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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為妃》323出路&上龍脈
  昏暗的石室內。

  魅離已經懶得再走了,一身疲倦地癱在一旁巨大而冰涼涼的石桌上。

  凌司夜亦是沒有繼續朝前而去,終於是察覺到這地宮的不對勁了。

  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一直沿著唐夢留下的痕跡走的,卻不知道為何,還是繞不出去,仿佛是入了這迷宮。

  如果真是迷宮,就憑著唐夢留下的痕跡,也早該相遇的了!

  “喂,你趕緊想想辦法吧,萬一走不出去,我們兩個就真地困死在這迷宮裡了!”魅離有氣無力地催促到。

  凌司夜理都沒有理她,沉斂著雙眸,一臉認真地看著牆壁上唐夢留在的痕跡,修長的手細細地撫摸著,眸中越發的複雜了。

  心下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這個迷宮似乎同那迷失之林十分相似。

  似乎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解釋為何他沿著唐夢留下的痕跡走,卻怎麽都尋不到她。

  這痕跡,只會是幻覺!

  不知道是那個岔路口走偏了,然後便入了這幻境,依心中所想,幻化出了眼前種種幻境來!

  思索了良久,卻仍舊不敢妄下定論。

  先前就曾懷疑過,迷失之林裡的女子是七煞之一了,擅於幻術,能入人的夢境。

  如果真如他所料,這幻境出現在龍脈裡並不奇怪了,而且,他們現在應該身處懸崖的另一側了吧!

  “喂,公子,要不你告訴我你喚什麽名字吧,我倆也算是有緣分了,一起死在這裡也有個伴,總該相互知道對方是誰吧?我名喚魅離,你呢?”魅離顯然是絕望了。

  凌司夜這才緩緩轉過身來,冷冷地看了一眼,道:“你來帶路!”

  “你帶路和我帶路有區別嗎?還不是繼續往前走,還不是得繞回來。”魅離不耐煩地回答到。

  凌司夜冷哼,取出一個牛皮小水壺來,道:“要嗎?”

  魅離雙眼頓時一亮,她可是又餓又渴了好幾日了,這家夥身上明明是帶了乾糧和水的,卻跟鐵人似得不吃不喝。

  凌司夜可沒有多少耐性讓她猶豫,轉身,正要收起水壺,魅離也不知道哪裡氣力,連忙大喊出聲,“我帶路!你先把水送過來!”

  凌司夜唇畔泛起一絲冷笑,終於是肯走過去了。

  魅離急急奪過那水壺來,心雖急,卻也隻喝了一小口,她知道,在沒尋到出路之前,這水可能千萬省著,自小在山野裡流浪貫了,還是多少能挨得住的。

  凌司夜瞥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便收起了那牛皮水壺來。

  魅離心下納悶不已,看著他那微微乾裂的雙唇,終是忍不住問到,“你不會是在這水裡下毒吧?自己都不喝!”

  “帶路。”凌司夜冷冷說到,根本無視她的問題。

  “怎麽突然要我帶路了?”魅離再次問到,似乎這回這家夥都沒有動真格的,她漸漸地也不是那麽怕他,更不是那麽討厭他了。

  “走不走?”凌司夜的語氣驟然一冷,一臉陰沉地不能再沉了。

  “走!”魅離一下子蹦了起來,仿佛是火燒屁股一樣,心下暗歎,這家夥真難相處啊,這什麽性情嘛,比女人還陰晴善變!她是真的想好好同他相識相識的。

  要她帶路,前面就只有一道道敞開的石門而已,還不是要繼續朝前走,有什麽區別嗎?

  凌司夜就遠遠著跟在她身後,眸中隱著一絲警覺,不再卻察看石壁上的什麽痕跡了。

  然而,沒走多遠,四周的景象便真的變了。

  不再是留著唐夢痕跡的石室,眼前出現了一道石階,光線隱隱透了下來。

  魅離愣了,這不就是她一路上一直盼著的嗎?

  正興奮地要邁上去,凌司夜卻一把拉住了她,手中冷玄劍已經拔出。

  “怎麽了?你……”魅離一身突然僵硬了。

  他的手,他的手握著她。

  說不出的觸覺,不冷,也不溫暖,就是有股異樣突然在心裡亂串,突然有種安全的感覺。

  他這是保護她嗎?

  凌司夜卻只是害怕一會破了這幻境,這女人丟了,他留著她可還有用處呢!

