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待他話說完,冷墨寒已經拎著他的領子,大步流星的向樓上走,冷墨寒大約有一米八九的樣子,足足比張宇庭高出一頭來,張宇庭被扯得趔趔趄趄的,“你慢點,你慢點,唉喲,我都要被你拉得摔倒了,別這麽心急嘛,你不知道我妙手回春啊,什麽病到我手上都包治,大不了多受點罪而已。”
“你閉嘴。”冷墨寒被他吵得有些煩燥,一雙眼冷冷的瞅了他一眼,“盡量減小她的痛苦。”
“啊?”張宇庭有些驚愣,這還是他那個好友冷墨寒嗎?他不是從來不管別人死活嗎?誰這麽大魔力讓他說出這種話來。
在他還來不及晃神時,已經被冷墨寒揪著衣領拽進了他跟林顏的臥房。
林顏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白,唇色卻有了些許的紅暈,不似他初進來時那般蒼白了。
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下一片弧,睡美人一般。
“姍姍的妹妹?”張宇庭看了冷墨寒一眼問。
冷墨寒眼神冰冷的瞅了張宇庭一眼,聲音更是冷漠得讓人害怕,他說:“冷太太,我,冷墨寒的妻子。”
當初冷墨寒與林姍訂婚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那會林姍總是跟在冷墨寒身後靜靜的,很乖巧,所以冷墨寒的朋友也都熟悉林姍,每個人都對她誇讚不已,卻沒幾個人知道林姍還有個妹妹,他們都不認識林顏,直至那件事發生以後,林顏被迫帶來跟冷墨寒結婚。
冷墨寒所有的朋友也僅僅見過林顏那麽一次,他們婚後冷墨寒也很少帶林顏出入任何公眾場合,所以在淮城雖然冷墨寒大名鼎鼎,卻沒人認識他的妻子林顏。
那時侯大家以為冷墨寒對林姍念念不忘,怕他傷心,總也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林姍,可是他卻又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工作,照常應酬,只是身邊再也沒帶過任何女人。
沒人能猜透冷墨寒,包括他的所有好朋友,也包括張宇庭。
正如此刻,張宇庭完全不明白冷墨寒的心思,在他心裡他總覺得冷墨寒是不得已才娶的林顏,可是如今看來他對她似乎是頗為關心的,可是他卻從不帶她出入任何公眾場合,是不是說明他並不想她被眾人所承認乃至熟知。
“張宇庭,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你們家的醫院在淮城消失?”冷墨寒冷冷的看著張宇庭說。
張宇庭深知他絕對有這個能力,也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人,趕忙收起思緒,拿出儀器,特別專業的給林顏做檢查。
十分鍾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氣憤的說:“我說大哥啊,你有沒有搞錯啊?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約會多麽不道德?居然讓我急匆匆的跑來給一個沒生病的人治病。”
“怎麽會?”冷墨寒也有些吃驚,“她明明剛剛有在發燒。”
張宇庭邊收拾自己的儀器邊翻了個白眼說:“她不過是發熱而已。”
“可是她說難受..”冷墨寒尤不死心,擔心張宇庭沒檢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