你要找的是不是就是它？”歐陽瑾歡快的對身後的秦一說。

  秦一近前，站在缸邊探頭向水缸裡看去。

  碧綠的一缸水中，只在缸底靜靜的沉著一個大小若一般規格的電風扇大小的半圓型海蚌。

  和海裡的許多生物一樣，這海蚌的外觀五彩斑斕，而且那些殼上的色彩還極其鮮豔，就像是誰剛剛用畫筆畫上去的油彩一樣。

  其它的，秦一也沒有看出它有什麽特別之處。

  “這隻海蚌，在我上中學的時候就有了！奶奶說它喜歡陰靜，故而就一直放在我們家的這裡了！”

  歐陽瑾微微笑著對秦一介紹。

  一男一女，尤其是相互間有那麽點兒意思的一男一女獨處的時候如果不說話的話，氣氛會非常尷尬。

  “據我所知，這如果是禦女蚌的話，它應該是非常難以捕捉的，你奶奶是怎麽捉到了它的呢？”

  秦一大感興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隻記得上中學的時候有一天我回家就在家裡看見了它、這麽多年奶奶就一直養著它，如果不是你今天提到它，我還把它忘記了呢！想知道它的來歷，不如回屋去問奶奶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又回到老嫗所在的那間屋子，一進門歐陽瑾就嚷開了：“奶奶奶奶，秦一想知道你是怎麽捉住那隻什麽蚌的！”

  老嫗收斂了笑容，似乎將思緒拉入了回憶：

  “說起來，這隻禦女蚌在咱們家也有十多年了。這種蚌我只聽我的母親說過，在她們那一代的時候多少還有一些，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到我中年以後在海裡就見不到它的身影了……”

  “這還用說，一定是這附近的水域給汙染了，它們跑到更深的地方去了唄！”

  歐陽瑾插言。

  “……或許是吧！……”老嫗繼續：“……我小得時候見過一兩回，所以知道它就叫做禦女蚌。老輩人說它是生活在深水裡的，只有有本事的蛙人才能下到深水裡捉到。要不然，除非偶爾被海浪衝上海灘被人撿拾到，否則，它真的不好捉……”

  “那你是……”秦一疑惑，看老嫗的樣子，不像是年輕的時候能下五洋捉鱉的高水準蛙人。

  “……我是在小瑾的父母都過世的那一年偶爾很幸運的在海灘邊撿著的！”

  老嫗的說法果然證實了秦一的猜想。

  “……老輩人流傳有一個說法，這禦女蚌常年生活在深海海底，陰氣重，又因為它一生隻為伴侶開一次殼，就如同貞潔玉女一般，所以傳說中如果守寡的女人撿拾到它，它會有庇護的作用。故而，在當初撿拾到它以後，我就養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歐陽瑾輕歎，看得出，她也是第一次聽奶奶講述這些。

  “……這東西非常好養，它喜歡靜陰之地，其它的除了喂養一些小魚小蝦也就沒有什麽特別的了，所以它現在還活著。要不然，這東西還真是不好找了，這麽多年了，我再也沒有聽說誰見到過……”

  秦一聞言，覺得一定是冥冥中有天的幫助，否則，這麽稀奇的東東，怎麽會讓他這麽巧合的遇上了呢?

  “秦一，今天你救了我老婆子一命，這隻禦女蚌就送給你吧！另外，我還有兩個決定……”

  剛才一直在嘻嘻哈哈如年輕人一般笑著的老嫗此時卻沉下了臉，露出一臉的嚴肅。

  “奶奶你請講……”

  秦一從她那嚴肅認真的眼神裡感知到了她要說的話似乎和自己有關。

  “我的另外兩個決定，一個是我想將我的入魂術傳授給你，一來算是對你救我命的再次報答，二來呢也省的小瑾不學此術，此術在我死後失傳於世……不知你願意學嗎？”

  話說，這入魂術的厲害秦一剛剛是親自體驗過了，能學會這麽一門法術如果利用在今後泡妞的道路上那豈不是無往不勝？

  能學會這門法術那是多麽好玩又實用的事情，秦一怎麽會不願意呢？

  “我願意！”秦一響亮的回答！

  老嫗欣慰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她說出了她的第二個決定，這第二個決定卻讓秦一和歐陽瑾都大感意外，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秦一，小瑾，你們倆都聽好了，剛才我已經用入魂術探知了你們倆的心跡。秦一你對小瑾暗藏喜愛，而小瑾你……”