  他就握在她手腕上,根本不碰她的手,一下子就察覺出了這女人的骨骼不比唐夢的好,力道要是再重一點,鐵定會碎的。

  他牽唐夢,有時候生氣掐她,這力道可是專門思考過的,都掂量得剛剛好。

  破了這幻境,是不是就能尋真正她留下的痕跡了呢?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幾日了,那女人該又餓又渴了吧!乾糧可都在他身上。

  冷玄劍隨著主人的情緒開始錚錚作響了,很顯然,眼前的這是屬於魅離的幻覺,不知道這會是什麽幻化而成的。

  凌司夜黑眸一沉,瞬間巨劍,狠狠朝前劈去!

  頓時,劍影落,劍芒起,一陣爆破之聲隨即傳出。

  只見兩個身影急急退後,在不遠處落地,凌司夜早已放開了手,俊朗的眉頭微鎖,雙眸如炬,看著前方漸漸散開的白霧。

  而魅離卻是看著他,看著他的側臉輪廓,癡愣了。

  總會有這麽一個男子,沉默的時候,憤怒的時候,認真的時候,舞刀弄劍的時候,都這麽好看,方才她分明看到了他眉宇間瞬間流露而出的那股狂傲和猖獗,像極了某一個人,她卻記憶不起是誰,只有似曾相識之感,遙遠地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

  眼前的白煙終於盡數消散而去,卻是出現了一個女子,隻著一襲夢幻紫的長袍,長發繞著到赤裸的腳踝處,似乎是看著他們,又似乎是看著前方,淡淡笑著。

  凌司夜心下一驚,隨即明白了過來,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樣!

  眼前這女子怕是殘象了!

  魅離卻是驚了,這是怎麽回事?她看到的明明是石階啊!難不成那石階是殘象?只是,如果是殘象,怎麽可能幻化成一個女子啊!

  女子背後才是真正通道,凌司夜唇畔泛起冷笑,收起了冷玄劍便大步走了過去。

  “喂!”魅離連忙喚住他,“這到底……”

  話未說完,卻見凌司夜直直朝那女子走去,穿身而過,毫無阻擋。

  就仿佛先前林若雪試探那蒙面女子一樣,根本觸碰不到什麽,不過是個殘象罷了。

  沒有了唐夢的痕跡,只有這一道通往上頭的石階,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身處何處了,凌司夜一路留下痕跡,心下頓時悶了起來,任何魅離在後天追著喊著,問他怎麽知道那麽多。

  ……分割線……

  已經能遠遠地看到了前面的光亮了,外頭定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

  在不遠就可以出龍脈了吧!

  唐影急速而前,根本不理會兩側任何動靜,而小夕兒就跟在他身後,似乎刻意拉開了距離一般,向來天真無邪的小臉上卻盡是陰冷冷的笑。

  小狐狸被唐影抱在懷裡,傷口全都結痂了,一身卻沒了任何氣力,不久前才清醒過來,記憶仍舊停留在小主子同她師父拚命的時候,之後的一切便都不知道了。

  圓溜溜的雙眸黯淡無光,卻是左右轉動著,尋不到了主人。

  根本掙扎不了,連抬頭看看唐影的氣力也沒有了,卯了好久的勁,終於是吱地叫了一聲。

  唐影根本沒有理睬,徑自而前,而他身後的夕兒卻是驟然止步,臉上的冷笑,僵住了,似乎被什麽觸到了。

  “吱……”

  小狐狸再次叫了一聲,明白的底氣不足,聲音很虛。

  “它醒了,師父!它醒了!”小夕兒似乎瞬間清醒一般,急急而前,大聲叫喊著。

  一下子便到了唐影面前,攔住了他。

  “師父,小狐狸醒了!”

  “師父,它醒了!”

  反覆的提醒,似乎只是提醒罷了。

  小狐狸垂眼,艱難地看著夕兒,卻突然驚了。

  一下子察覺到了這孩子的不對勁,隻以為她的魔性似乎還未褪去,卻怎知曉她的魔性是徹底醒了。

  “我知道。”唐影淡淡說到,繞過夕兒,仍舊是繼續朝前而去。

  然而,這一回,夕兒卻沒有任何的反抗了,一臉疑惑地看著唐影的背影,很快,小臉上漸漸又浮現出了原本那陰冷冷的笑來,亦是繼續跟了上去,保持了一段距離。

  “你若殺一人,就永遠別來見我。”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耳畔,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她不可以動殺念,她只知道她什麽都不可以做,她只要乖乖地跟在師父就好了。

