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剛一路飛馳,帶著李天宇直接上到高塔第三十八層,這裡乃是高塔最頂層位置,關押的都是一些重犯,凶名遠播之人。
當然了,其中也不乏一些和武神殿為敵的良善之輩,只不過,一旦進了這第三十八層之人,就永遠沒有機會出去了。
三十八層,只有一個巨大的監牢,監牢內散發出陣陣惡臭之味,魏剛帶著李天宇剛一踏入這間監牢,便忍不住惡心的皺起了眉頭。
李天宇穴道被封之下,無法動彈,但卻能聽能聞,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差點吐了。
眼睛余光一掃之下,李天宇頓時發現,這間監牢中,以欄杆的形式,圍成了無數個單獨的囚室,莫約有著上十間左右,其中七間,裡面都困著一人,只有三間是空閑的。
“嗎的,沒想到這裡如此之臭,早知如此,老子就不親自上來了。”魏剛眉頭深鎖,小聲咒罵了一句,心中已是極為後悔。但一想起李天宇乃是殿主“重點關照”之人,隻得強壓下心中不快,一個箭步,唰的飛奔到東首第二間囚室門口,隨手一揮,把囚室的大門推開。
猛然一丟,李天宇立刻重重摔在了囚室內那張石床之上,摔得他再次忍不住凌厲的痛呼一聲,不由怒目望向魏剛,目中直欲噴出火來。
“啪”魏剛毫不理會李天宇,立刻把門關上,隨手在大門位置布置了一層能量禁製,然後身子一動,已然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寶塔第三十七層。
三十七層,有著幾個單獨的房間,這裡,都是塔內看守的高層才有資格住的地方。
魏剛直接走到第三間房子門口,咚咚敲響房門。
“誰?”房內立刻傳來一個不耐煩的男子聲音。
“開門。”魏剛冷冷喝了聲。
房中立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與此同時,還有著一個女子不滿的嘀咕:“是什麽人這個時候來打擾我們啊,真是討厭……”
“給我閉嘴,是魏長老。”先前那男子立刻低聲喝斥了一句。
不久,房門打開,一名濃眉大眼的男子出現,對著魏剛恭敬行了一禮:“屬下見過魏長老。”
魏剛冷冷掃視了男子一眼,目中余光透過男子,立刻見到房中那張大床上,還躺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嬌媚女子,正用被子蒙住身體,只露出半個頭,目露驚色的望了過來。
“王錫,你好大膽,竟敢在高塔之中藏匿女子玩樂,該當何罪?”魏剛立刻老臉一沉,厲聲喝道。
“啪”王錫聞言嚇得雙腿發軟,忍不住重重跪地,哭喪著臉道:“屬下該死,只因屬下在這高塔內呆久了,感覺異常寂寞,所以便偷偷把妻子接來,屬下本打算今晚偷偷把她送出去的,長老明鑒,請長老饒了屬下這次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你還想有下次?”魏剛聞言立刻冷聲喝道。
“屬下不敢,不敢,長老饒命。”王錫頓時面如死灰的苦苦哀求起來。
“想要本長老饒命也不難,只不過嘛……”魏剛聞言突然臉露冷笑,雖然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但他的行動,已經表露出其內心想法,一雙眼睛,滴溜溜在床上女子身上轉個不停。
“魏長老,您……”王錫見狀大驚,他並非傻子,魏剛此等模樣,他豈能猜不出其意圖?
“本長老會在這高塔呆上一段時間,親自看守重犯李天宇,這段時間,你妻子留下來陪我,本長老一高興,便會把今日所見之事全都忘了,如何?”魏剛望著王錫的妻子,目露紅光,舔了舔嘴唇,極為無恥的道。
“不……”王錫聞言頓時下意識的大叫起來。但一接觸到魏剛瞬間變得極為陰沉的目光,心中猛然一沉,再也不敢多說了。
“你若不答應,行,那就以死謝罪把。”魏剛陰仄仄說完,驀然揚起右手,緊握成拳,狠狠向著王錫的腦門頂砸去。
王錫雖然身為高塔囚室的監獄長,但在魏剛這位身份尊貴的執法堂長老面前,卻是身份卑微,只能任人魚肉。
“我……答應。”就在魏剛的右拳即將落下之際,王錫忍不住驚駭欲絕的大叫起來,說完這三個字,仿佛全身力氣瞬間被抽離一般,啪的一屁股坐倒在地,臉上滿是羞愧之色。
為了活命,只能把妻子送給他人玩樂,此等屈辱,可謂是傾盡玄霄洋之水都無法洗刷乾淨。
“王錫,你這畜生,你不是人。”房中女子聞言立刻羞憤欲絕的大叫起來,話落,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瘋狂衝到王錫面前,對其拳打腳踢起來。
由於太過憤怒的緣故,女子忘了自己還未穿長裙,隻穿了一件短小的褓褲,晶瑩雪白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倒是讓一旁的魏剛大飽眼福。
王錫仿若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任由妻子踢打,嘴裡喃喃嘀咕著:“對不起,小麗,我不是人,我不愧做男人,你打死我把,打把……”
“相公……”妻子聞言頓時放聲大哭起來,忍不住飛撲到王錫懷中,兩人不禁抱頭痛哭起來,其哭聲中,滿是對強權和命運不公的哭訴和抗爭。