  老嫗的臉色在說到此處的時候又活躍起來，不料她的話卻被歐陽瑾緊急打斷。

  “奶奶……你，你胡說些什麽呀！”歐陽瑾知道，老嫗的下一句話就是要說她也對秦一有那麽幾分好感了，故而讓老嫗緊急刹車。

  自稱遇事蛋定的秦一此時無語呆愣……

  “乖孫女，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喜歡男人又不是什麽丟醜的事？……”

  “奶奶！”歐陽瑾的口氣加重了：“……不是你說的這麽回事好不好？！”

  “什麽不是我說的這麽回事？奶奶我都看見你的心跡了你就別不好意思了！秦一，既然你喜歡我孫女，我孫女也對你有那麽幾分好感，我今天就正式將我孫女托付給你啦！呵呵呵，我老婆子也活不多長了……”

  秦一再次被雷的外嫩裡焦。此時，這個突然降臨的豔運，他真不知該如何對待才好。

  說起來，秦一是喜歡美女喜歡風流，更何況歐陽瑾還是絕世美色，按說有這樣的美事秦一應該高興的亂跳才是。

  但是，秦一卻從老嫗的口氣裡聽出了沉重的意思——把歐陽瑾托付給他，那就意味著他只要答應，就要從此對歐陽瑾負責任！

  omg！那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那意味著秦一從此將被一個女人的褲腰帶拴住，不能再和那些花花草草鶯鶯燕燕的美女們演繹亙古風流……

  我會對你負責任的——這好像是推倒了美女后對哭哭啼啼的美女說的哄騙的話語吧？

  這老婆子這是在亂點鴛鴦譜吧？

  另一邊，歐陽瑾也大有此感，原來，入魂術只能窺見人一個時段內的心機。而歐陽瑾對秦一發生好感的那一瞬間恰恰被奶奶窺見，故而她才這樣說。

  其實，歐陽瑾固然是對秦一有強烈的好感，但那只是一種男女間本能的情愫反應。細細思考，她覺得和秦一之間幾乎不太可能成為奶奶說的那種關系。

  她比他要大好幾歲；她並不知道他的底細；還有，她歐陽瑾早就做好打算，並不想早早被拴在一個男人的褲腰帶上，這是一個多姿的世界，她還想浪漫的享受多彩的男人呢！

  這一切都讓她也覺得奶奶今天是老糊塗了，竟然瘋點鴛鴦譜。

  “奶奶……這個我們以後再說好嗎？”秦一在身邊，歐陽瑾覺得自己不能把話說的太直接，不然秦一會尷尬的。

  “是呀，奶奶……”秦一看了一眼歐陽瑾，歐陽瑾無限嬌羞的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的這個決定還是以後再說吧！”秦一也接著歐陽瑾的話說道。

  老嫗微微癔症了一下，而後又眯縫著老眼昏花，笑了：“好好好，你們倆都害羞，這事兒當面說是不太好意思！不過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我反正是這樣決定了。既然你們想處處，那，秦一……”

  老嫗將面容對著秦一喊道。

  “奶奶你說……”

  “……你不是還有一個心思，想挖我孫女兒到你們醫院去嗎？我替她答應了！這事兒可以吧？孫女？”

  老太太看來是橫豎想把這一對兒年輕人牽扯到一塊兒去，又轉頭對孫女問道。

  話說，歐陽瑾自小就和奶奶相依為命，對奶奶的感情很深，對奶奶的話也一向是惟命是從，剛剛她已經拂了一次奶奶的意願——雖然那意願有些荒唐。

  再則，一個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動了哪怕是絲毫的感情，那這感情也不會輕易就失去。心中對秦一的好感還在作祟，從看見他帶著那隻名貴的勞力士切尼亞王子表以及他用所說的神針神奇的治好了奶奶病的那一刻起，她就對他充滿好奇，想探知他的世界。

  故而，現在奶奶又有此一問的時候，歐陽瑾略略思索就輕聲答道：“好吧……奶奶你都答應人家了，我還有什麽可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