  其他的,她什麽都不想知道,不想想了。

  似乎回到了最初,對一切一無所知,只知道跟在師父,一輩子跟著師父就有好日子過了。

  仿佛是斷無關緊要的小插曲罷了,師徒二人仍舊繼續而前,唯一變化的是小狐狸的叫聲,是不是便傳來一聲,透著無助和絕望。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前方的光線終於是徹底地亮堂了,外頭果真是個好天氣,山的另一邊,一樣是一片茂密而生機勃勃的森林,站在洞口處,朝下方看去,那溪流在茂密的叢林裡,蜿蜒而前。

  正當唐影和夕兒要踏出洞口之時,突然一陣尖銳的鳴叫聲傳來,只見一道黑影掠過,速度極快,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麽。

  聽著聲音卻是判斷得出來,是蒼鷹的鳴叫。

  待唐影反應過來,懷裡的小狐狸早已不見了,想都沒想,轉身便朝洞內追去,究竟是什麽鷹類有如此速度和力道?

  夕兒亦是緊追其後,沒有多少情緒的波動,只知道要跟著師父。

  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正是嘯風鷹,血狐的老朋友了。

  血狐就這麽被它那雙利爪擒著,跟著它在山洞裡穿梭著,一如當年,魔煞滅這魔刹帝國之時,在它即將變成雕塑之時,也是這嘯風鷹救了它,帶著它急速穿梭在漸漸變成山脈的魔刹宮,逃出了那一劫難。

  這一回,它又救了它一命了。

  五百年了,這嘯風鷹都老了,速度不比當年了啊!

  血狐緩緩閉上了雙眸,任何嘯風鷹帶著它亂飛亂撞,躲避身後的追逐。

  誰都追不上日行千裡的嘯風鷹,當年魔煞的詛咒不能,如今唐影亦是不能。

  很快,嘯風鷹便將唐影遠遠地甩在身後了,卻仍舊是飛得極快,根本沒有打算出龍脈,而是在斷崖處稍稍停了下來,隨即繞過頂上那巨石,直衝而上。

  血狐一下子便驚醒了,這可是山魅的守著的地方,這可是不能隨意上來得,嘯風鷹這是做什麽?!

  又是吱吱地叫了出聲,只是,嘯風鷹根本就不理睬,逆著風,急速而上。

  這裡,果然是一道直通雲霄一般的石階,千百萬階,似乎永遠都走不到盡頭,兩側出來冰涼涼的石壁,沒有任何出口,沒有任何殘留的痕跡。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終於,兩側相對著出現了山洞,嘯風鷹在右側山洞停了下來,似乎想告訴血狐什麽似的。

  這洞內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見,也不知道裡面有多深,藏著什麽。

  血狐癱在地上,看著嘯風鷹,通紅的眸中盡是複雜。

  如果它沒有記錯,這兒本該是右使魔煞的宮殿,而正對面的,應該就是左使血魔的了。

  如果一切早已被溶成了山洞,一切都成了雕像,它先前也不過是底層的妖獸罷了,根本沒有機會上到這裡來的,卻是知道,這裡,離龍脈頂很近很近了。

  再往上,該是魔尊的宮殿了,不知道五百年前的一切是不是完好如初的被凝固成了石雕,亦或者殘留了殘象。

  當初魔尊大婚,龍脈頂到底發生了什麽,它根本不知道,這麽多年了,很多事情也都忘了,怎麽想都想不起來了。

  一直以來,這裡都是山魅把守的,山魅去哪裡了呢?

  嘯風鷹煽了煽翅膀,示意血狐往裡走。

  血狐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只是朝洞內看了去,然而,這一看,卻是驟然大驚,只見黑暗裡,一雙眸子閃著妖紅的光,似乎是盯著它們看的。

  血狐連忙看向嘯風鷹,心下不安著,是山魅,一定是山魅!

  隨即,嗷嗷的低鳴傳了過來,很是虛弱,像是受了傷的殘喘。

  嘯風鷹朝血狐飛了過來,也顧不上它願不願意,便是抓起它朝洞內飛起。

  黑暗裡,血狐卻是看得很清楚,同它一樣妖紅的雙眸,同它一樣的殘喘聲,這山魅傷得很重很重,同它一樣,活不了多久了。

  是誰下的毒手,怎能準確地傷在心口處!

  誰都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出現的,當年魔刹覆滅之後,它便出現了,一直守著這洞口,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把守。

  山魅多老了啊?

  是不是同它和嘯風鷹一樣,活了很久很久了,經不起折騰了。

  它會不會知曉當年發生的一切呢?

  給讀者的話:

  謝謝琉璃童鞋的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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