“夠了!”魏剛見狀不由大為掃興,話落,立刻大手一揮,扯住女子的手,將其直接拋到了房中床上,與此同時,抬起右腳,狠狠一腳將王錫踢出數丈之遙。
“嗤”受傷的王錫立刻張嘴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猙獰的望向了魏剛,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窩囊模樣。
“從現在開始,你上三十八層守著,記住了,若讓二號囚室的李天宇逃掉,小心你的腦袋。”話落,魏剛立刻啪的關上房門,轉頭望向女子之際,臉上厲色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銀色。
“美人兒,我來了。”魏剛目光貪婪的一寸寸掃過女子身體,發現她雖然徐娘半老,但卻風韻猶存,特別是胸前那對球球,簡直是波濤洶湧,比之一般女子,大上一號,想必抓在手中,那滋味定是極為美妙。
“魏剛……”王錫望著緊閉的房門,一聲恨到極點的嘶吼從喉間冒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後,立刻瘋了似的向著前方。
但剛抵達房間門口,正準備用力撞門之際,王錫突然想起魏剛昔日的赫赫凶名,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仿若被人用冰水從頭淋到腳,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魏剛的凶名,在整個執法堂都是極為響亮的,傳聞這魏剛昔日曾是一劫道的強盜,後來不知惹上了什麽人,一家人被仇家一夜屠戮殆盡,魏剛那晚正好不在家中,僥幸保住了性命。
第二天,魏剛回家後,發現全家上百口全部盡數倒在血泊中,而且更為淒慘的是,他懷孕三個月的妻子,竟然被人給強.暴了,這些,都是他從妻子身上不著寸縷,私密位置血跡斑斑判斷出的。
從此,魏剛性情大變,非但變得異常冷酷無情,而且對別人的妻子,十分感興趣,當他和別人的妻子發生關系的時候,便能得到一種心靈上的變.態快.感。
武神殿執法堂中,不知多少弟子的妻室,被魏剛玷汙,一旦有人膽敢反抗,魏剛便仗著執法長老的身份,尋個“莫須有”的罪名,將反抗之人全家無情屠戮,以至於,許多武神殿執法堂弟子,都將自己的妻室偷偷送到其他位置去,不敢讓魏剛撞見。
王錫寂寞難耐,此次將妻子偷偷帶進高塔之中,本以為萬無一失,只因執法堂長老,很少親自把犯人送進來的,誰料,今日卻是出了意外,魏剛竟然親自帶著一名叫做李天宇的犯人進來了,而且正巧在他和妻子纏綿的時候,被魏剛撞個正著,實在是有夠倒霉的。
“李天宇……”王錫突然目露凶光,像是野獸般低沉的嘶吼一聲,目中恨意,已然滔天。
此人,瞬間把恨意轉嫁到了李天宇身上。
“若不是你,魏剛怎麽會進入高塔?若不是你,我妻子怎麽會遭受那老賊凌辱?這,全是因為你,李天宇,老子若不狠狠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老子就不姓王。”咬牙切齒的嘀咕了一句,王錫立刻瘋了似的直接衝上了三十八層,直奔二號囚室。
透過欄杆縫隙,王錫立刻見到囚室的石床之上,正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名年輕男子,從側臉看去,此人甚為英俊。
“李天宇。”王錫雙目噴火的怒吼一聲,目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隨手一揮,在高塔第三十八層的入口位置,布下了一層隔音禁製,如此,就算這層發生了地震,下面第三十七層的魏剛也無法聽到了。
猛然揚起右拳,一隻濃鬱的橙色拳頭飛出,狠狠砸在魏剛先前布置的能量禁製上。
伴隨著澎的一聲驚天巨響,能量禁製瞬間變得黯淡許多,但卻未破除。
“轟隆隆……”王錫瘋了似的不斷攻擊著,終於,在三分鍾後,把囚室大門上的禁製強行攻破。
“唰”王錫身子一動,已然奔至石床邊,咬牙切齒的低頭俯視著李天宇,目中怨毒至極的幽幽紅芒,閃爍不停。
“你是誰?想幹什麽?”李天宇雖然全身穴道被封,但卻能看能說,只是不能運用半點能量罷了,見到王錫那副猙獰無比的模樣,不禁臉色微變,忍不住大聲喝問了一句。
“幹什麽?哈哈,問得好,老子今天是來狠狠折磨你的,若不將你打得連你娘都不認識,老子和你一個姓。”王錫立刻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麽做?”李天宇聞言立刻驚疑不定的追問道。
“無冤無仇?小子,你聽好了,都是因你之故,才使得魏剛進入這高塔囚室重地,那老賊,卑鄙無恥至極,現在正在凌辱老子的妻子,老子不是他的對手,但要折磨你,卻是輕而易舉之事,你準備好承受老子的雷霆之怒把。”王錫聞言臉孔扭曲成一團,竭斯底裡的嘶吼起來。
話落,王錫的緊握右拳,狠狠一拳擊中李天宇的右肩。
“哢嚓”右肩瞬間骨折成碎片,鮮血從傷痕處飆飛而出,染紅了李天宇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