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直起身,一點一點離開床榻,心裡祈禱著眼前這個惡魔不要醒來,最好永遠不要醒來才好!意識到這點的聞人蓮盯著辛淮天沉睡的面容,一邊心想這個時候給他一把刀子,也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了百了才最好。
就在聞人蓮快要成功離開軟榻時,身後一股蠻力把他重新拉回軟塌上。天旋地轉間他整個人都被壓倒在了床榻上,因許久未曾進食的他頓時頭暈眼花,低聲沉吟了幾下。
“美人,你這是在勾·引本官麽?”辛淮天那張平素裡陰沉冷漠的臉龐此刻掛著熱情洋溢的笑容,就像酷吏忽然變成慈善家一樣令人毛骨悚然,不過他此刻的笑容卻是真的,剛才身邊一有動靜他就醒了,假寐了好一會兒,看著聞人蓮那種緊張兮兮的小動作就讓他感覺心情十分愉悅。
“你,你放開我。”聞人蓮急忙撐起手,抵擋住辛淮天愈發往下壓的趨勢,視線早已挪到了其他地方,強裝鎮定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那份恐懼的感覺一直延續到他的指尖上。
辛淮天一把抓住聞人蓮顫抖的指尖,當著他的面放在自己最邊親了一下:“我得承認我被你勾·引了。這下好了,你失去聞人家族的百年基業,我可失去我這顆心了,咱們倆算是扯平了。”
“你,你騙我!”聞人蓮聽聞辛淮天這麽說,顧不得方才兩人不合禮數的親昵動作,弓起脊背狠狠推了辛淮天一把,辛淮天一時沒防備,整個人往後仰著一個跟頭滾到了地上。
聞人蓮立刻卷著絲被把自己裹了個嚴實,躲在軟榻背後極其憤怒地指責乾脆躺在地上裝死的男人:“辛淮天,你昨夜答應我的事情,怎麽說反悔就反悔!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啊——”
他話音剛落,地上的男人如同豺狼一般撲向自己,眨眼間又被壓製在軟榻上。這次倒不是倒在軟榻上,而是脊背被頂在靠背上,整個下巴都被高高抬了起來,被迫看著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聞人少爺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辛淮天那天生微帶醉意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狹長而深邃到無法看清其中真正的情緒。粗糙的指腹微微摩挲著細膩光潔的下巴,辛淮天眼中閃過精光,湊進聞人蓮耳邊,一口咬住他潔白小巧的耳垂,不是輕輕的咬,而是重重的咬。
“啊——你幹什麽!放、放開我!混蛋!流·氓!你——”聞人蓮吃痛,越是掙扎辛淮天咬得越重,耳邊那裡敏感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幾乎忘了羞·恥隻記得那種近乎背德的觸感。
辛淮天雙手卡在聞人蓮腰側,像是鐵鉗一樣絲毫不受對方掙扎的影響。等到聞人蓮叫喊的聲音中帶上明顯的哭腔後,他才滿意地松開牙齒,嘴唇卻是貼著那細膩光潔的肌膚一路往下,直到聞人蓮纖細的脖子。
啪嗒。啪嗒。
一股溫熱的液體蜿蜿蜒蜒滴落,沿著那線條優美的輪廓流淌進辛淮天不安分的口中,很鹹,卻像是酒釀一樣讓他想品嘗更多。
辛淮天抬頭,果然看到聞人蓮淚眼朦朧,倔強地別著頭,即使遭受此般羞·辱也絕不開口求饒的高傲姿態,讓辛淮天瞬間起了更加瘋狂的蹂·躪欲·望。
他想把眼前這個人狠狠欺負到痛哭求饒為止。
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向自覺律己嚴明的辛淮天在面對聞人蓮時,總是有一種近乎變·態的欲·望,這種欲·望就像一種禁忌的魔力一般,硬生生把他從一個正常的男人,變成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辛淮天看著聞人蓮那張堪稱陰柔漂亮到極限的臉龐掛著淚痕,那雙清明透徹的雙眸因淚水而濕潤動人,他心頭忍不住一顫,禁錮在聞人蓮腰際的雙手瞬間往上遊移。
被那明顯滿懷惡意而驚醒的聞人蓮徒然扭過頭,還沒說出任何言語就被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堵了個嚴實。他倏地瞪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地發現……他被強吻了。
辛淮天幾乎要沉溺在這個親吻中了。他熟門熟路咬著聞人蓮微顫的嘴唇,幾下逗弄後就輕易撬開了對方的牙關,舌頭一路向前所向披靡侵佔了柔軟甜蜜的地方。
片刻後他就享用到了這世上最甜美的佳釀。
給讀者的話:
躺平求收藏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